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也许叫我搬走。我是料得到不会长久的,却就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发展。有一次,张霞的老公忽然回来,把我们捉到了,事后想起来,我也觉得真是又笨又大意,因为我是应该先把大门锁起来的。但是我又没有想到这样做。
那天晚上,张霞的老公就是忽然间回来了。那个时候,我正到达了欲仙欲死之境,实在没有办法逃走。因为连房门都没有关,他冲了进来。而我还趴在他太太身上,我正在完成那欲仙欲死的过程。
张霞的老公大骂着冲过来,一手把我拉跌在地上,若是真打起来,我未必是打不过他的。不过在当时的情形之下,自知实在是我理亏,因而我也不敢还手。这时张霞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张霞的老公大骂我乘他太太醉了来侮辱她。她醉了,醉到不省人事。此时看来的确是如此,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在呻吟赞好,听到门声才不出声又不动的。我相信她是装醉,如此她就可以推卸全部责任了。但是我也不能揭穿她。揭穿她又有什麽用呢?这既对她不利,又不能给我带来什麽好处。所以没有办法,我就只好极力向张霞的老公求饶。
张霞的老公望着我赤裸的身体,突然说道:「要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听我的话。」我低声说道:「只要你不追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作为补偿。」张霞的老公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睡在床上,而又「醉得不省人事」的太太。
出乎人意料地对我说:「好吧,我要你在我面前继续和她做下去,现在就做。」「这……」我竟不知所措了。我经过刚才一吓,连阳具都已经变软了。我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想做也做不来呀。」张霞的老公说道:「好,我先到浴室冲凉,但是我出来的时候,你必须正在和她做。」说完,他果然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走进浴室去了。这一切突然发生的事令我百思不解,为什麽张霞的老公会要我在其面前奸淫自己的太太呢?究竟是他有点儿变态,或者另外有更大的阴谋呢?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望望床上的张霞,这时她仍然保持刚才让我干时的姿势仰卧着。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她特别诱人,她「大」字地躺着。裸体的每一部份都散发出女性的魅力。我的阳具又硬起来了。於是我不顾身处於什麽环境,一下子扑到张霞身上。我继续着刚才未做完的事,我趴到张霞身上,把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在我频频抽送之下,张霞的阴道里越来越湿,她终於有反应了。她身不由己地融入性的高潮。双手将我环抱,嘴里也「伊伊呜呜」地呻吟出声。
这时,张霞的老公冲凉后从浴室出来了。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体反过来玩「狗仔式」。我见到他的眼神里只有欲火并无敌意。於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张霞似乎也有了知觉,她很配合地让我把她翻了个身。
我见到张霞的老公的阳具已经硬立在双腿之间,便低声说:「马先生,不如你来吧?」张霞的老公说道:「不,还是你来干,我想看你们玩。」我只好又插入,这时张霞已经被我抽送得如痴如醉,不过她只是呻吟着,始终没有把眼睛睁开。张霞的老公终於加入了,他让太太口交。这时的张霞嘴里含住她老公的龟头。阴道里塞入我的肉棒,她可谓太充实了。不过,张霞的老公很快就在她嘴里射精。他躺到床后休息,留下我做未做完的事。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匆匆地在张霞肉体里射精之后,我便悄悄溜回自己的房。
这次之后,我就准备搬走了,但是我又发现陈家并没有赶我走,所以我也没有立刻搬走。奇怪的是不仅张霞平时对我若无其事,而且张霞的老公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把我和他的太太捉奸在床的事。而且,张霞仍然不时会喝醉酒来叫我。更离奇的是,有时当我进入她的房时,她老公也在场。但是他也像喝醉酒似的,并不计较我和张霞当着他的面前做爱。初时我是非常不惯的,而且亲眼见到张霞在和她的老公亲热,心里竟有点儿不是滋味。然而玩过一两次,就习惯了,甚至觉得两男对一女特别刺激。
不久,张霞怀孕了。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也不再发生了。虽然除此之外,一切仍然如常,可是我却觉得很不是滋味。张霞终於生下一个男孩了,她和张霞的老公十分恩爱,她不再喝酒了,一次都没有。她和张霞的老公做爱时,好像不当我存在似的。我可以听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叫,也可以偷看到她和张霞的老公的床上戏,但是我不再侵入过她一次肉体。
我终於没趣地搬出张家。我仍然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离开。直到事隔三年后,我偶然见到张霞拉着儿子,才恍然大悟。张霞儿子的模样,酷似我所珍藏的自己一张三岁时的旧照片里的样子。丁一山刚要从XX日报下班时,他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铃……铃……」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喂?这里是……」
「是丁先生吗?」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是,我是。你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精神为之大振,又问:「美珠,有事吗?」
美珠从电话筒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