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Cao作面板上反折着细腰,大张着双腿被辰朝抱着后入,了了被cao得腰都快断了,水嫩的花xue被插得“噗嗤噗嗤”作响,男人坚实的下腹高频地撞击在她圆润的tunrou上,tun瓣抖动得酸痛不已,ru尖也在冰凉的Cao作面板上来回弹动、摩擦,敏感充血地翘立着。
已经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娇弱又尖细的破碎呻yin仿若哭泣,刺激得小xue里的大rou棒愈发鼓胀,硕大的gui头早就cao开了宫口,一会儿在xue内的sao点上狠干,一会儿顶入胞宫粗暴地撒欢。
驾驶座下水泽一片,尽是她喷溅而出的yIn水。
亏得她已是元婴期的rou身,若还是凡躯,怕两下就要被男人的大屌Cao得脱Yin而亡。
不知是不是这几天憋到他了,了了觉得今天辰朝格外敏感,做得异常激烈,才半日就插得她承受不了几近崩溃了,那根粗硬的rou棒还越战越勇越捣越深,像是要捅穿她,挤开心肺从她的喉咙干出来似的。
哪怕是可能被他cao得更凶,她也忍不住求饶,求休息了。
还有半日才能到北陆王宫,了了怕这样被一路caoxuecao过去,等到了北陆王宫她也早就晕死过去,顾不上蔚亦柔了。
“不要,朝奴还没有把主人侍候好,主人怎么能休息?”
“侍候好了、侍候好了、啊——射吧,主人的yInxue、sao芯想、想吃大rou棒的Jingye……想被朝奴射满、啊……啊啊……”
“……这样啊。”
辰朝翻过了了的身子。
“好吧。”
抬起了了的下巴,辰朝低头吻上她软糯的唇,健美的身躯紧紧压在了了雪白的玉体上,腿间粗大的Yinjing开启超速模式,狂野地在小嫩xue里整根抽插!
“啊、啊、啊啊——”
大rou棒一口气猛插了数百下才深深地捣入子宫将热烫丰沛的Jingye激射在花壶里。了了就像被一条被甩上岸的小鱼,腰肢无助地抽搐,所有的肌肤、骨血都被快感冲刷得发麻、轻颤,神智沉浸在绝美的高chao中,爽得失魂。
爽是真爽,要命也是真要命啊。
瘫软地窝在辰朝怀里娇喘,了了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她在想是先去北陆王宫找蔚亦柔,还是赶紧找到东方惊鸿送他回修真界。
辰朝说东方惊鸿还没有被北陆王抓到,那蔚亦柔自然不会主动去跟辰夕做交易。至于辰夕,真如辰朝所言,“鸡巴没硬过”?
性冷淡吗?
那最好。
了了全然忘了她还得收集辰夕的欲值,只想着蔚亦柔不会被强迫就好。
辰夕如果是性冷淡,那原走向中对蔚亦柔的情愫应该主要都来自于辰朝了。
那辰朝呢?他对蔚亦柔到什么程度了?出了秘境后他和蔚亦柔私下接触过吗?
“辰朝,你觉得我姐姐怎么样?”了了想到了便直接问。
“什么?”什么怎么样?她想问什么?
“就是,你有没有觉得我姐姐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有没有对她产生好感?”
“……”辰朝扳过了了的小脑袋端详她的小脸。
说她在吃醋吧,这醋有点莫名其妙,还没有什么酸味;说她不是吃醋吧,她又确实透着几分紧张。
就好像,她怕他喜欢上她姐姐,但又不是基于他会被抢走而怕。
“有好感如何,没有又如何?”辰朝不答反问。
了了直接略过了“没有”的选项。要是完全没感觉,怎么会一听她说蔚亦柔误入北境就二话不说带她回灵界呢。这几天也这么老实没有碰她,昨儿蔚亦柔一被找到,他今天就来Jing神了,还尤为兴奋。
了了越想越肯定,斟酌着说辞,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喜欢谁都很正常,也是你的权利。我、我不是要干涉,”了了急着澄清立场。感情的事总是阻力越大越让人一往无前,她怕激发了辰朝的逆反心理。看着辰朝微微眯起的黑眸,了了硬着头皮劝道,“我是想,喜欢一个人,那一定希望她幸福顺遂对不对?我姐姐很幸运,她和东方惊鸿两情相悦,虽然未来难料,也许还要经历许多磨难,但在她彻底放弃东方惊鸿之前,你、你可不可以……旁观,不要、那个……”
辰朝深吸了一口气,从她小脸上挪开目光,视线没有焦距地四处游移。心脏像是被人浇了满满一桶化骨水,又酸又痛。
“呵……”辰朝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姐姐没关系,别对她出手就行是吗?”
了了忙慌地点头。她真的不擅长劝人,他能听懂太好了!
陌生的剧烈痛楚充斥着辰朝的胸膛,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侵蚀神魂。
她觉得他喜欢别人没关系!
她根本不在乎他喜不喜欢她!
辰朝重新凝视了了,被无视被抛弃的愤怒、悲哀彻底占据了他的身心。
“你要我不能对喜欢的人出手,那你怎么补偿我?”辰朝冷声问。
了了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份,对于辰朝突然变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