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谎言。”
“每次干他的时候我都在想,幸好啊,幸好给他开苞的人是我,幸好他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而他的最后一个男人也会是我,以后都只会有我呢。”
而倪元嘉则面无表情,冷冷地望着吴白淫乱的下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轻微紊乱的呼吸和依旧勃起的下体暴露出了他此刻的不冷静……
闵蝶笑得如痴如醉。
吴白不爱闵蝶。
他微微俯下身,脸凑近倪元嘉,带着恶意的微笑,嘴角都有些扭曲。
“啊,他当时哭得特别可怜,特别淫贱,一听到他那样的声音,我的鸡巴就胀到不行……你当时就在窗前跟人说话,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跟你道歉,你都听到了吗?”
仿佛渐渐找回了主场优势,闵蝶嘴边的笑容越发地恣意,还沾染上了一丝陷入“甜蜜回忆”中的旖旎。
倪元嘉的眉心拧了起来,终于露出了不甘的神色。
“你以为我会像你们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玩什么爱情游戏吗?我根本就不需要啊——他人是我的,高兴了,我可以操他,不高兴了,我也可以操他,把他操到上
“你强奸的他。”
而最吸人视线的则莫过于阴蒂下方、阴唇之中的那个小洞——因为两腿被分开捆绑的姿势,洞口被拉得有一枚硬币大小,肉眼可见的媚肉嫣红淫腻,层层叠叠地蠕动着,褶皱中夹满了浑浊粘稠的淫水,随着逼道深层的痉挛,像是小嘴一样,一口一口地往外吐露……
“爱?爱是什么,有什么用?因为他爱你,所以你们就能在一起了?”
两片小阴唇烂熟到仿佛泡发已久的鲍肉,肥腻肿胀着,长长地外翻出来,内侧淫荡的黏膜上不是精液就是骚水……
闵蝶不动声色地展开手臂,让吴白的脸能够更多地依靠在他的肩头,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口上,让他狂躁的情绪稍稍地得到了一丝平缓。
“对,你都看到了吗?我们的第一次,就在你舞蹈教室的窗外,在那片草丛里……他当时被我扒光了裤子,我让他撅着嫩逼,然后像骑母狗那样骑着他,不停地干他,操他……”
见他明显被踩到了痛脚,闵蝶笑得越发地畅快、惬意。
那是一张已经被操到稀烂的逼,整个阴户都被花花白白的精液糊得一片狼藉,看上去像是被射过十几次白精在上面,一层层地风干、包浆。
而此时的吴白早已经因为春药的煎熬和糟糕的精神状况而陷入了昏迷之中,头轻轻地歪在闵蝶的肩膀上,浓眉紧蹙着,面色潮红,眼角处挂着未干的泪痕,鼻腔中偶尔还会泄出一两声无意识的呻吟,听得在场的两个男人不禁都有些口干舌燥……
这是今天他第二次被“爱”这个字砸得胸口闷痛,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别说了,你以为这些话会让我抓狂吗?不仅没有,反倒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在拼尽全力,好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可怜——收手吧,他不爱你。”
他倏地又笑了,裂开一边的嘴角,吐出来的话又快又密。
最后一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顷刻间便浇灭了闵蝶的兴致。
“啊,瞧我都忘了,你跟吴白交往了那么久,却还没操过他的逼吧?你知道他的逼被我操过之后有多美吗?见过它含着我精液的骚样吗?”
因为亢奋而高扬的语调陡然一转,阴沉下来。
上方的阴蒂因为遭受长期的淫虐,丝毫没有消肿的迹象,依然胀得如一根成人小指节的大小,看起来色情又下贱,钻开包皮孤苦伶仃地矗立在逼缝顶端,在两道视线的注视下瑟瑟地发着颤……
他素白的手指捏住了那两片小阴唇,朝两侧轻轻分开,更多地暴露出中间的那个逼洞。
“看……是不是很美的逼?里面又骚又热,每当我的鸡巴插进去,这张小嘴就会紧紧地吸住我……啊,都被干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呢……”
两句话像电钻一样钻着他的神经,让他的面色忽地铁青,忽而又变得惨白……
听到这里,倪元嘉的面部终于也开始轻微地扭曲了。
“他哭着喊着,说自己是贱母狗,说骚逼痒了,所以才会勾引大鸡巴强奸他……‘对不起小嘉’,他一直哭着在喊这一句呢……”
他脸上那种陷入美好回忆的恬静被打碎了,笑容节节败光,终于露出了最下面那层无能狂怒的底色。
听到这里,倪元嘉的表情也蓦地变了,刚才还游刃有余的从容消失不见,渐渐败露出了一丝破绽。
忌的笑话,闵蝶笑得停不下来,唇角翘起的弧度却现出几分不加掩饰的讥诮。
“他爱你,却还不是被我用裸照一威胁,就乖乖地跟你分手了?在我胯下张开腿,吸我的鸡巴,吞我的精尿,哭着喊着地要我,逼都被我操烂了,还不知羞耻地摇着屁股求我强奸他……”
闵蝶忽然坐在了床上,来到吴白身侧,在倪元嘉的眼皮子底下,笑着剥开了吴白的下体。
吴白爱倪元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