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处于禁欲状态的祁渊早就憋的不行,也忍不住了,开始认真的享用着这个刚认的“野儿子”的身体。
“啊啊啊、别、别进来!!啊啊、呃……”那撕裂的疼痛和前列腺刺激的巨大快感让男人感官都快要爆炸,被绑住的身体也在激烈的挣扎颤抖,身下的椅子被动作搞的剧烈晃动。
祁渊低声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属质地的小巧的前列腺按摩器插进了他后穴里。那玩儿不粗,只有手指大小,前段带点小弯勾,冰凉的金属插进肉穴让男人冰的一哆嗦,而那个前段的弯勾则刚好卡在了他前列腺上,祁渊手指伸进去稍微用力挤压,男人“啊啊”的叫出了声,那种程度的快感跟本不是他能忍受的。
那张略显普通却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向来严谨滴水不漏的眼睛里泛着红,沾了水汽的睫毛漱漱的抖动,他张着嘴,粗粝的喘息着,面颊两边抖动着,像是强忍着什么,想说又说不出口,最终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让他羞耻的又紧闭上嘴。
他高潮时高亢的声音引起了门外下属的注意,他们敲着房门:“老板,您……”
“很舒服吧?等会儿还能让你更舒服。”祁渊不断的用着工具和手指玩弄着他的后穴,什么地方都不碰,仅仅只搞他的屁眼儿就让男人耻辱的硬了起来。
但这跟本不可能!
“你究竟是什么人!”等人彻底走光之后,他才死死的盯着祁渊,手还心有余悸的抚摸着自己的心脏,那种如同面对天敌似的血脉共鸣和压制,以及来自灵魂深处如同刻在基因里的认同,让他即便是觉得再怎么荒谬他也不得不承认。
男人瞳孔赫然紧缩,他身体僵直,平日里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然身体止不住颤抖,他不动分毫,气势上却削弱了一大截。
“最起码把那个拿出来!啊啊、那个、呃、不行、拿出了啊啊啊啊!!!”随着他的声音赫然拔高,一阵白光闪过,他竟直接被插射了。
“你好骚啊,我才刚进来,竟然就爽的高潮了。”他搂着他的屁股加力猛的往里一顶,直接将剩下的小半截阴茎撞进了他身体身处,还正处于高潮状态的男人被他撞的猛的喘叫,眼睛都翻起了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住手!你、你怎么可以……”他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嘴唇都哆哆嗦嗦,满脸通红,荒谬感和背德感让他头皮都炸了。
祁渊抽出手指,双手掰开他的菊穴,顶着梆硬的阳具往里深入,粗大的巨物插入体内将整个肠肉填的满满当当,还依旧插在里面的前列腺按摩被挤压的深深卡入前列腺位置。
椅子上的男人才挥了挥手,他对着房间里的人说道:“你们都出去。”
只沾了一点口水的手指强势的插入肉穴当中探索,很快就摸到了那个栗子般大小的前列腺凸起。敏感的地方被用力的按压揉扣让男人忍不住涨红着脸,强忍着那股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紧咬着牙齿,闭着眼睛抵抗着。
“要为父帮你提高你的血脉浓郁度增加你的感知能力吗?我的小崽子。”他嗤笑着,扯住了男人的领带,单脚踩在男人坐着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压迫力十足,那来自于血脉上的压制让男人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男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游历于万千世界,有无数身份,也有无数名称,有人尊称我为父天尊,也有人称我为人形播种机。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我想不想做,没有可不可以。”
剑拔弩张的气愤凝固了几秒钟。
理智和潜意识的本能让男人天人交战,三十多年来的认知好像被冲破。
祁渊呵呵笑着:“血脉浓度不够,你爹我就再多贡献给你一点,有比这更直接的吗?”
他身后的下属如临大敌,见情况不对竟然掏出了手枪对准了祁渊:“退后!”
素质真不错!祁渊抬头赞扬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保镖。
“你!!”男人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一股荒谬的情绪从胸膛里蹦发。
他平时里的沉稳大气,缜密心思都通通见鬼去了,甚至连反抗都不敢太有,说不清是什么心思,明明其实只要他开口叫人,门外的下属就可以冲进来,但他却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祁渊掰开他的双腿架在了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然后肆意的抚摸着他的臀肉,手指伸进他的肉穴。
“巫术?蛊还是什么?你对我做来什么?”理智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也不由得往那些玄乎的东西上猜测,他的手不禁握紧着他身下的武器。
他的屁眼都被搞出了水。
“你说的提高血脉浓度就是想上我?”男人双手被自己的领带反手绑在了椅子后面,看着祁渊脱他的裤子,他哪里还不明白。
“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能对你做什么?在此之前,我连见都没见过你。”
”
“别进来!!我没事!”不等他们说完,男人便迅速呵斥着,他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颤音。
“老板?”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