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骆光明在外面怎么捶胸顿足,屋里的两人都没有心思去管了,骆清清已经被江逸彰压在了身下,听着他说“这次可以让我好好玩一下了吧。”
“你真是他亲生的吗?”江逸彰没理骆光明,直接去问怀里的小女人。
顿,下面就不行了,而且我心疼孩子,不愿让她太早遭罪,所以一直给她穿着贞操带,从来没让别人得过手。”
“话不能这么说啊,江总,”骆光明抹了把汗,“20岁的处女啊,我不敢说是天下独一份,至少在咱们国内也没有几个吧,您要是自己不想要,带出去弄个拍卖什么的也成啊。”
那丫头完全能够买出一个更高的价钱来呀,他一开始就应该找人搞拍卖才对嘛。
骆清清小时候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别人讨厌的是上学,而她,讨厌的是放学。
被女儿拆穿了心,思骆光明气得想要打她,手一抬起来就被江逸彰拦住了。
骆清清的确是处女,而且身上没有任何手术的痕迹,哪怕是微创都没有。这副奶大腰细屁股翘的身材真是一点都不掺假的,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一个惊喜。
骆光明忙不迭地点头,“行行行,您说什么都行,我现在就跟她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您面前。”
明明都羞得不行了,她还偏要强撑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江逸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有点心软。
每天放学之后,她爸爸都会来接她,没有一天缺席,和骆清清的爸爸正好相
不过,最让她羡慕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爸爸。
“那个,江总。”骆光明又凑到他们身边,老脸笑得皱成一团,两手还在猥琐的搓来搓去,“您现在也查清楚了,我闺女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您看我欠您的那些钱。”
这对父女的话江逸彰都不太相信,所以他叫人带了专业的仪器来检查。为了配合金主的要求,骆清清也脱光了衣服被那些人来回摆弄,乱哄哄的过了一个上午,检查结果才出来。
出了江氏大厦的大门,骆光明脚步一停,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妈的,太大意了,怎么消了债就算完了呢。
骆清清一张小脸还泛着红,眼里满是嘲弄,“当然是亲生的,别人的孩子他还不敢卖呢。”
债还没有消,可不能让姓江的这么容易就把他闺女搞到手,否则的话,这二十年他不是白养活这丫头了别人家的爸爸还能把闺女从小操到大,他可是一手指头都没碰过,就这么给开了苞,那他真是亏死了。
“想要我收下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以后她的任何事情与你无关。”
怀里的姑娘早就羞红了脸,“骆清清。”
反正他也不缺那点钱,要不就把她买下来拍卖什么的还是算了,这是个从没有被别人染指过的女人,既然都送到他手里来了,他也没打算再把她送给别人。
她的同桌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经常穿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公主裙,既飘逸又漂亮。胸前的两粒小果,和腿间的一抹肉缝都是若隐若现的,让骆清清羡慕极了。
江逸彰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相关文件就被摆在了骆光明面前,他咧着大嘴把能签的都签了,等到江逸彰把他的债务全部取消之后,大笑几声头也不回地走了,没再看过骆清清一眼。
江逸彰看着骆清清的小穴,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天生的白虎穴,一根阴毛都没有,还是个20岁的处女,看来这次的确是捡到宝了。”
“真的?”江逸彰问。
不过也不能便宜了骆光明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骆光明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光,“操,真他妈是个傻逼。”
骆光明也不敢生气,还是满脸赔笑,“您看看这大奶子,还有这小奶头,又粉又嫩的多好看啊,您再看看我闺女的小嫩屄,这可是白虎馒头屄,从小到大都没让男人摸过一下,不管谁得了她,那都是妥妥的第一个呀,就冲这个还不值那五千万块钱吗?”
江逸彰点点头,大手伸到她的腿间,“清清,把腿再张大一点,让我玩玩你的处女屄。”
当时她只有小学三年级,最后一次下课铃响起,她坐在座位上没有动。
江逸彰抱着骆清清没有松手,不咸不淡地说“骆光明,知道你欠了我多少钱吗,五千万你一辈子都还不完,你以为把女儿卖给我就能两清?”
他腆着脸又往前走了两步,枯干的手就要去摸女儿的奶子,结果却被江逸彰拍开了。
骆清清笑着回答“有真有假吧。他让人打废了那事是真的,我一直穿着贞操带的事也是真的,不过他的动机是假的。他这么做就是想把我卖个好价钱,我爸总说20岁的处女肯定特别值钱。”
骆清清生长在一个极其淫乱的世界里,可是她自己却没有接触过性爱。像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个帅男人抱在怀里,还要她自己把腿张开展示小穴,对她来说,这种冲击力有点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