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小星星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想到这,温流苏秀眉皱得更紧了。
肖墨云看她如此害怕自己,心中莫名地有些失落,她皱了皱眉,在脑子里思索一番,却对药效发作之后的事印象有些模糊,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苏玉星的事。
肖墨云心头一跳,掀起一个咯噔,心中暗道,莫非,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念想,强行把苏玉星这样那样了?
所以,玉星才这般躲着她?
肖墨云本想向苏玉星道歉,但是现在一屋子的人围在这,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等下次两人单独的时候,再跟她道歉了。
肖墨云恋恋不舍地望着温流苏,准确来说,是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身后的苏玉星,然后拱手鞠躬,与温流苏告别。
“温前辈,叨扰您了,晚辈这就告退,再次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温流苏温和地微微颔首,眸子里露出一抹关切,浅笑道:“去吧,好好休息。”
程临霜眼里只有肖墨云一人,听她说要走,立刻搀扶着她离开了房间,她走到门口之时,回头感激地看了温流苏一眼,微微颔首,然后扶着肖墨云走出门口。
门外的程临风立刻迎了上来,手足无措地举起又放下,满脸担忧地望着肖墨云,语无lun次地说,“墨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墨云,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医师?”
“要不,还是我背你去吧!”
肖墨云越听越头疼,连忙抬手制止他的话语连珠,冷淡地道:“不必,我回房休息一会儿就好,明日还要赶路,你们也早点休息。”
程临风点了点头,得知肖墨云并无大碍,心底蓦地松了一口气。
程临霜搀扶着肖墨云,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试探性地道:“墨云姐,那个齐诺安,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肖墨云厌恶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又松开,语气极为冷淡,“佣兵规则表明,佣兵在任务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手段,伤害雇主的人身安全以及自由权。”
听罢,程临霜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怒意,挥着拳头义愤填膺地道:“可是,她那样对我们,我宁愿不做佣兵,也要替墨云姐出了这口恶气!”
程临风也站出来义正言辞地道:“没错,我宁愿解散了狼牙佣兵团,也要为墨云出气!”
肖墨云沉默了一瞬,像是重新认识程临风似的,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半晌才无奈地说:“临风,临霜这样说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佣兵团解散了,你让你手底下这么多兄弟干嘛去,喝西北风啊?”
程临风被堵得哑口无言,尴尬地挠挠头,讪笑道:“我一时气急,没想那么多,对不起墨云。”
肖墨云摆摆手,“不碍事,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出发。”
程临霜扶着她走得更快了,嘴里嘀嘀咕咕地道:“没错,早日把那尊瘟神送走,咱们就轻松了。”
苏玉星看人已经走光了,当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对温流苏说:“苏苏,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温流苏脑门上挂满了问号,皱着眉凝视着她,不满地疑惑道:“你不是说要跟肖墨云一起走,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苏玉星急躁地揉了揉眉心,眸子里闪烁着犹豫,看着温流苏欲言又止的,最终长叹一声,“唉,你就别管这么多了,趁他们不注意,我们赶紧走。”
说着,苏玉星连忙拉着温流苏的手,火急火燎地往门外走,把温流苏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顿时摸不着头脑了。
温流苏想着苏玉星好像在躲避肖墨云,这孩子之前还说要跟人家一起去帝都城,现在居然反悔了,还要连夜偷偷摸摸地离开,该不会是与肖墨云有关吧?
这苏玉星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肖墨云的事,居然如此做贼心虚的。
这样一想,温流苏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育教育苏玉星,做事可不能没点担当,小小年纪动不动就逃避责任,长大了可还了得?
想到此,温流苏立刻甩开了苏玉星的手,倚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半眯着眸子好整以暇睨着她,淡淡地开口道:“苏玉星,说清楚,为什么要躲着肖墨云,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我没有!”苏玉星下意识地反驳,白嫩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不自然,无处安放的目光四处游离,就是不敢看她,最后只得心虚地低着头,彻底避开温流苏的审视。
看到她这个反应,温流苏眉峰微微上挑,心底略微有了一些猜测,思前想后,终于察觉了苏玉星为何不对劲。
苏玉星是在肖墨云中药之后才开始改变态度,变得局促不安,甚至可以说是害怕,那么,也就是说,苏玉星不是对肖墨云做了什么,而是药效发作的肖墨云对苏玉星做了什么。
想到这,温流苏心底莫名地燃起一股无名火来,她双手搭在苏玉星的肩膀上,尽量放轻了声音,隐忍着怒火,压低声询问道:“小星星,你告诉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