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断货,你那插管要死不活半瘫着的老二更像吧。」「你姐夫本来在医院停车场顶楼等我,过去时已经睡着了。体贴的我担心他太累,就直接让他在梦里抒解压力口爆。」「不晓得梦到什么,硬得不像话含半天都不出来。后来被我弄醒,在没人的停车场里超兴奋,拉着我就到围墙边开户外啪。」「平时西装笔挺的,看不出还挺有变态潜质,在陌生环境反而更持久,推车推得我腰和腿酸得要死,结果还出不来。」「本来不想喊出声,最后没办法,双管齐下,嘴里浪叫什么哥哥好粗、大宝贝好硬、我又要去了,才把他弄出来。」说着淫声浪语词汇的同时,眼睛却笑望向品宁,让后者脸颊通红,好尴尬。
「这不,还射得我背上和裙子都是。」
拉了拉短裙,现宝似的把后裙摆大片透白污渍给我们看。
「原来刚刚的喊叫声是你们发出来的,全医院都听到了吧。」狗男女,难怪听成狗叫声。
「看我这菩萨心肠,压抑着欲望的医院,的确需要有好心人来开解开解。」一脸责任重大地望向品宁。
「好吧,本来是来清理衣物的,看来,来的正是时候。」说着走进浴室,扭开了水龙头。
「你们告诉我,亲完嘴揉完奶,你们还能干嘛。别告诉我你们想办事。」水流声中,我愣愣的想到自己的确不方便。但品宁呢?转头看向她。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早已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衣角,咬着下唇怯怯地说道。
「你真好。」抱过她毫不抗拒的身体,深深地吻了一下。
那句『我可以等』,浇油似的倒进了我的下腹,这火烧的。今晚不用睡了我想。
数日后,正午,医院门口。
车门边姐夫,正帮着我收好轮椅坐进车里。
在一边的老姐,和休假穿着便服的品宁,正轻松地聊着天。
「这几天请了假,可以好好的休息,顺便照顾他。」品宁开心地笑着说道。
「有伤归有伤,该揍还得揍,可别惯坏他,白浪费了我这些年的调教。」一贯令人想无视的酸馊语气。
「不会的,看得出来他很听你的话。再说他这些天对我都很好,我相信他。」有邪恶阵营的对比,品宁身上散发出圣洁的慈爱之光。
「我说,你想传授绝世秘技也等我不在场吧,好歹我也是病人。」囧着脸,忍不住抱怨道。
「你懂什么?这叫趁你病要你命,媳妇的教育是不能等的,她可是哀家亲选的。」「好了,哀什么家,我还没死呢。爸妈还在家盼着见品宁呢,走吧。」姐夫适时地跳出纠正,把话掐断。果然书读得多就是不一样。
快到家的路上。
房门刚进到视线中,就见到两老站在家门口。其中一个秃子兴奋地,开合跳似的挥着手。这不正经的血统,还好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遗传到母族那边的。
车停,门开。
「唷,舍得回来啦。还以为在医院钓到漂亮姑娘,就连老娘都不要了。」嬉笑嘲讽一刀劈了过来。
…我应该是捡到或收养来的。
餐桌上。
遥远的另一端,两老一人一边,夹着品宁,殷勤的夹菜盛汤虚寒问暖,跟侍候小公主似的。
身旁的老姐,依偎着姐夫你一口我一口。『你坏』『硬』『停车场』『好喝』,一句句令人费解的单词,不时随着撒娇似的娇笑声传了过来。
彷佛没有灯照的角落,我艰难地操控着左手,筷子时不时落饭掉菜的。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安慰着自己。
「我虽然是右撇子,但是左手功夫可没落下,熟练度可是跟面纸使用量成正比暴增。等会儿熟了,搞不好会灵巧到我自己都害怕。」熟练地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小场面我见多了。
忽然,左手上呈现X状交叉的筷子,被轻轻地拿了走。
「我喂你。」品宁笑嘻嘻地出现在我左侧,手指轻刮了下我感激的脸。
俐落地收拾了桌面残渣,重新夹了些菜装了碗汤,坐了下来,端着汤碗匙喂起我来了。
原来,看着我艰难的样子,品宁便直接和二老说了声,就跑到我身边来了。
「人家说福祸相依,我看这次被车撞也还好,没有重损残缺,怎么就骗到了这么个好女孩。」光头挠着头,目光盯着被迫秀恩爱的两人,不解地问道。
「依我看,可能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今晚,你假借帮忙洗澡之名,行机体检查之实。好好看看哪里有问题。」明显与老姐相似,但显苍老的脸庞,一脸正经地说着诡异的对话。
「棒球棒球,有棒有球,才能上垒得分全垒打。是该好好检查一下。」不知啥时,老姐也来到二老身后,低头轻声喃喃道,十指还不停地张握着。
「我刚从酒柜拿了瓶Whisky,15年的,如果没事,都来喝一杯吧。」看着家中三宝脸画几条黑线的动歪脑筋,一脸苦笑的姐夫,很适时地,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帮我解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