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做打算?”陆裳茜跺脚,“他们是夫妻齐心,现在把傅氏搞到手了,接下来,要搞的就是我们,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你怕什么?傅氏到手了,才是陆华卿噩梦的开始,她还用得着我们Cao心么?”方以琼目光看着别处,嘴角憋着一丝坏笑。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陆裳茜不解。
方以琼收回目光看了她一眼,“你听不懂就算了,你妈我聪明一世,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笨蛋女儿,算了,你既然听不明白,就干脆不要管,只管好好在外面玩,给我带一个金gui婿回来。”
陆裳茜忽然收回目光,目光有些闪躲,“我……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去吧!”方以琼看着陆裳茜换鞋出去,打开微信,给人发了条微信:我一个人在家,你来不来?
顾家老宅,顾老爷子在院子里坐着品茶,老陈过来,在他身边站定,“老爷子,阿琛把傅一霆送进去了,现在傅氏属于阿琛了。”
老爷子眉头一挑,点了点头,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很好,墨琛这个孩子,天资聪颖,一点儿也不比宴深差。好啊,当初给他挑了陆家的女儿嫁给他,非常好,亏得她医好了墨琛身上的毒。”
“可不是呢!”老陈笑着附和。
“这两口子,现在感情如何?”老爷子又问。
“刚开始的时候,这两个人非常不和,这不,阿琛还在外面养了个情人么?现在不知怎么了,被您一顿教训之后,好像茅塞顿开,突然和陆小姐的感情有了很大的进展,这几天恩爱甜蜜,如胶似漆。”
“什么?”老爷子皱起眉头,觉得甚是奇怪。
“哦,经过我的调查,阿琛跟外面的女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老陈笑道。
“没有发生关系,还说是出轨?”老爷子拿起茶喝了一口。
“两个人只是走得近了些,那个女人对我们阿琛颇有心思,只是,阿琛似乎对她缺了些味道。我看,阿琛真正中意的还是您给她选的陆家小姐。”老陈说道。
老爷子喝着茶,若有所思了很长时间,最后只吐出一句,“男人,太重感情了,可不是好事!阿琛和宴深这两个人,就这点,可是像极了。”
他顿了顿,又问,“宴深呢?他们两口子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老陈帮老爷子带着茶,“宴深似乎还想把他的游戏公司做得更大一些,至于江梦舒,心里始终装着别人,加上脾气火爆,他们两人,是真的过不好。”
“这个女人,可不是好东西!”老爷子举着茶在鼻边闻了闻。
老陈推了推眼镜,“其实,您何必非要把他们俩凑在一起呢?两人都没有情意,这么多年都过不好,不如趁早离了,再找一个,您也好早些抱孙子。”
“不行!”老爷子连想也没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有些事情还需要仰仗着些梦舒娘家的人,除非……除非阿琛能够让傅氏的生意拿到洲域市场的入驻权。只不过,我始终不明白,江家在打什么算盘,宴深和梦舒这么多年都过不好,他江家也从不说一句话,从不曾考虑让她女儿离婚,似乎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感情。”
“正是,我也觉得这事奇怪呢!”
“去,好好查一查,另外,把这两对,给我盯好了。”老爷子翻翻眼皮,看了老陈一眼,低头继续品茶。
下午,陆华卿接到了陆宥胜打来的电话,无非就是来说恭喜,顺便又问了问,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回家小住几天。
陆华卿知道,他这是想赶紧跟傅墨琛拉拉关系了。
便只说,最近还有些忙,哪天说回去就回去了,让他不必牵挂。
可其实陆宥胜就是怕极了突然袭击。
很快,陆华卿和傅墨琛也看见了新闻,说是傅墨琛偷偷见面岑沫,又说岑沫为情抑郁,几天不吃饭,晕倒,现在在住院。
还附带了一张岑沫正躺在医院里的照片。
照片拍摄的角度并不是在病房里面,而是从病房门的那个玻璃窗口拍摄的,虽然略微模糊,但仔细放大看,那人就是岑沫,况且,越是模糊,才越是不显得刻意。
陆华卿看着傅墨琛,傅墨琛的脸早已经沉下来了。
他自然知道,这是岑沫自己搞的鬼,一来,只有她知道他那天的行踪,张旭和阿姨都是自己这边的人。
二来,若是别人认出了傅墨琛,要曝光,早就曝光了,还非要等到现在才来曝光?
他端着酒,一口下肚,“刚接手傅氏,这样的负面新闻,对我收拢人心,非常不利。”
陆华卿抓住傅墨琛的手,“找公关部,先处理处理,笼络人心本也不是立竿见影的事情,只要我不承认这事,时间久了,谁还能说什么呢?”
张旭给照顾岑沫的阿姨打了电话,让她看好岑沫。
挂了电话,他回来告诉傅墨琛,岑沫今天中午出院了。
“随她吧!”傅墨琛揉了揉额头。
她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