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酥酥......嗯......嗯啊......”温景喘息着,随着黎苏墨的鸡巴抽出身体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着轻轻呻yin,轻轻咬着自己的唇瓣,柔嫩的唇因而变得更加艳红。他的眼里还蓄着泪,软软地看着黎苏墨,伸手去勾她的肩,亲了亲黎苏墨的唇。Jingye被锁在宫腔里,小腹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洗澡去?还来得及吗?”黎苏墨把温景捞起来,撩开床幔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房内没有点灯,暗得连桌上的物什都看不清了。有仆从冒死敲了敲门,小声禀报道:“王爷王妃......车马已经备好了,何时......”
“唉......得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马上就去。”黎苏墨在仆从敲门的瞬间就拉了锦被把温景裹住了,此刻回了门外的仆从,看了眼还在怀里的温景,叹了口气,只得起身先披上衣服,出门打了盆热水来草草替他擦拭。
黎苏墨拧了帕子,细细擦拭将温景周身都擦过一遍,连射到射不出的小温景都仔细照顾好。温热的布巾蹭过温景的柔软发红的下身,温景缩了缩身子,任由黎苏墨握住他纤细的脚腕将双腿分开。他坐在铺了薄氅的桌子上,垂着眼看着蹲下身子替他清理腿间泥泞的黎苏墨,乖乖将腿搭在她的肩上。
“嘶......射的太深了......”黎苏墨将两指探进温景的xue里搅动了一下,努力往里探了一些,仍然只引出丝丝清ye来,里头只少许混着一点儿白浊。倒是把温景搅地颤抖起来,花xue一缩一缩的吮着黎苏墨的手指,脸上发红地轻轻哼着,屁股稍稍往前拱,想让黎苏墨再往里头进一些。黎苏墨伸出手想去揉他的肚子,温景握住黎苏墨的手腕,喘息着小声说道:“唔......要......要迟了......酥酥......嗯......”
“这么含着,不难受?”黎苏墨也有些踌躇,朝窗外看了看,月亮将将爬上树梢,她转头瞅着温景,迟疑着仍然是伸手轻轻揉他的小腹,说道:“还是清理干净再......”
“没事的......酥酥......是酥酥的......不难受......嗯......嗯啊......”温景颤着手覆上黎苏墨正揉着他小腹的手拍了拍,张开手臂让黎苏墨把他从桌上抱下来。
“那你难受了可得说......真是的,老是这宴那宴,又没什么意思......”黎苏墨怀着些担忧,把温景从桌上抱下来,帮他穿好衣服系上腰带,却并未往温景的xue里头插玉势,忧心他实际是难受不肯说出来。
“好了......走吧,酥酥。”温景的声音微微有些抖,眨着眼睛冲黎苏墨伸出手,牵着她一道出了门去。
温景的耳廓还红着,跨出门时却挺直了背,低敛的眉眼看着好冷淡,黎苏墨却知道他还含着一肚子的Jing水,粉嫩发红的挺立ru豆蹭上里衣布料,不知道几分难过,因而带着笑挠了挠温景的手心。
“酥酥......”温景垂眸轻撇了她一眼,攥紧了黎苏墨的手,低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嗓音低哑柔软,带着尚未消散的情欲。
前方领路的仆从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迈着碎步离王爷王妃几丈开外,恨不得插了翅一步飞到门外,叫两位祖宗马上上了车进宫去,莫要再一路上演这浓情蜜意的一折戏。
黎苏墨倒不在乎,总爱逗温景,不过短短一小段距离,深秋凉凉的夜风吹着,温景的耳上的红倒不见消退,反而连颈子都红了起来。索性月华如水,没让人看分明。
进了宫去,却是来迟了些,宴席将开了。皇上似是心情好的很,没有计较温景和黎苏墨的姗姗来迟,只是象征性地罚温景喝了杯酒,便乐呵呵地看起歌舞来。温景喝了半盏酒,一坐下便蹙起了眉,宽大袖袍下的手抚上了小腹。
黎苏墨立即发觉了温景的变化,握住了他的右手捏了捏,触感仍是温热,稍稍放下心来,小声询问了一句:“哪儿不舒服?是胃疼?”
“唔......不是......流出来......流出来了......”温景蹙着眉,有些委屈有些无奈的看了黎苏墨一眼便低下了头,脸上已然是烧了起来。黎苏墨愣了片刻,想起走前揉了他的肚子,恐怕是压了些Jing水出来,不由笑了笑,坏心地将手压上温景覆在小腹上的手,更用力地揉了揉。
“唔......”温景咬着唇不敢出声,Jing水在压迫下从子宫里流出来,本就被黎苏墨清理时翻搅地有些发痒地花xue更是痒到深处,只觉得里头好像有羽毛若有若无地搔过rou壁,让他忍地快要受不了,想被填满的欲望混合着一点酒Jing,让温景浑身发热。他突然站起身来冲皇帝拱手道:“臣......臣弟不胜酒力,有些头晕胸闷......想同夫人一道去透透气......”
“哈哈哈,你的酒力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去吧,若是实在不舒服,先行回去也无妨。”皇帝笑着挥了挥手,让温景和黎苏墨离开。
温景行了个礼,拉着黎苏墨往外走。黎苏墨还有些发愣,匆匆忙忙也行了个礼,才踉跄着被温景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