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不回来了,就算是碎也只能碎在你的手上。所以,求求你,再多陪我一会儿吧,等你们完婚我就不会再来打扰了。”
厉偌清言辞恳切,夜弦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他变了很多,终于不再那么暴躁易怒了。
“六点之前我得离开。”
她还是妥协了,厉偌清高兴得将她身上的外套重新脱下来,也不问夜弦愿不愿意,直接打横抱起她径直进了房间。
那件婚纱已经改得差不多,厉偌清将她抱到床上,还没等她坐稳就火急火燎地要和她肢体暧昧。
她的视线还停留在婚纱上,几次三番躲过了厉偌清的亲吻,不想和他多有暧昧于是用手臂挡住他的身体聊起了天。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做衣服了?”
厉偌清被挡了也不能强硬,只能尽量靠近她和她聊天。
“学了好几个月呢,天天看教学画图纸,然后还要剪刀裁剪,为了给你做这套婚纱我天天熬夜赶工缝纫机都快踩冒烟了!”
“哼哼………真冒烟了?”
厉偌清郑重地点头,还不忘下床掀开罩子把缝纫机展示出来。
“你看,都用旧了!”
夜弦久违地对他笑,看看缝纫机又看看那件婚纱,心中的感动越多越多。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彻底放下他呢?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互相深爱的一对啊!
“你是不是很久没回家了?你爸妈………不会担心你吗?”
厉偌清松了手中的罩子又桌回到床上,“我每天都会给他们发消息报平安,当初我能来这里也是和他们做了交易的。”
“什么交易?”
厉偌清凝视着夜弦垂着睫毛低声回答:“没什么,不说那些,我有点累哎,能不能陪我午睡一会儿?”
夜弦犹豫了片刻,又看到厉偌清渴望的眼神便点头答应。
“那,只能睡觉哦,不许做别的。”
“嗯,不做别的!不过我想抱着你睡,就像我们以前那样。”
夜弦没再拒绝,就这样躺到了厉偌清的怀里,两个人在床上逐渐陷入了沉睡。
木卿歌拿着那张房卡找到了正确的房间号,可他站在门口却鼓不起勇气进去,只能垂着头浑身颤抖地继续压抑。
他害怕真相,更害怕进去之后看到的是余情未了背地偷腥的两个人。
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木卿歌抽吸了好几下才忍住不发出声音。他的手无数次地想去开门,又无数次地放了下来。
这种过程漫长又痛苦,明明知道答案,可就是没有勇气去撕开假象,只能永远自我欺骗。
房间里,夜弦睡意朦胧,因为药物她有点醒不过来,而身上的男人也不客气,已经解了她大半的衣物来回亲吻爱抚。
“嗯……不要这样………”
她想挣扎,可压着她的男人又重又壮,刚抬起的手臂就被他压回了床榻,紧接着便是更加急切的索取。
“宝宝,我刚刚做梦了,梦见你又要离开我……宝宝,不要丢下我好吗?我想要你,宝宝,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厉偌清低声呢喃着,浑身的欲望因为执念再一次涌起,除了性爱他已经找不到再次占有她的方法,醒来之后的他才会这么疯狂地求爱。
夜弦的意识大半还困在梦中,她只能摇头含糊不清得拒绝。
“不要……我们不能做………”
拒绝对木卿歌有用,但对厉偌清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吻着她贴着她早就硬到发疼。
“宝宝,就这一次,我们再做一次!”
厉偌清嘴上说着求,下半身早就诚实得顶了上去,她的身体因为木卿歌喂药早就变得软弱无力,厉偌清仅用一条右腿就能轻松分开她紧闭的双腿。
欲望高涨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强势霸道的气息,吻下去的力道也变大了许多,咬着夜弦的肌肤留下难以消磨的痕迹。夜弦吃疼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厉偌清又想趁着她睡着实施侵犯。
“不要!放开我!”
夜弦用尽力气大声拒绝,厉偌清看她生气这才停了动作,抬头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你愿意和他做,就不愿意和我做?”
“他是我丈夫,我不能做背叛他的事情。”
“那你跟木卿歌出轨的时候呢?他也是你丈夫吗?你跟他开了几次房?又跟他做了多少次?”
最好的武器就是愧疚,这也是厉偌清最后的手段,而夜弦果然无力反驳。
“夜弦,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永远只会伤我的心。”
“厉偌清………”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和木卿歌鱼水之欢好不快活,现在你和他在一起倒是讲起了忠贞不渝。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公平一定要区别对待吗?”
厉偌清抓着她出轨的把柄早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她不是好女人,犯了这么多的错后也只能被逼着将错就错。
“厉偌清,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