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纠结,赶紧轻声安抚着她。
「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姑娘我没兴趣,整天搀着个半残废进出厕所,所以他们问我要不要帮你接尿管时,我~答~应~了~」「欸~~」已经麻木的我,终於还是受虐般,发出哀怨的惨叫声。
隔天,前半夜。
「为了遏止犯罪意识滋生,维护家庭固有和乐。本宫今晚翻了你姐夫的牌子,掰。」老姐在反常地询问完我有没有什么需求后。摇晃包着深红太阳短裙的火辣屁股,一脸淫秽的消失在房门口。
夜灯暗淡的单人病房,寂静无声。
身上的伤口发着痒,下体被填实的饱胀感侵扰着,完全没睡意地盯着窗外胡思乱想。
想起在网路上,无聊翻看到关於前列腺的讯息。有些男性,不管肛交或用异物插入马眼,都是为了刺激前列腺。听说只要位置正确,会得到比射精更持久和上天堂快感。不过想想那画面,若要上天堂,就得先下一趟地狱吧。
想不到,这次自己就亲身体会了一把。不过那有什么见鬼的快感,我有的只是下地狱的痛苦。
「交班啰。」门被推开,两名护士走进了病房。来交班的是品宁。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品宁走到床前笑笑地看着我。不见老姐在病房里,松了口气地问道。
「还好,伤口有点痒,就是这…管子,让我很难睡。」「嗯,都是正常现象,没事的。」帮我理了理棉被,她盯着我说道。
「……」「晚点,等我忙完再过来看看吧。」等另一名护士走出了门口,品宁突然低下头,轻声地对我说道。
「嗯,我等你。」并没有意识到这段对话的深意,以为是例行公事,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道。
后半夜。
无聊到恍惚神游的我,正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似乎听到远处有什么声音?听着怎么像嘶吼声?野狗?是病人哀号吧,真可怜。
「喞~」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推门声。
一张小脸探了进来望了望。眯着眼在昏暗夜灯的光线下与之对望,是品宁。
「还会不舒服吗?」确认我还没睡,放了心似的,盈盈的步伐轻踱了过来。
走到了病床边,双掌交叠,背在穿着白色长裤的臀后,身体前倾,身上散出了一阵体香,和药味掺杂出了疗癒氛围,低头笑吟吟的,望着我问道。
比起之前同事在场,现在的她显得轻松而愉悦。
「还是一样,该痒的地方痒,该胀的地方还是胀得难受。」见她特意过来,心底泛起了一丝暖意,笑嘻嘻地调笑道。
「这样呀,今天事比较少,其他病患的事也忙完了,同事还在护理站写资料。
我帮你看看吧。」
品宁在床沿坐了下来,将床头调高扶我坐起,伸手过开始解开我衬衫钮扣。
不常晒太阳的手臂显得有些苍白,细致温润的手指上黏贴了几块布胶,看来是照顾病人随意贴上备用,来不及撕下的。
敞开的衬衫下,几处摔跌磨擦而成的伤口,敷着药发着痒,但老姐说是在长肉,所以不能挠。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品宁单手二三指并拢,在伤口四周的好皮上轻揉了几下问道。
「嗯,真的舒服多了,谢谢你。」感受到体温略低的手指,轻覆在身上,除了被抑制住的搔痒感,还莫名的感到内心一阵哆嗦。都快忘了,上一次被这么温柔的触碰,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昨天,谢谢你。你姐姐人挺好的,就是说话犀利,有点招架不住。」她没停下轻揉的手,感激地说道。
「我才要说不好意思,被糟蹋惯了,都忘了多帮你顶上两句。」不无感慨的回应着她。
「不,你已经帮我了。而且你也称赞我漂亮,很久没听人这样说了,我很开心。」她停下了手,抬眼凝神盯着我,下定决心般的专注。
「我一直都忙着工作,和上个男友分手后,就没有再认识过适合的人。」「随着年纪渐长,机会渐少,这几年一直不断地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才会单身。」「昨天姐姐虽然没有恶意,但是问得我有点慌。你却温柔的帮我解围,还让我听到了很久没有过的赞美。对你可能是小事,对我却是天大的事。」「下班后,我就一直想着你说过的话。心里有股冲动,想赶紧过来看看你,想再听听你说的话,你愿意再跟陪我说说话吗?」像是憋了很久,发泄似的浇了我满脸。
但是,我能理解这种感觉,自我怀疑和不自信。
我知道她需要的是肯定,无论是精神,或实质上的。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能透过这窗,发出动人心魄的灵魂之光,人还能丑吗。虽然没见过你口罩下的脸,但我很肯定,你有着我想像中的那张漂亮脸蛋。」边说着,左手伸着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
押宝似的胡诌,但这又何尝不是我心底所希望的。更何况她已展现出的部份,已经超出了我的期待,对於自己欣赏的女孩,更多的赞美和奉承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