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真的跟邪教组织挂钩,那温斯蒂的目的就不是夏洛克,而是夏洛克身后的他。
丹尼尔特工在亚当斯家族定居的布鲁姆镇探查了一个星期,得出了一些更隐秘的信息,幽暗破财的古堡、对墓地和死亡的热衷、神秘怪异的亲戚无一不在佐证亚当斯家族与邪教的关系。
不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迈克罗夫特都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出动武力对亚当斯家族展开强制调查。但与此同时,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他以为与金鱼们的感情并不相通的弟弟与那个目的不纯的女人相爱了。
迈克罗夫特本来以为两个人都只是相互利用,可是那一场跨越lun敦的逃亡让他见识到这两个人似乎是用了真心——夏洛克是肯定动了真心,在他那天义无反顾往纽曼私人医院走时,迈克罗夫特就意识到夏洛克已经没那么在乎解谜游戏了,至于温斯蒂有没有动真心,他还无法确定,如果她只是逢场做戏,那该是多么高明的演技。
所以,迈克罗夫特必须要问夏洛克:“一定要是她吗?”
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sister in law,而且他们耗费了如此大的心力,也没有探查出她的真正目的,一切都只是基于既有信息的猜测,她自己从未亲口承认过,而且她身上的异能、那双赤色的瞳孔根本得不到合理的解释。
所以,一定要是她吗,一定非得是她吗?
夏洛克指尖的香烟里传出了一缕飘忽的白烟,将他前方的路盖成一片朦胧。
他的心从未如此坚定过:“是的。”
明明只有一个词,却像一座山那样沉。
迈克罗夫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能想到的问题,你应该也想到了。如果是一场Yin谋呢?”
“你刚才说了只问一个问题。”
乡镇里没有路灯,他们两个人完全是在黑暗中潜行。
迈克罗夫特勾唇一笑:“我没有在问你,我是在问我自己,如果这是一场Yin谋,我该怎么保全你?”
夏洛克是个笨孩子,他的肩膀上有兄长的职责。
“真让人感动,”夏洛克道,“你的问题问完了,该轮到我提问了。”
“说。”
“西西亚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她和纽曼医生的关系是什么,纽曼医生去了哪里?”
只有解出这三个问题的答案,才能解答在未知的时间里,温斯蒂在纽曼私人医院遭遇了什么?
“说实话,西西亚的身份没有什么特别的,她的家里也没有搜出什么东西,她是纽曼医生的患者,这是她和纽曼医生唯一的联系,纽曼医生的藏身处目前未知。”迈克罗夫特透露他所知晓的全部信息,自从纽曼私人医院的事故发生后,再无纽曼医生的踪影,他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纽曼医生是自由之门的领袖。”夏洛克仔细思索后,还是决定与迈克罗夫特共享这个推断。
迈克罗夫特:“你是如何得知的?”
“凭借自由之门的标志图案,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图案是在一本漫画里,漫画的作者是汉克,我查验过他的身份和经历,他曾经在纽曼私人医院接受治疗,同样,莫里森一家的病也全都是在纽曼私人医院治疗,而且……”夏洛克顿了一顿,“温斯蒂的叔叔曾经要娶的那个女人在温斯蒂家里偷窃了一本书,书上印刻着那个图案,可是我问过布鲁姆镇的警察,他们最后只见到了尸体,并没有见到那一本书,杀害那个女人的是纽曼医生,他拿走了书。”
“你推断的很有道理,可这说明不了什么,夏洛克。你可以说纽曼医生是自由之门的领袖,也可以说他是反自由之门的人士,毕竟那本印刻自由之门图案的书出现在温斯蒂家里,他拿走了书,联同西西亚绑架温斯蒂,正足可以说明他是反对自由之门的。这两种可能性在同一天平上,你需要找出更多的证据来佐证你的推论。关键点还在于你的女朋友温斯蒂身上,只要她肯说出实话,告诉你她的真实目的,这一切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
夏洛克转身面对迈克罗夫特,他们两人手中的烟已经燃落了一半:“那么自由之门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温斯蒂是自由之门的人,自由之门的目的肯定就是她的目的。
“邪教的目的一般有三种,第一种是为了敛财,第二种是为了摄政,第三种则是为了完成某种崇高的信仰。”
“我们一种一种来推断。如果自由之门是为了敛财,温斯蒂干嘛要接近我,她去接近英国首富更有说服力。第二种是摄政,这是你最倾向的一种,可是温斯蒂连当今首相是谁都搞不清楚,她家的人也从来不看时政新闻,一个妄图摄政的组织培养出来的人不可能连这些都不了解,那就只剩下第三点,为了完成某种崇高的信仰。”
“你打算怎么否定第三点。”
夏洛克把烟头摁在地上熄灭:“我不打算否定第三点,这正是我要问的,她来找我是为了完成什么崇高的信仰呢?”
迈克罗夫特可真得好好想一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