眩。看着怀里的可人儿,承明皇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龙椅上。
曾经的京城第一美人,艳冠群芳,他本想留给罗君承。现在看来,不好好享受一把,也算枉为人皇。到了他这个位置,束缚本就少。
他搂紧陆嫣之的腰身,薄唇擦过陆嫣之柔嫩的耳根:“可真愿意?”
陆嫣之娇羞地点了点头,主动递上红唇。双手攀附上皇上的颈脖,挺起身子相迎。
承明皇低下头含住陆嫣之的小嘴,细细品尝它的软嫩滑腻。宽大的龙椅上,两具身体缠在一起,衣裳凌乱喘息不断。
魏镇喜散退殿外其他的太监,自己一人守在奉天殿外。陆嫣之是他故意放进去的,皇上的心思,他最是了解。京城第一美人,怎能不养在宫里?
旁人又有哪个配拥有这样的福气?
一番春宵日照高头,承明皇荒唐一夜,倒也没有亏待陆嫣之。册封陆嫣之为婕妤的圣旨,第二日就传遍后宫。皇后听说了此事,眼皮都没抬一下。
倒是罗湖儿蹭地一声跳起,“这陆嫣之什么意思?眼看着富贵没了,来攀附皇上?不是说多么地喜欢太子吗?”
皇后轻轻瞪了她一眼:“尽胡说,皇上的嫔妃你岂能枉论?”
“我就是不服气,枉您以前对她那样好!狼心狗肺!”
皇后轻叹一口气,无奈道:“你不日就要远嫁,以后还是这番性子可如何是好?以后万不能这样,说话注意些才好。”
罗湖儿听到此话乖乖的点了点头,她实在舍不得母后。
“北狄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最好下月就完婚,他们的王上下月登基,说是正好两件喜事凑在一块。”
皇后握着罗湖儿的小手,眼里含泪道:“原以为能多留你半年,如今看来,日子越发近了。你可要多注意些,到了北狄可就不能如此随意。”
罗湖儿含泪点了点头,两人都伤感无比。
六月炎夏,前往北狄的和亲车队奔波在沙漠里。
随行的两位宫女,互相有一搭没没一搭的交谈着:“你说公主怎么都睡了三四日了?身边的嬷嬷也不叫醒她。眼看着明日就要到北狄,这样睡下去可怎么成?”
“你管那么多,这些主子都是享福的,能有啥事会亏了她们?”
“也是。”说完两人又谈起别的话题。
罗幼君觉得脑子昏沉沉的,一些琐碎的言语传进她的耳朵里。
北狄?她惊得一下子醒过来,她不是在陆嫣之的芳华殿吗?
“停车!”
刁嬷嬷掀开车帘问道:“怎么了公主?北狄就快到了,您忍耐一下。”
罗幼君吃了一惊:“什么公主?我是罗幼君,太子的义妹!不是什么公主!”
刁嬷嬷笑道:“公主您睡糊涂了?皇上前几天刚封您为华庭公主,代替罗湖儿公主出嫁啊。”
罗幼君的脑子嗡的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匡我?我要回家!”
说着她翻身下了车,眼前黄沙弥漫,方圆十里都无人烟。
这里早已不是京城。
“华庭公主,明日就要到北狄了,您上车歇会儿,等到明日您还得拜堂,还有得劳累。”
罗幼君是一个字都不想听,隐约的她记得晕倒前,自己是受陆婕妤之邀,前去做客。哥哥远去蜀地整治洪灾,她无人能依靠,只能硬着头皮前去赴约。
结果刚喝下一盏茶,人就晕了过去。看来定是陆嫣之设的圈套。
远处黄沙翻滚,眯着眼去瞧,好像来了一大队人马。
“吁——”,领头大汉的勒停烈马,身着一席胡服Cao着口故语道:“这位就是华庭公主吧,我们大王吩咐我们来接您。”
罗幼君是一个字都听不懂,身旁的刁嬷嬷倒是听得明白,也说着口胡语道:“是的,我们就是和亲的队伍,你们有王上的令牌吗?”
大汉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块Jing制的铜牌递上前来:“您看看。”
罗幼君接过一看,上面倒是雕刻着一个汉字——王。
刁嬷嬷一脸欣喜,“是了是了,确实是我朝赐与你们王上的。公主,我们随他们一起走吧,这沙漠里的方向实在不好找。多亏北狄王上细心,派了这队人马来接我们。”
罗幼君也知道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去北狄,这些人不会放她回家的。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轻点头颅,“走吧。”
约摸五六个时辰,和亲的队伍到了北狄。接她们的大汉安排她们入了营帐歇息。
“我们北狄四处游牧,没有固定的住所,一般都是住在这些营帐里,公主将就些吧。等举行完婚礼,我们就着人安排您入王帐。”
刁嬷嬷打点好大汉他们,转身进营帐道:“华庭公主,我安排浴桶给您洗漱一下吧。”
罗幼君点了点头,如今她身上确实有些发汗,衣裳粘在身上怪不舒服的。
正沐着浴,营帐的布帘被掀开。罗幼君以为是刁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