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到射空了囊袋,奸到脑海一片空白视线发黑,吐着舌头浑身陷入连绵不绝的干高潮时,餐桌那头有了动静。
迷茫的叶醒扶着额头,涣散的视线滑过在餐桌上性器相接疯狂交媾的两人,他喃喃自语,“为什么会做这么荒谬的梦,太恶心了……不能告诉楚臻,他也一定会吐出来。”
他目光嫌恶的从似乎被吓到静止的两人身上移开,摇动着轮椅左歪右偏的回到了一楼的卧室里。
安西南平复了一下被惊到寒毛倒竖的心情。楚臻似乎仍旧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下,那口淫穴缩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像是个套子似的与鸡巴皮紧紧贴合在一起,每一道暴起的青筋都镶嵌进肉壁上细微的褶皱里,这种完全肉肉相贴的性交带来一种淫靡背德的强烈刺激感。安西南将楚臻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让他完全悬空的抱肏他。
“楚司长,叶学长看到我们抱在一起肏逼了,你说他明天起来会不会怀疑这真的是梦吗。”
楚臻难堪的咬着嘴唇,激烈的推拒拍打楚西南,想要从他的鸡巴上下来,“滚开……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先用你的小淫穴把我杀了吧,又顶到骚心了吧,一下就缠紧了我。”
饱满肥润的臀肉悬空又坠落,鸡巴随着惯性和重力戳到难以想象的深度,楚臻的身体又淫贱不休的缠紧了给予他快感的健壮男体,随着凶猛的抽插双眸重新涣散迷离,被按摩棒插了一个晚上的淫浪屄穴和肠道不停的流着淫液,将两人阴部的毛发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他像是下贱的母畜,哀羞淫乱的晃着肉臀与腰肢,任由安西南把他奸成他的精盆,鸡巴套子。
“好棒……干烂我……屁眼又麻又爽……真的要死了……”酸麻蚀骨的快感凿开了他的肠肉,也凿空了他的神智与高傲,他用柔软的奶子贴在安西南赤裸的胸肌上磨蹭,沾满汗渍的皮肉相磨生出酥麻感觉。楚臻感受到安西南逐渐暴烈的动作和绷紧的肌肉,屁眼淫乱的抽动着,埋在深处的鸡巴跳动鼓胀,浓稠的精液汹涌而出,喷满整段淫肠。
肚子像是被烫到快要融化,腰窝酸到麻木,楚臻双眸翻白着接受着浓精灌穴,被烫到再次迎来高潮,鸡巴疼痛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仍旧在喷精的鸡巴仍旧坏心的持续击打深处的敏感孕囊口,楚臻僵直着,另一种喷射的感觉再也忍不住,他被肏到失禁了。
安西南和爽到神智不清的楚臻来了个舌吻,有点讽刺的揶揄,“任何一根鸡巴就能让你失控,你真的爱叶学长么,还是在自我感动。”
不过他对于楚臻的心态并无深入关心的意思。只知道这个alpha的身体令人疯狂的耐操风骚。他瞧着已经双腿大敞瘫软在桌子上的楚臻,抽出仍旧被他含在肉屄里震动的按摩棒,粗长阴茎再次威风凛凛,插进了这一团天生淫肉的肚子里。
“夜还长,小母狗的女屄和子宫也得好好吃下我的精液。”
——
两人在客厅滚了一夜,即将天亮的时候,楚臻才撑起最后的理智,拖着酥软到指尖的身子收拾掉狼藉不堪的客厅。他让安西南滚回客房,自己则去了另一家卧室,在叶醒醒来之前洗掉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子宫和肠道里面含着满满的精液,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似的,沿着腿根淅淅沥沥的滑下来。
然而才洗好,安西南便用借衣服的名义又进了楚臻的房间,楚臻半推半就的再一次张开大腿,被按在浴室的镜子前,亲眼看着赤黑的龟头又一次撬开淫靡软烂的花唇穿透整个屄穴。他们忘记了时间,叶醒打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安西南的鸡巴正再次给楚臻开了宫,龟头撑开已经被反复磨肿的宫颈细细品尝胞宫嫩肉的美味。
叶醒敲了敲紧闭的浴室门,在流动的水声里听见丈夫隐约的喘气声。他以为丈夫是在自慰——从他车祸后丈夫便只能用这个来派遣性欲。
听到丈夫气息不稳的说安西南出去跑步后,叶醒便放了心,说他准备了早餐,要楚臻等会儿出来吃早饭。
楚臻咬着舌尖,忍住挤压在喉中的尖叫,被顶到子宫最敏感娇嫩那点的鸡巴再次灌进大量精液和……尿。
“早饭……这不是正在吃吗。”安西南含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等到翻窗户出去的安西南在外面跑了一圈回来时,便看到衣冠革履的楚臻与叶醒坐在桌前相对吃饭的画面。他扫过楚臻已经被衬衫裹着束在西裤中的那段细窄腰肢,回想着赤裸雪白的小腹流着汗水被鸡巴不断撑起的美景。
他笑着和两人打招呼,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楚司长,欢迎复职,您将再次迎来美妙的工作时光。”
叶醒也目光沉静又柔和的看着丈夫祝贺他,“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无论如何,我不会和你分开。”
楚臻几乎无法与叶醒对视,尤其在安西南那种饶有趣味的观察的视线下。他自然知道能够复职是因为叶醒又去找了叶父,他那个可恨独裁的岳父。
“对了,再过一个月就是爸爸的生日。今年我们一起去吧。”叶醒本来想说什么,但可能顾忌道安西南在,最后只是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