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朝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散架了一样,身体好像被重新组合过一样。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布筛落进来,打在白色大床上的俩人,女孩藕段似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偶尔发出暧昧的的呻yin声,低低的,起伏不定,“嗯…唔哥哥…”
朝朝被蒋辞从后面拥住她,他一双手仿佛滚烫的火,在她双腿间揉捏,昨晚俩人做的太晚,朝朝殷红色的花xue被刮蹭得出了血。
蒋辞心疼她,自家妹妹累坏了,睡到太阳徐徐生起都未见起。
他的手自上而下给她按摩,不知怎么了,摸到那软滑的xue口,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往探入,摸着她xue口,那里有刮伤的痕迹,他一下下给她按摩着。
朝朝就是被这种挠痒痒一般的酥麻弄得一阵阵战栗。
有股空虚的快感淹没她,她微微抽离,细软的腰扭动着,“哥哥……起床了。”
听着她娇娇软软地叫着哥哥的名字,他好像一下子如梦初醒,他松开埋藏在她花xue里的手。
俩人那层禁忌关系被打破,接下来的局面该如何走,蒋辞心中隐隐作痛,他对她上瘾了,那是他的妹妹,蒋辞沉迷于自家妹妹的身体,说来可耻。
朝朝察觉到蒋辞情绪变化,俩人是兄妹,他的想法朝朝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葛胭离开的时候,朝朝还很小,蒋文通工作忙,刚开始的时候她和哥哥被爷爷nainai带在身边养,后来爷爷nainai也去世了,蒋文通将朝朝和蒋辞接回身边养着。
朝朝长到十七岁,最信赖,最依赖的人就是哥哥,而她也是最懂哥哥的人。
朝朝转过身来,双手搭在哥哥的腰上,整个人娇小起来,像小猫一样,整个人往他怀里缩。
朝朝知道,哥哥一定是在懊恼俩人借着酒意做了这些荒唐的事情,但是她丝毫不后悔,因为朝朝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哥哥。
朝朝埋首在他怀里,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微微抽搐着。
蒋辞心中好像被一条细细的线缠绕,线条乱如麻地绕着他,绞着他的心脏,慢慢滴出血。
“哥哥,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朝朝了?睡过了就不要了吗?”
女孩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赌气的发问,她白皙的手停留在他腰间上,捏了一把,掐住蒋辞硬邦邦的身体。
蒋辞嘶了一声,将人很用力地往怀里带,“朝朝,你就是哥哥的命,怎么会不要朝朝呢?”
蒋辞心疼地搂住怀里娇娇软软的女孩子,下巴支在她头顶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既然已经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他深知自己的欲望,自己的黑暗。
她和他终究是走到了一起,是兄妹亦是情人。
他的朝朝,他还记得小时候,女孩哭哭啼啼跟在他身后哭着要哥哥和他玩,转眼过去了,那个哭哭啼啼鼻子上留着鼻涕的小女孩长大成人了。
她在他生命中占据太重要的地位。
蒋辞还记得她第一次来月经,哭哭啼啼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蒋辞下课回到家中,看见客厅没人,他寻着走到小姑娘的门前,敲了敲门,女孩窝在被被子里。
他迈步走过去,看见床单底下一滩血,小姑娘身边没什么女性,对于这方面知识知之甚少,她红着鼻子,“哥哥。”
那天,蒋辞下楼为她买了卫生巾,生姜红糖,还帮她换卫生巾,她软白的Yin阜上有几根毛茸茸的Yin毛,并不明显,那是第一次,蒋辞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欲望。
他翻身,将朝朝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白皙细腻地肌肤上,“朝朝,哥哥很坏,你确定还要跟着哥哥吗?”
朝朝的泪水止住了,她看着红着眼眶抬头看蒋辞,殷红热的唇上面带着点水光,她轻咬下唇,“要的,我要你的整个人,你的身心都只能是我的。”
蒋辞笑起来,他说,“好,哥哥是你的,一直都是朝朝的。”
他俊朗的五官徐徐舒展开来,整个人显得英俊帅气,朝朝心砰砰砰直跳,这种场景好像只有在梦中出现过。
她被蒋辞按压在身下,他笑得很好看,撞破她的心弦,朝朝害怕这是一场美妙的梦。
她勾住蒋辞的脖子,两手贴住他后脖颈的皮肤,温软的唇贴上蒋辞略微起皮的唇,她用香甜的津ye做润唇膏,像只幼猫一样,上上下下舔舐着蒋辞的唇瓣。
忽的,攻略她的唇,化主动为被动,灵活地舌根又快又狠地吮吸着她的小舌。
俩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的腿压住朝朝细长又白皙的腿,他浓密的腿毛刮弄着朝朝的大腿。
朝朝被这种陌生的感觉击得一败涂地,快感更加强烈,身下的水慢慢溢了出来,她咿咿呀呀叫着,不停地喊着蒋辞的名字。
“哥哥……我要你用大鸡巴插进来…啊…好痒啊、人家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啊啊、唔啊……”
她情动了,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娇声娇气地喊着蒋辞的名字,一会喊着哥哥,一会喊着蒋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