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
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
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爱
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
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
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
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
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乳头:“玉儿,你怎么这么不
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
力十足的肉棒,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
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做爱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阳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么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么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
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阳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么样,就怎
么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阳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淫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
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阴道彷佛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
叫,屁股疯狂地摆动,阴唇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阴道
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
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么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第六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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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
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
家伙,亏我对你那么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吧,两个大男人说什么下辈子。
——2003年6月11日。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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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情,彷佛也越来越热了。因为性爱变得没有缺
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