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里融的甜
泪里裹的咸
不是缘就是劫
昨晚他们练习交际舞的时候也是播放的这首歌曲,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连颐仿佛彻底摆脱了那个硬度公主的印象。她曼妙的腰身像一条小蛇一样,背对着李泽言,双手放到臀上,作莲花盛开一般的手势,配合着左右扭动的丰臀与细腰,像极了神话故事里那些吸人精血的魅妖。
李泽言虽面无表情,但内心也不禁起了波澜。
她时而趴到床上,似小猫伸懒腰;时而用纸巾当做丝巾,含羞答答地遮住她那本来就带着面具的半张脸。连颐边跟着音乐细细地哼唱,边趁机跳到李泽言身旁,坐到他的大腿上。这次他也没有拒绝,情不自禁地扶住她的腰,由着她靠近自己:
爱风月无边,岁月里惊鸿一瞥她把左手伸进面具里,吻一下并起来的中指和食指,右手挑起李泽言的下巴,把刚接到她香吻的手指,印到他唇上。
你就是风月,是心事的临与别。
李泽言看到面具里那双眼睛是红了吗?
在回家的飞机上,连颐不断地回想刚刚在房间里,李泽言在她跳完舞之后,眼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仿佛能穿透面具: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当时不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棋洛一直在旁边吱吱喳喳,吐槽的内容无非是林楚娴性欲有多强,缠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周棋洛不愿意再行那事之后,她甚至还要到其他房间串门,勾搭别人的男伴。连颐不在意她的事,脑海里总觉得李泽言不太会有性无能的可能,她向周棋洛问了这个困惑她好一段时间的问题,但是周棋洛反应有点大:不可能吧他肯定不会。他老婆昨晚就说他以前你过来
连颐凑近,他耳语几句后,她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惊讶地捂住嘴:你瞎说呢吧?两个小时?还是连续?!怎么可能
一次能持续两个小时?那还是人吗?怕不是吃了药。
周棋洛耸肩,无所谓地说:我也是听他老婆说的,鬼知道是真是假。确实,他老婆没有撒谎的必要。
那就是她对李泽言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也不像啊,他的神情告诉她李泽言多少是有点动情的,除非他就是个影帝,可是他对着她演戏有什么好处呢?
连颐百思不得其解。周棋洛又说:你也是难,别人都在快活,只有你跳舞跳了一晚上不过也好,总比把你晾在一边要好,输少算赢嘛~他拍拍连颐的肩,安慰着。
刚尝到甜头的连颐怎么甘心放弃呢?只差一点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但是今晚时间不够长,如果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很有把握李泽言最终会屈服的
她问周棋洛:你说我要是把真实身份告诉他了,他以后还愿意跟我来往吗?
只会有两个结果。他竖起两只手指:要么,他看上你了;要么,他想上你了。
就不能既看上也想上吗?
周棋洛咂嘴:啧啧,你这个贪心的女人。你要是能睡到李泽言那种人,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指望他喜欢你?清醒一下吧。他戳着她的脑壳。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她托着腮,心里冒出一个她认为妙极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