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检查着昨晚的监控视频,发现确实有小偷熘进了店里,而且还是团伙作案,两个小偷,一个负责翻箱倒柜,一个负责观察屋内人的动静。
张阿姨把那张凳子往房间里头挪去,看来她并没有想坐下去的意思,随后她示意那三位警察到房间里来,而我们则自觉地站在房门口。
不久后警察便离开了,离开前还特意安慰了张阿姨,那个中年警察说道:「你别急,破案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但是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抓到犯人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不知道她是因为在我面前掩盖他刚才的话语差点暴露了父亲来店里的事实,还是因为真的被今天早上的失窃气煳涂了,反正她思绪混乱语言不着边际的模样着实让我感到有些可笑。
监控视频里没有拍到小偷们的长相,因为他们都带了口罩,之间他们的模样贼眉鼠眼的,眉眼之间倒长得颇有几分特点。
她指着屏幕前的两个小偷,彷佛那两个小偷的长相特点足以成为异类似的,即使戴着口罩也能让人认出来。
我点点头。
上回我躲着的那间房这回不一定能像上回那样开着房门让我进去,如果进不去,那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父亲说道:「不疼,就是身子不大舒服而已。」
我问道:「很疼吗?爸爸。」
我听后心里有些生气,觉得父亲轻看了我。
张阿姨摸摸我的头说道:「小杰已经会自己上下学了呢!真棒啊!」
张阿姨听着还是有些担心,我在一旁思索着,发生这样的事情,张阿姨也只能自认倒霉了!送警察离开的时候,张阿姨无意间看见了我,她原本愁容满面的脸转而变成和蔼可亲的模样,对我说道:「咦?小杰,你怎么在这儿?自己一个人吗?」
我说道:「那爸爸又要再去诊所做推拿么?」
我连忙看了一眼张阿姨的反应,却见她无动于衷,于是又赶紧把自己当前这种尴尬感迅速收了起来。
那天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父亲的腰上又有些发作了,进门的时候便看见他又在往自己的后背上涂跌打酒。
张阿姨忙回过神来说道:「没事!瞧我,我气煳涂了!」
我疑惑地问道:「什么?」
张阿姨又说道:「怎么不和爸爸在一起?」
房间深处摆着两个货架,货架上堆着一些纸箱,看标签和纸箱上的
父亲说道:「上一回去治疗的时候她们说还要再按几次才能痊愈的,我见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没再去,没想到今天工作强度一上来,这腰上又犯了。」
桌子面前另有一张凳子,但估计也是很久没有人落座过了,凳子上积满了一层灰尘。
众人纷纷摇着头否认,认为自己并不认识这种贼眉鼠眼的长相的人。
女警察见状,也是一脸地无奈。
当下里,我觉得心里的欲望又重新生长了起来,一种强烈的期待感开始在我脑中沸腾,想着这回我一定要再潜入张阿姨的店里看看父亲到时候做推拿的场景,只是这回恐怕不像上次那样简单了。
我向他询问道要不要帮忙,但是父亲拒绝了我的好意,说道:「你这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我知道张阿姨是在想着我父亲,看来我父亲的确是好几天没来张阿姨店里按摩了。
一个女警察转过身来问在屋外围观的众人:「你们身边有这种长相的人吗?」
离房门较近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两台电脑,电脑里显示出店铺里每个房间的场景。
我回答道:「我刚刚放学回家,爸爸工作忙,所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家。」
广告标语可以知道那是理发或者洗头用的一些工具。
张阿姨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其他地方,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啊!你爸爸工作忙,几天没来了。」
她早前是知道我这个学期已经开始自己从学校坐公交车回家的,现在又装模作样地表现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让我觉得她真是气煳涂了。
张阿姨问道:「那我失掉的那些东西呢?」
然后,父亲又给自己补充了一句:「看来明天还是要再去一次才行!」
说着,父亲便默默地走回了房间。
我正懊恼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正好想起了刚才在张阿姨的店里看见的事。
我来这里时便没有注意到这间屋子。
警察回道:「失去的财物只能听天由命了,估计现在已经被那两个小偷拿去花费了!不过你别担心,抓到犯人后法律回给一个公正的判决,你也会得到相应的赔偿的!」
那个中年警察弯下腰来,一只手的手掌抵住桌子的边缘,一只手滑动着鼠标,他们依次查看每个房间的监控,当滑到上回父亲按摩的那个房间时,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像是做贼心虚似的。
房间是狭长的,进深极长,但是房间的宽度很小,大概只是三个成年人前后排队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