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寝宫,天帝和天后齐齐坐在上座,明凤神君华服玉冠神情冷淡的坐在下首。
天后和明凤神君都是凤凰一族,细论起来,明凤还要叫天后一声姑姑。
天后这次把天帝都请来是为了劝说明凤娶妻。
神族繁衍子息艰难,尤其凤凰一族已经万年不曾诞出神胎,而族中可能留下最优秀血脉的只有明凤。可明凤却一心痴恋少桐仙君。
天后劝道:“若少桐仙君是个女子,哪怕身份低微些,我族也不会不答应,可他一个男子,怎能为我族生出神胎!”
她见明凤皱着眉头,冷冰冰的不说话,以为他是不满,厉声道:“那少桐法术低微,你若不答应找个神女成亲,到时他若出了什么事就悔之晚矣!”
明凤并不是不想回答,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克制才将面色维持如常。因为他那一丝不乱的衣衫下,两个saoxue里正各自吞吃着一根狰狞rou棒。
那两根rou棒从身下的蒲团中生出的yIn器,只浅浅的在甬道里抽插并不深入,令明凤yIn心大起又得不到满足,腿根酸涩颤抖着,两口嫩逼里流出的水都打shi了半幅衣衫。
他偷偷含怒瞪了座首的天帝,只得回一道饱含深意的视线。
天帝装模作样道:“天后,上天有好生之德,何必非要拆散一双美满伴侣。我听说你族曾有位男族长生下过神胎,这是怎么回事,若有前例,未尝不可让少桐效仿。”
天后摇头道:“那是我族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凤凰双身,雌雄同体。便不说少桐本就不是凤凰,哪怕是双身,这神胎也不一定能生出来。”
天帝动了动手指,本来浅浅插入的rou棒便狠狠入到底部,又极快的拔出,再不深入,然后等明凤松懈了神经的时候,又忽然再深插几下,直接cao到前后两xue的sao心上,令扣在宫口和后xuesaorou的蛊虫不住颤动,这般摸不到规律的顶弄和sao心上的刺激让明凤微不可闻的僵直了身子,强忍住泪水和呻yin,满面生晕的瞪过来,那细看时迷蒙游离的凤眸愈发显的美艳勾魂,让天帝下身瞬间勃发起来。
天帝掩饰的咳了一声,问道:“这是为何?”
天后张口欲言,却扫见下首坐着的明凤,他不知何种原因竟在天帝天后眼前都能失神。天后有点生气,却见天帝一心等着答案,只好尴尬的红了红脸,附身过去悄悄在天帝耳边说了几句话。
天帝哈哈笑了几声,便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天后又劝了几回得不到明凤的回答,正要发怒,就见自己宫中的女官匆匆前来,请她前去接待前来拜访的西山玄女。
天后悻悻起身,示意天帝帮着好好劝劝侄儿,便转身走了。
却不知她才出了寝殿。她那一向体贴温和的夫君便贴近了自家侄儿,勾着他的红舌来了个深吻。
明凤被天帝按着,被对方的舌头扫过口腔,还要往喉咙里深入。明凤快要喘不上气,手上推拒着天帝贴过来的胸。
他并没有将天帝推开,不过幸好天帝几时松开了他的红唇,两人之间牵出一条yIn靡的水线。
天帝手指伸到了明凤不着丝缕的下身,摸了一手黏腻的yInye,再往里探,便是紧紧含着一根粗大阳具的雌xue。只轻轻碰了碰,便已经能感受到这两根yIn器正怎样剧烈的在里面搅弄。
他用指甲刮了刮已经挺立如小石子一般的Yin蒂,满意的听见明凤倒吸一口凉气,sao叫出声。
他一把将明凤从椅子上拖进自己怀里,隐隐听见啵的两声,明凤软弱无骨的倒在他胸前,他掀开衣服,抱婴儿似的将明凤的两条腿支开,“看这Yin蒂比上回cao你的时候都肿了不止一倍。”
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去捏掐雌xue,剥开愈发肥厚的Yin唇往里看那个sao红yIn洞,那逼口媚rou有些外翻,显露出一种不正常的过于鲜艳的糜红色,明凤因为疼痛轻微的嘶了一声,“只这一会儿,怎么连这里面的rou儿也cao肿了。”
明凤并不回答,天帝便笑着道:“看来是真的了。我听龙玺说,你找了两个挖灵矿的昆仑奴入你这离不得男人的xue。后来还被那两个贱奴带去了矿上。”
他见明凤似乎想到了什么场景,春情涌动又片刻回神露出厌恶痛恨的表情,接着道:“被十几个低贱黑奴轮jian的滋味如何,听龙玺说,他寻到你时,高傲的凤君已经被jianyIn了一天一夜,身子都被浓Jing淹没了,趴在地上差点让灵犬入了你的女逼。”
明凤垂着眸子,被天帝勾起了那日毕生难忘的欢愉。他被十几个粗暴下流的黑奴掰着腿心轮流cao干灌Jing,无时无刻嘴里xue里都插着三根粗壮的鸡巴,他们用下流的话侮辱他,说他是公用的Jing盆,鸡巴套子,给黑奴生野种的下贱母狗神君。他们用鸡巴蹭过他每一寸皮rou,留下腥臊肮脏的痕迹。腰被不住的贯穿,从雌xuesao心到后xue深处的软rou,被每一根黑鸡巴顶弄过,他们暴躁的怒骂着,像是想要cao死他一样去磨他sao心里缝隙,可无论如何都cao不开,只有那枚小球堵住了宫口不住的颤动,将他送进无边无际的既满足又空虚的高chao,到后来自己前面都硬不起来,被逼着射出了尿。
他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