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一个连媳妇都讨不到的老屌丝……
他的脑袋一团乱麻,这忽如其来的大尺度火热场面简直让他怀疑人生。
他脸上滚烫的红,身体如同被火烧了似的,一股滚烫的热流不知从什么地方升起直冲头皮,流向四肢百骸,他全身都热的厉害,也烫的厉害,心脏砰砰砰的跳了不停,腿也软的厉害,还在颤栗。
“呃啊、不、停下、啊……那里不要、啊、爸、爸爸不要、呃啊啊啊——”外面男人忽然高亢的淫叫声和激烈的动作打乱了他的脑子,那声爸爸更是深深的刺激了贺一凡的神经!
贺一凡呆若木鸡的看着这见鬼的一幕,他手中的可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才忽然回过神跑似的冲进了房间,“砰”的一声猛的关上房门。
“凡哥,我出两百,您看行吗?”
家里的沙发上,他老爹的身下,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干的面色艳红流着眼泪爽的一脸狼狈张着嘴不断的喘叫着,在看见他之后那男人尴尬的捂着脸,但两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的身体被顶撞的在沙发上剧烈摇晃,搭在他老爹肩膀上的小腿在空中飞摆。他脚背打的笔直,脚指头紧缩着,爽的不能自已,即便带着耳机,他都能听见他的高亢的淫叫声。
“神经病!叫什么爸爸,变态啊!”贺一凡怒砸着床,他用枕头紧捂住了耳朵,但依旧能隐隐听到外面外面的动静,家具沙发都被撞的响的动静。
妈的,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正在激烈肉搏!
“呦,回来了儿子。”他爹对他打着招呼,竟然丝毫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当着他儿子的面,还在搞……
……
“对、对不起。”
真的是他讨不到媳妇儿吗?贺一凡又不禁怀疑了人生,他回想起了他老爹那精干的腰身,打理以后帅了不少的英俊的脸,还有他不经意间瞥见的那个雄壮的阳物,以及他目前都还能听见的把一个男人干到失神浪叫的本事,即便是家里条件不好,凭借这些,他也不可能找不到媳妇儿吧。
快感不断升温,贺一凡的呼吸也渐渐粗重凌乱起来,他耳边不断回旋放大着门外隐隐的肉体的碰撞声和男人隐忍又难耐到破口而出的媚叫,还有他被操狠了无意识间叫着的那声“爸爸”。
刚触碰上去,就有股触电般酥麻。昨晚那股蚀骨销魂的快感立马被唤醒,他下体里面似乎还回忆着他老爹那有魔力的手指的触感,以及他那严厉又磁性的让人耳红的声音:“想要了就要,不用强忍着,更不许伤害自己。”
但现在跑出去,又实在不合适……
他的衣服68,裤子79,每个月七百块的房租他爹都得发愁嫌贵。
贺一凡:“……”
晚间七八点,贺一凡回到了家里的老小区,他手里提着从小区下楼的店铺买的烧鸡凉菜和啤酒,他老爹手机没打通,也不知道他回来没吃了没,做人也不能吃独食不是,他今天赚了点外快所以给老头子也加餐。
“以后保护费涨价了,我得收你一百五。”
贺一凡撞开他,黑着脸走到洗手台一遍遍的洗着手,小眼镜以为他还在因此生气,他又不停的给贺一凡道歉:“凡哥,我、我有钱,我赔你!他爸给的生活费有三千多,不够的话我去银行取我的压岁钱,我一值存着的,有七八万。”
见贺一凡不搭理自己,小眼镜又了好几声“凡哥!”
贺一凡忽然觉得和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父亲很陌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昨天……
他猛的转头看向了沙发。
“凡哥!”厕所外面的小眼镜叫着他,让贺一凡瞬间回神,他暗骂了自己一声。
原本打算用指甲掐的手指不自觉的成了揉摸,快感让他本能的所求更多,他的手指也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洞穴,被他极其厌恶,但滋味又十分美妙的地方:“嗯啊……”
贺一凡的耳机掉了一只,那淫乱的声音更加清晰明显了。
廉价的房子和房间门不太隔音,他待在房间里可以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动静,贺一凡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冲进了房间而不是跑出去。
贺一凡匆匆的打理好自己,猛的推开厕所隔间的门,黑着脸怒道:“叫魂啊你!”
“凡哥,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一套衣服吧。”
像鸵鸟一样埋在枕头下面的贺一凡的脸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一般,他全身都烫的厉害,下半身已经湿透了,裤子也支撑起了小帐篷,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摩擦着,裹着半床被子在胯间不停磨察。
他妈的,好气哦。本来没那么讨厌小眼镜的,但听到这里,他仇富了。怪不得那些人会打劫他,是他,他也想打劫!
他戴着他的棒球帽,耳朵里带着耳机听着音乐,迈着一双健壮的修长的大长腿轻车熟路的爬上三楼,掏出钥匙进入家中,将手里的餐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客厅的冰箱拿出一罐冰可乐打开喝着,他的余光忽然看见了脚边的一条内裤,还有一股熟悉而又奇怪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