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尼古丁这种物质,让人感觉愉快的同时,也等于慢性自杀,就像爱情一样。
我可以再喝一口吗那个她瞟着那瓶红酒吞口水,疯狂暗示李泽言。他倒也没拒绝,直接把杯子移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给她倒上大半杯。
连颐急忙叫停:诶诶!够了够了,我就尝尝她先是用鼻子靠近杯口嗅了嗅,然后再细细地抿一口。
连颐晃晃杯子,看着里面红色酒液挂在杯壁上:其实我不怎么会品酒这个和我之前喝过的感觉都差不多,还酸酸的唔,还是甜甜的酒比较好喝。
李泽言手指敲着桌面满不在乎地说:本来也不是什么贵的酒,几千块的佐餐酒罢了。
他居然会喝几千块的红酒?他?李泽言?!连颐有点不敢相信,不都说资本家可以花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去拍卖一箱红酒的吗?虽然几千块对于她这种工薪阶层来说也很贵,但对于李泽言来说,估计就一顿夜宵的价格吧。
连颐隔着酒杯观察李泽言,看到杯中变形的他觉得很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我还以为你只会喝几十万一瓶的葡萄酒呢。
他没有回应她的话。只见李泽言站起来,靠到江边的护栏上,望着对岸,抽着指间的香烟。因为酒精的缘故,他双颊抹上了淡淡的红晕
听说你是读音乐的?他回过头来,看着连颐。
连颐点头,她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李泽言转过身,交叉双臂背靠着护栏:我想要查一个人的背景有那么难吗?
也是。只是李泽言为什么要查她的背景呢?
你对我很好奇吗?她眼睛有藏不住的笑意,眸子里的光贼兮兮地亮着。有什么好奇的直接问我就好啦!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吗?那你唱首歌给我听听。李泽言玩味地笑着,手里捏着那根香烟。如果唱得好,我另有奖励。
连颐眯着眼,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会又是一顿夜宵吧
他低头笑了。从外套里衬掏出一叠支票,在她眼前晃,唇角弯起迷人的弧度:实质性的大红包一个。
连颐拨开身上披着的外套,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您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她往餐厅里张望着:这里面有麦克风和音响吧?
李泽言挑挑眉,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雅的西餐厅不难找到播放系统。但连颐为了效果好,能最大几率获取大红包。最后还是决定自弹自唱,她坐到钢琴前面,深呼吸一口气,把双手放在琴键上,悠扬悦耳的歌声先响起:
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
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着迷
我总是微笑地看着你
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你终于在意在我的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
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怀里
琴声和歌声同时戛然而止。连颐愣了两秒,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李泽言说:这个,试听时间已经到了,接下来就是VIP付费环节了她得意地笑着,朝他摊开手:
麻烦先充值。
李泽言盯着她白嫩的掌心,一眼就看穿了:你是忘词了吧?
这么快就看出来了吗?连颐怯怯地把手收回:今晚这风有点冷,把我吹得不清醒了都。下次吧啊下次她羞愧地低下头,抓抓头发掩饰尴尬
他摇摇头,还是从兜里拿出支票簿,唰唰签上几个字,撕下来递给连颐。
唱得很好,但希望你下次不会再忘词。果然是李泽言,说到做到。连颐欢欢喜喜地接过支票,定睛一看,金额一栏上居然有5个0,她开心得差点晕过去。再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十万没错!
她把支票揣到怀里,笑嘻嘻地对李泽言说:老板大气!谢谢老板!
过段时间还有年会,期待你的表现如果比这次更好的话,赏金加倍。
李泽言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一副准备要走的架势: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连颐点头如捣蒜。老板说什么都是对的,老板说回家那就马上回家!
他们坐上了资本家标配的加长迈巴赫,也许有司机在车上的缘故。李泽言的话没有在餐厅的时候多,连颐和他搭腔也总是爱理不理的。有钱人真累,在别人面前连自己都做不得。
那为什么他愿意在刚认识不久的自己面前,这么温柔体贴呢?应该多少是对自己有点好感的吧?连颐看着他望着车窗外的侧脸,脸蛋又不争气地红了。她看着李泽言放在座椅扶手上的大手,忍不住想伸手过去
李总,夫人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明天的宴会需要您一同出席。需要我替您安排吗?司机突然说道。
李泽言听到他说的,垂眼看向前座的椅背:嗯。
夫人要不是司机这一句话提醒,她差点忘了李泽言是有妇之夫。她悄悄伸过去的手又抽了回来。
连颐一直以来都认为,不能为了不确定的感情与未来,贸然去做别人的第三者;即使对方信誓旦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