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上,不和他好还能和谁好?淳安张了张嘴,将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又闭上了嘴。
不过这么想一圈,淳安突然想起她还有系统这么个帮手在,赶紧轻声喊出系统,让它给个建议。
只是一句话而已,不是很简单吗?系统不能理解淳安的羞耻,宿主之前与郑掌柜说话之时,不是能够坦然说出些yIn荡话吗?怎么在床上与自家相公反倒是说不出来了?
这倒是,之前也没少和陆正卿说些个浪荡话,怎么偏偏这句话就说不出口呢?许是因为知道他是故意在戏弄她的缘故吧。
正想着呢,他突然凑到了她面前来,笑得欠揍,我就欺负你了,你又能怎么滴?
嗯那我只能哭了。
淳安说罢,张嘴就哇哇大哭起来。这可是陆正卿没有想到的法子,看她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哭法,不禁失笑,平日你与我说的yIn荡话还少吗?怎么这回宁死不屈了?
淳安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只觉得格外的难为情。
这样吧,别说为夫不疼你,你不想说这话,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你另说些个yIn荡话来听听,要是比这句话让我听了更高兴,就陆正卿话未说完,用行动表明了后面的话,往她紧致柔嫩的xue儿里进出了两个来回。
迅速两下,虽狠重,让饥渴难耐的xue儿暂时解了解馋,但只动了两下就停了下来,刚解掉的几分馋痒迅速又重卷而来,反倒是让xue儿更生了几分蚀骨的痒痒麻麻。
什么yIn荡话能让他听了高兴?忍耐着xue儿里面的饥渴,淳安扶额琢磨了起来。
好一会儿,淳安睨了他一眼,娇哼哼说道:陆大人英明神武,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肩扛绣春刀,拘星锁月,叱咤九州。腰携红缨枪,强破rou阵,直捣黄龙。天生虎狼腰,日夜欺负人,百样混方法,半点不饶人,可怜我,明明有福却难消。
说到最后一句,淳安故意娇嗔着看了他一眼,故意又紧了紧xue儿,委委屈屈,别别扭扭求饶的意思很明显。
陆正卿低低发笑,往那内里深处又冲撞了两下,麻揪揪的两下,舒服死人,可还不等淳安仔细体会这好滋味,他又停了下来。
娘子夸的不错,可这话浪荡吗?
合着他只想听浪荡的话。
淳安摇摇tun儿,陆大人方才不是说地不耕会荒,xue不干会痒么,我这好地正欠耕,好xue儿正欠干,陆大人快快卖力动呀。
这就对了嘛,继续。陆正卿慢慢耸动腰身,rou棒子破开她内里层层rou阵,直捣那shi淋淋的黄龙府深处,下下撞击到那颤颤花心之上,撞弄出更多黏糊糊的汁水儿,娘子继续说,娘子若是停下我可又停下了,可就又把娘子晾在要上不下的地方了。
陆正卿,你卑鄙啊淳安反抗的话语换来一下重顶,娘子快说,不然我就停了。
陆正卿做势要停,淳安怕了,赶紧继续说道:相公不可退,相公不可停,xue儿火热融融,汁水儿汪汪不断,还需加力行进,大力行进,切莫退,切莫停,复次再深入,再深入呜呜你不准停
受着腿间那不间断的快感,淳安实在没法再去思考什么sao话不sao话了,只能胡乱说,叫着喊着不让他停,说到最后,当高chao来临时候,竟真的哇哇哭了出来,总算是解脱了。
淳安不记得自己具体说了多久,只知道第二日起来喉咙嘶哑了,连喝了好几杯茶水才缓了过来。
想起昨夜被陆正卿欺压的场景,淳安打定主意一定要禁他十天半月的欲以做惩罚。
收拾好,淳安刚想打开任务面板看看今日任务,就听白芍禀报:夫人,那苏桥寻来了,可要告诉他采荷的下落?
他知道采荷公堂受辱的事情了吗?对此是个什么态度?
能找到陆府来,应该已经知道了,具体是什么态度,奴婢并不知晓。
行吧,你带他到前厅去。
是。
对于采荷和苏桥这一对,淳安不太看好。苏桥家里的关系太复杂了,采荷性子又弱,又没个厉害的娘家撑腰,嫁过去后必定会被人拿捏,日子怎能好过。
到前厅时,苏桥已经到了,一身布衣风尘仆仆,面上胡子拉碴,眼睛里面布满血丝,rou眼可见地憔悴,这模样,瞧着可不止只比采荷大四岁。
在下苏桥,拜见陆夫人。
壮士有礼,快快请坐。
多谢陆夫人,我便不坐了,此次前来,我想向陆夫人打听一下采荷的下落。
淳安抿了一口茶,说道:采荷就在陆府做事,不知壮士是采荷的什么人?找采荷有什么事?
确认采荷就在陆府,苏桥面上放心了不少,不过很快神情中又多了几分急切,连忙说道:我与采荷是自小玩到大的邻居,之前送镖在外,前两天才到家,才知采荷家里生了变故,还请陆夫人让采荷出来与我见上一见。
淳安又抿了口茶,不急不慢说道:那你应该也听说了吧,采荷那次受杖刑是脱裤受刑。听衙差说是有人特意花银子打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