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过得粗糙,很少会对情绪有什么细微的思考,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纠缠着的都是什么。
他只会用难过和愤怒这样简单又粗暴的词来概括自己的心境,就是不知为何眼泪流得像是决堤的河,怎么都停不下来。
“对不起,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好兴奋,鸡巴就好硬,好想插进你的小逼里操一操……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可以让我操一下吗?让我操一操好吗?”
闵蝶含糊地吻着他,又舔吻他的眼泪,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歉疚,可是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迅速勃起的鸡巴,强硬地拉开了吴白的大腿,就从正面的姿势插了进去。
吴白眼前一黑,不懂为什么都这样了,自己还要遭受这个禽兽的淫辱。
“滚……滚啊……滚出去……啊啊……”
他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然而闵蝶却死死地盯住他的哭脸,边道着歉,边用鸡巴狠狠地操着肿胀不堪的雌穴。
“对不起,别哭了,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不要哭了,你哭的我鸡巴好硬,让我好想干死你啊……啊……好舒服,好爽,老婆的骚逼好会夹,是故意这样夹我的吗?”
闵蝶的气息乱了,一向优秀的自制力在此刻化为乌有,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嘴巴上歉疚地哄着吴白,胯下的大鸡巴却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操干着吴白的小逼,到了后面,一边哄着人,一边又仰起头放荡地呻吟。
吴白被他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可是早就对性爱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只是被鸡巴插了两下,雌穴中就传来了能把人融化的恐怖快感,让他的反抗和怒骂都带上了几分像是欲拒还迎的嗔意。
“啊啊……你给我滚出去……不许插了……啊啊……不,不要插那里……你这个死变态……滚啊……”
他愠怒的脸上却是潮红一片,额头发着薄汗,眼尾拖着湿润的泪痕,嘴唇更是红艳艳地肿胀着,把闵蝶看得痴迷不已,顺着他的怒骂胡说八道地哄了起来。
“啊……我确实是变态,是喜欢强奸你的死变态,好喜欢被你的小骚逼吸,真是要吸死我了,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上,要不你用小逼夹死我吧,把我的精液都榨干,好不好,嗯?”
吴白听着他恬不知耻的胡话,气得抬手就给了他一拳,力道不小,闵蝶被打得偏过脸去,可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操得更深了,甚至还牵住了吴白的手,握着他的拳头,朝自己的胸口砸去。
“来,给你打,任你打,老公的命都是你的,你就是杀了我都行,啊……让我死你在你身上好不好,用你的小骚逼再狠狠地夹我,把我的鸡巴夹断,啊,啊,好舒服,骚老婆的逼怎么这么嫩,操了这么多次都这么嫩,操松了也好会吸,老公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小骚逼了,老婆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老公每天都用大鸡巴把老婆的小逼操得饱饱的,操成烂逼黑逼了也不会嫌弃,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让老公好好疼爱你这个小骚货,好不好,好不好?”
闵蝶不断地在吴白耳边念着,像是梦呓一般,又像是在给他催眠一样,鸡巴也不断地奸淫着吴白的雌穴,从精神上和身体上一起瓦解着吴白的抵抗。
他的双手都被闵蝶抓住,按在了他的胸膛上,任由自己捶打和抓挠,偶尔会因为被打得太狠而微微蹙起眉头,却让那张昳丽的脸看上去更加性感了。
吴白朝思夜想的面孔就这么凑在他眼前,漂亮的眼睛痴迷又火热地注视着他,看得吴白心烦意乱,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咬住了牙齿,只从齿缝中发出闷闷的哼声,可闵蝶却突然扑在了他的耳边,用撩人的嗓音对他呻吟了起来。
“啊……小逼夹得好舒服,大鸡巴好想射啊……想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射进老婆的小逼里,给老婆打种,让老婆怀上我的宝宝……老婆,你的骚逼为什么这么烫,里面的水为什么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我干得你很舒服?你跟我一样舒服吗?啊……老婆快说啊,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被我这么干你的小逼?”
吴白哪肯再回答他,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不吭声了,哪想到敏感的阴蒂突然被掐住,闵蝶的指甲在上面抠了抠,一阵尖锐酸涩的快感就冲上了他的头皮。
“——啊啊!”
控制不住的呻吟泄了出来,闵蝶见他如此,便卑鄙地继续拧玩起那一粒娇嫩的阴蒂,同时语气也黏黏糊糊、气息不稳地在他的耳边叫了起来。
“啊~~老婆的小逼刚才抽搐了一下,吸得大龟头好舒服,是因为被掐阴蒂所以很爽吗?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玩?老公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啊,啊,老婆再使劲吸,啊~~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一样,喜欢吃老公的大龟头吗?以后天天喂给你吃,用龟头操进去,好好地磨一磨你的骚子宫,把你的骚肉都磨透,嗯……让你的小逼再也离不开老公的鸡巴,和老公一样,做梦都想跟老公做爱,变成满脑子只有老公的小母狗,做老公一个人的肉便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