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棍儿,力达端梢,寸劲震木。陆正卿一边动着,嘴上还不忘说着,也不知是他配合着口诀来动作,还是口诀配合着动作来,淳安只知道那力道透进小腹里,丹田处,蛮劲儿撞得她只觉得子宫里都酥麻了,舒服得直翻白眼,连呼吸一时都忘记了,搂着他的脖颈,颤抖着到了高chao。
淳安不得不承认,比起陆正卿这些招儿来,她刚刚那点子手段还真的是不够看的,只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他怎么比赵丰那欢场老手还要厉害?
淳安想不通,也根本来不及细想,便又被他戳上了高chao去。
快感袭来,让淳安的呻yin声愈发压制不住,好听的声儿随风飘满了整条漆黑的小巷子,飘到了大路上,飘进了路边呕吐的醉鬼耳朵里。
醉鬼擦了擦嘴巴,迷蒙地往小巷子里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见有两个交缠的人影,笑骂了句sao货,然而当他再看之时,那人影又不见了,连带着声音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这让他不禁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醉地太厉害了。
好在他虽怀疑,并没有亲自走进来看,若他往前走上十来步,必定能发现躲藏在黑暗处交缠着的两个人,便知道了刚才还在人群里出风头的陆行舟,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个女儿家,正衣衫半褪,酥胸半露,赤裸的下半身中还含着陆大人的分身大物,被捣得汁水儿乱飙。
淳安咬着唇儿,极力忍耐着呻yin,唯恐被人发现,可偏偏陆正卿此时寻起了刺激,rou棍儿不停地往她xue儿里捣腾,欺负她此时不能发出声儿,专往她敏感的地方顶。
快感让淳安的身子愈来愈不受大脑的掌控,所有的感官都在这紧张刺激之下变得灵敏起来,清晰感觉着陆正卿每一下触碰,感觉着每一下冲撞给身子带来的强烈反应。
很快,淳安的脑子又混沌了,呼吸加重的同时,捂在嘴上的手掌失力松开了,那一瞬间,呻yin声重新飘散进风里,然,下一瞬又被人捂住了,是陆正卿的手,牢牢又将她的呻yin捂回了嘴里。
淳安无法形容此时的爽快,只觉得灵魂飘去了九重天,大脑里一片空白,身子抖如糠筛,xuerou儿紧紧缠着他的rou棒子,蠕动着,吮吸着,本能地榨取他rou棒子的Jing水。
乖乖,好好接住了。陆正卿的呼吸也加重了许多,轻轻嘶哑的声儿炸在淳安耳边,给淳安的耳朵也震得酥麻不已,淳安还来不及反应他的话,就觉得腹中一烫,Jing水激射花心,让她又迎来了新一个高chao。
醉鬼走远,陆正卿松开了淳安的嘴,亲了亲她微张的唇儿,亲了亲她快活到失神的眼,笑道:舒服吗?
此时肯定得不到淳安的回答,陆正卿明白,并未等她回神,就将rou棒子从她体内退了出来,赶紧帮她将衣裳拉起,随即快速清理了一下现场的痕迹,背着她离开了这条幽暗的小巷子。
走过两条街淳安才回过神来,捂着滚烫的脸颊埋进了陆正卿的脖颈之间。
现在知道羞了?陆正卿轻轻笑,托在她tun儿上的手用劲儿捏了捏她软嫩的tunrou。
淳安哼哼两声,没有回答,分不清究竟是承认还是否认,迅速转移话题问道:月砚是怎么回事?她和宋流光有什么关系?
月砚原是个官家小姐,幼时家里犯了事,家里男子皆被处斩,她随一众女眷进了教坊司,成了歌姬官ji。她因年龄小,一直未曾接客,后来在一次宫宴上她认识了宋流光,两人一见如故,志趣相投,很快便成了朋友。那时起,宋流光便一直保护着她,想帮她从教坊司出来。
只可惜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宋流光就招惹了平阳郡主,被她逼着成了亲。平阳郡主有多疯魔你是知道的,当知道宋流光有这么个红颜知己,哪能坐的住。
她把月砚从教坊司弄了出来,卖进了ji院里,让宋流光眼睁睁看着月砚被些个下三滥的流氓地痞强暴,若不是月砚抓准机会成了花魁,得了诸多权贵喜爱,早就惨死在平阳郡主手下了。
所以她现在想要救宋流光,你知道她一定会找你,所以刚刚她让人请你过去的时候,你一点儿都不觉得吃惊?
嗯,自宋流光出事起,她就想法子在走关系,之前就寻过我,不过我当时没有应。
那你现在为何又应了?
陆正卿笑了笑,说道:因为光。说着又捏了捏淳安的tun儿,而后反问淳安道:你以后还想做陆轻舟吗?
嗯?你什么意思?
明天天亮,你今晚的光辉事迹就会传遍京城,陆轻舟这名儿也是,若是突然销声匿迹肯定会引人怀疑,你若不想再玩了,我就安排个人替你,慢慢消失在大家的视野当中,你若还想再玩,我就让人帮你弄一份具体的身份证明,落实你的新身份。
玩!当然要玩!淳安亮了眼睛,当即抱着陆正卿的脖颈,讨好的往他脸上叭叭亲了两口。
这意味着以后陆夫人不能做的事情,都能用陆轻舟的身份来做了!
淳安喜悦溢于言表,陆正卿也察觉到了她的快乐,也弯起了嘴角,低声道:我期待你能给我更多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