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的无数次夜晚,虞景烁都会浑身骚热地惊醒,屁眼里流出的液体将剑柄裹得油光发亮,他不自觉大张着腿,一边抚摸鸡巴一边聊胜于无地蠕动肠肉磨穴。
“不要打我......”
“啊......疼......不要......”
锁链敲击笼子的声音叮叮当当,掩不过肏穴的水渍声,虞景烁的长发成为了操控胯下之马的缰绳,掌门边干屁眼边将他的脸往后拉,嘴巴将他的唇整个咬住,焦渴地亲吻吮吸。
宗门大殿四周放置的香炉烟雾袅袅,浓郁得几近令人窒息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暗色的幕帘无风自动,被符阵生效的光芒吞没,在异样的氛围中灵剑派掌门与长老们分散而立,隐隐将中央的少年围猎其中。
掌门手下用力,虞景烁头皮一紧,条件反射地痛呼出声,然而对方的唇舌趁机堵了上来,舌尖交缠,完全没有躲避的余地。
“不愧是无上剑体。”
长期以来由于天赋异禀而
虞景烁是被门派掌门以及长老轮流开苞破处的,那时他已经将剑柄磨穴蕴养剑灵的功法融汇贯通,屁眼被开发得极为彻底。
“好紧的屁眼......”
掌门兴奋地勾画他的奶头,毛笔柔软的笔头刺挠着乳孔,虞景烁惊叫一声,锁链扯住双腿,四肢被迫大张,整个人背贴着笼子栏杆挨操。
“啊......嗯......”
正是灵剑派迟迟得不到晋升机缘,即将走向死亡的掌门长老们一直沉迷寻求的东西。
“太多了......嗯......”
“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早就把你屁眼肏熟了!”
虞景烁仰着头,喉结刚好抵在颈环上磨动,红肿的颜色搭配蜜色的皮肤更加激起了其他人的欲望,掌门亢奋地使用他的身体,身下宛若铁锥,一下一下猛击,初时尚是肉茎捣穴,到了后来便是硬器表面包了层薄皮,操得又硬又重。
“打烂你的骚屁股!”师父握住虞景烁的本命灵剑,开始不停用剑鞘拍打他的臀肉。
虞景烁肌理分明的身体绷紧,胸肌形成的浅浅沟壑变深,劲瘦的腰腹用力弹起,又被骤然加快的鸡巴操得向下弯曲。
他知道他的身体正在被某种不了解的东西侵蚀。
渴望填满肉体的空虚缝隙。
一旁的长老们紧接着围了过来,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将虞景烁的手脚都当做了磨鸡巴的淫器,让他跪在笼子里,四肢伸出笼外用自己硬肿的性器不断往里蹭着,肆意感受操弄未来大能的愉悦。
他手执灵笔在虞景烁身体上挥动着,黑色的咒文浮现在蜜色的皮肤表面,仿佛烙下淫纹的猛兽,浑身热腾腾地发着热,臀瓣中央的屁眼在掌门眼前毫无遮挡地分开,龟头在肛口研磨,下一刻便拉扯着他的颈环整根干了进去。
同样的功法在所有人体液交换间自行运转,全都沉溺在了肏穴之中。这时已经轮到了虞景烁的师父,他将自己徒弟的屁眼操得殷红,肠肉充血,之前鸡巴一根一根地轮换插入,射得肚子鼓鼓的,现在他噗嗤噗嗤地将堵在里面的精液艹了出来,臀肉滑腻腻的,双手握都握不住。
“妈的,骚死了!”
嫩屁眼的褶皱都变大了,肠肉翻出来又操进去,鲜嫩的肉色变得骚红,大小粗细不一的鸡巴将穴干痒了,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无意识的迎合不过经历了三根鸡巴,往日的骚痒得到了解决,他连跪都跪不好了,全身都只能由锁链和笼子支撑,湿漉漉地接受长辈们的精液洗礼。
“唔......”
“师父......唔......啊......”
“嘴巴张大点,骚货。”
在完全开苞之前,虞景烁都保持着一种饥渴的状态,屁眼时时刻刻便会骚痒难耐。
真的好难受。
刚破处的虞景烁忘记了师父的叮嘱,屁眼夹得紧紧的,辛苦练成的扎实肌肉全是体液,被人逮住狂日。
“嗯......”
鲜活而又蓬勃。
“不要......”
少年人蜜色的汗湿身体蜷缩,将窄小的笼子撑得满满当当,无数锁链至上而下缚住脖颈和四肢,他服了情药在半梦半醒间挣扎着,发育中的肌肉单薄,随着胡乱的动作在灯光下凸出,像条被困在笼子里喂了药的野狗,打不起精神却仍强迫自己警惕。
“啊......唔......”
在师父再三命令下,他不敢触碰自己后面,害怕会前功尽弃,害怕自己不能学会门派最根源的功法。即使他有时看着本派弟子野合偷欢就会鸡巴硬挺屁眼发骚,虞景烁也从未偷偷尝试用东西抽插屁眼止渴止痒。
虞景烁的师父绷不住往常慈爱的表情,鸡巴干进爱徒的屁眼,竭尽全力地肏逼。
幸而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
“真是具年轻的身体。”掌门道貌岸然地感叹,鼻尖疯癫般抽动着,捕捉空气中微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