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姐的话,我下意识的应声好。但是环顾整个卧室,惨了!和式的房间根本没有床,哪来的床底下,二姐根本是在呼咙我。
我跟二姐都吓了一跳,连忙躲回二楼偷看,心里只希望是那个佣人买菜提早回来了。
小客厅中放置着全套的日本娃娃,就是日本人在女儿节时会装饰的那种。而且满屋子都是各式各样的布娃娃。若不是我早知道房间的主人是个年过半百的妇女,我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未成年的少女。
李美华态度优雅的开门进来,虽然我很讨厌她对大姐做的事,但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一个气质优雅,美艳动人的“老”妇人。
二姐哎呦一声,低声骂我说:“死阿俊,你干么也躲进来,还压我!你很重唉!”
第一次见到李美华,是大姐还没接受王德伟求婚的时候,王德伟邀请我们全家来这里吃饭,李美华也盛装相陪,王夫人真的很漂亮,一副既富且贵的上流社会夫人派头,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是五十好几的“老”女人了。
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在心中叫苦,这声音的主人我们可是熟的很,她就是王德伟的母亲王夫人了。我虽然只见过王夫人一次,但我对王夫人的印像可是很深的,而王夫人这个嗲的让人会腿软的声音就是主因。
但事情哪会这般顺我们的心,只听到一个娇嗲的声音说:“这个陈妈,又忘记开保全了,真是老糊涂了。老刘,老刘啊!你先去市场接陈妈回来,顺便骂骂她,老是那么不小心,万一家里遭小偷怎么办?”司机老刘应了一声,就先驱车离开了。
听到纸门被拉开的声音,我一慌,连忙拉开二姐躲的壁橱门,那个壁橱是隔成上下柜,二姐躲在下柜,下面还有一床叠好的棉被。因为空间不大,二姐是跪趴在棉被上着的。我二话不说,赶快趴二姐身上,然后把璧橱门关上。
这时李美华已经进来房间了,我怕被她听到,就趴在二姐的耳边,放低声音恨恨的说:“你还敢说?这里哪来的床底下?想害我啊?”
二姐喃喃的说:“这位王夫人是个变态。”真难得,这次我居然完全同意二姐的看法。
慌忙中,我们也没有仔细考虑,就本能的躲回李美华的房间里。但听到脚步声直向房间而来,这才想到,王夫人这个时候上楼,当然是想上来换衣服的,我们还躲到她房间里面,那不是自陷死局?
当时的王崧不过是个小工厂的负责人而已,当她宣布要下嫁给王崧之后,不知让多少贵公子扼腕,替她感到不值,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二姐也被这个情形吓到了,她愣愣的看着眼前满满的娃娃,然后我们互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相互之间的震惊。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二姐下楼。只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就在我们刚到楼梯口时,客厅的门就“当”的一声打开了。
二姐的脸被我压的都贴在棉被上了,根本就没办法说话。我暗暗得意着,心想终於能报二姐老是欺负我的仇了。
只是当时谁也没想到王崧这坨牛粪,在今天却成为百大富豪之一。
我就这样静静的趴在二姐背上,仔细的聆听外面的动静。李美华似乎换好衣服之后,就到小客厅里休息了,我没听到纸门拉上的声音,想必王夫
当然,那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在下嫁王崧之后,她就洗尽铅华,专心做她的少奶奶了。
二姐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陈妈明明是这么说的啊!”
二姐本来是跪趴着,一下被我一压,就整个人趴在棉被上。而我自然就顺势压上了二姐的背上,换句话说就是我的正面紧贴着二姐的背面。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二姐连忙说:“阿俊,你躲到床底下。”然后自己拉开璧橱躲进去。
只是吃不到一半,她就说她身体不舒服,提前退席,回房休息去了。现在回想起来,李美华当时的表现就很奇怪,也许她就是从那一次会面开始对我们全家有意见的,搞不好我跟二姐就是她讨厌大姐的原因。
二姐浑然未觉我的担忧,一派潇洒的说:“走!我们到她的房间放窃听器。”
王夫人的房间非常大,大约是我家整个二楼大,分成前后两部分。在卧房前还有一个小客厅,厅ˋ房之间以一道日式纸制拉门隔开。
我埋怨二姐说:“你不是说王夫人要11点才会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们在小客厅放了一个窃听器,在王太太卧房里也放了一个。二姐试了一下收音,确定放的三个窃听器功能正常,二姐才满意的说:“OK!行了!我们撤退!”
,到那时不知道大姐受不受的了这个刺激。”
王夫人闺名是李美华,她的父亲曾是台湾政治界里举足轻重大老,近年来虽然已经慢慢的退出政坛,但李家在台湾仍有一定的影响力。而王夫人本身在未嫁给王崧之前,也曾以新闻主播的身分,风靡全台,算的上是个名女人。
眼看李美华一步步向楼梯走来。我当机立断的拉着二姐说:“我们先躲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