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弯腰扭过连颐的脸,咬住她的灵巧的舌头。
小小的更衣室里充斥着体液搅和、两人的喘息呻吟。凌肖啮咬着她的耳廓,轻轻地说:宝贝,我快到了说完便疯狂加快速度,连颐受不住突如其来猛烈的攻击,不顾身在何地,直接将兴奋尖叫出来。
凌肖长叹一声,抽搐着全部射进了连颐体内。就在这个时候,更衣室的门被一脚踢开
白起越过凌肖直接把连颐拽了出来,凌肖背向他们不紧不慢地系上衣裤。转头看着白起,玩味地笑了笑:来晚了呢。说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化妆室。
白起低头看着连颐裙摆下的大腿间,有一股白色浓稠液体在往下滴落。连颐羞愧难当,她赶紧夹住双腿,可是白起早就看到了,白露露也看到了,她嗤之以鼻:
真是不要脸,和以前一样地下贱白起我们走吧。她试图拉走白起,白起却一把甩开她的手。他从旁边的化妆桌上抽了几张纸巾,蹲在地上替连颐擦掉那些男性气味浓重的液体。
白露露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白起你是不是有病?她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做爱,你还要帮着她?!这样的女人跟妓女有什么分别?!
一说到妓女二字,连颐又想起当年她在白露露手机屏幕上看到的信息。她咬着牙一怒之下,冲过去给了白露露一个耳光!
白起连忙制止她,把她抱住。
白露露捂住脸,她看着被白起抱住的连颐:你发什么神经?凭什么打我?!贱人!
白起皱眉,他冷漠地看着白露露:一口一个贱人,你又是什么?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白露露心虚地移开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的个性我很清楚。当年我拒绝你的表白,你大概很生气吧?白起把手机扔到桌上:以至于你偷走我的手机,把连颐和我的照片视频都发布到网上,想让我身败名裂;然后又用你父亲的势力帮我一把。想让我感激你,我说的没错吧?
白露露拿起白起的手机一看,她止不住地颤抖:里面是他父亲当年贿赂教育局和警校领导的通讯和交易证据。
你不用再看了。白起收回手机:现在纪委会应该已经看到了这些证据,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回去看看你的父亲。至于我会自动回警队接受处罚,你施与我的这些恩惠,我不会、也不想要。
白露露眼看瞒了多年的事情没法瞒住,她指着连颐怒骂:都是因为这个贱人!你居然为了这个贱人举报我爸爸?!他帮你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宁愿喜欢一个婊子都不喜欢我?!她张牙舞爪,歇斯底里地想要冲过去,却被及时赶到的校园保安摁在地上,然后拖离现场。
连颐被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惊呆了,她看到门口凌肖黯然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原来他一直在门口听着,保安想必也是他请过来的。
白起扶着连颐坐下,他脸上又浮现了多年前惯有的温暖笑容,他把连颐的头发挽到耳后:把你吓坏了吧。
连颐看着白起的眼眸:你这段时间消失,是去调查当年的事对吗?白起点头。
我知道她当年对你做了什么,是凌肖告诉我的。白起眼里全是心疼,甚至还泛着点点泪光:我的确是来晚了,对不起。
凌肖?!他居然会和白起说这些事连颐鼻子一酸,眼泪浸满眼眶,一下扎进了白起的怀抱里放声大哭,似乎将多年的委屈和辛酸都在哭声中展现给了白起。
原来那天在他楼下的事发生没几天后,凌肖到警局找到了白起,说要单独谈谈。
警局附近的咖啡厅,一脸严肃,身穿特警制服的白起和一个蓝灰色头发的摇滚青年面对面坐着,那场面竟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有什么事?白起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凌肖,一脸的厌恶。
凌肖喝了一口冰美式:我知道警官您公务繁忙,但是我只有几句话想提醒您这么嫌弃一个女人,就不要反复纠缠她,这样会很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凌肖挑眉:不知道警察强奸要判多少年?
白起不说话,看向别的地方。凌肖又说:她喜欢你,从一开始到现在。
白起叹气:我知道。
知道?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
然后凌肖把当年白露露对连颐做的事跟白起说了一遍。
白起震惊。凌肖从他的神情猜出这事大概不是白起做的:既然您是警察,那么请您把事情查个清楚。我不希望她心里总是有你给的阴影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起:
就算抢,我也得光明正大地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