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一回到卧室便躲进浴室里,放好一缸热水,慢慢躺进去,将身体沉浸在水中。她搓着自己的肩膀,手不自觉抚过柔润的身体,向下移,一直抚到Yin部。
她摸到xue口动欲时才的shi滑,触电般抬高手,手臂带起的水花溅了她一脸,她狼狈地拂去面上的水珠,抱住自己的,趴在膝头,咬住嘴皮。团团的热水汽围住她,鼻尖分泌出小汗珠,她抬脸将热汗都蹭在手臂上,继续磨蹭了一会儿,感受皮肤相触之感。不出几次,她的面颊愈红,连脖颈也烫起来。她在干什么
晏随说那些,无非就是想和她上床,他以前就是这样急色,非要也看她的笑话才满意。
性欲是自然的,本来不应该有羞耻一说,可是一想起晏随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江璟汗毛直竖,想把这些记忆都赶出脑海。那么多次性爱,没有一次是正确的,但是她还是会被网住,脱身不得。
江璟忽地站起来,脱离让人体热的温水,冲了个温凉澡,轻轻洗去灰尘便罢了,下面只是随便带过,不敢多加触摸。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翻来覆去,江璟心口有一团火,烘烤得她整个人燥热不堪。
和欲望抗争不得,她忍不住抓起床头枕腰的干净枕头,夹在两腿之间,让弹性十足的枕头抵在内裤边,到这一步为止,江璟还在努力试图说服自己。
只不过是不做爱而已,她很久没做过了,以后也可以不做的。她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去忙,晏随却偏偏要提醒她性欲的问题,江璟夹紧枕头,双手捂住嘴,苦恼不堪。
之所以苦恼,源于她猛然发觉,晏随看过她所有最不堪丑陋的样子,他一直在观察她,分析她,现在试图把她暴露给她自己看。他有点太了解自己了,他的眼睛洞若观火,仿佛在他面前,自己已经被一片一片剖开袒露在阳光下。
江璟向上拉了拉枕头,双腿交叠,微挺胯骨。
她说服自己,人类短暂臣服于欲望没什么可怕的。何况,现在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晏随也不会知道,她没有麻烦任何人,没有让她和晏随的关系变得奇奇怪怪,她只是想悄悄的,满足一下自己。现在除了自己,她的面子不会丢给任何人。这是可以允许的。
她松开捂嘴的双手,转而揪住被角。原本干燥的内裤被浸shi,浅浅陷进逼rou里,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敏感的Yin唇,江璟弓着腰身,有时候擦得狠了,尾椎骨抖一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抽气不止。
她的脑子昏沉沉,浑身的感官却飘飘然。
黑暗而安静的房间包容了她的小动作,她缩着身体,闭着眼低低哼了两声,小小高chao了一回。高chao过后,脸才真正红透了,血管里的热气也迅速腾上来,江璟放松身体,翻身平躺,感受太阳xue周一股一股的血ye喷薄而上,等到高chao的余韵散去。
床头的手机突兀地亮起光来,她爬起身去看。
晏随的视频电话
江璟下意识不想接,急忙忙去滑动屏幕,着急之下,误触反而接通了,她慌乱之间,撩了手机,鸵鸟一样快速低下头,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晏随开始说话:小璟
他的嗓音为什么那么哑。江璟闷在被子里,汗意横生,浑身都chaochao的。她摁住胸口的位置,不敢起身去关掉手机,她害怕他会要解释。
还以为你不会接。晏随看着屏幕上的一片漆黑,喘出一声粗重的换气声。
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不可能知道,一个正常男人,四年多没有做过爱是什么样的感受晏随猛吸一口气,就像脑髓被人吸干了。
江璟快速眨眼,喉间发干。
晏随继续说着:我说对你放手了,其实有时候,欲望上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有你,恨不得马上你从里斯本抓回来,关在我的书房里。这几年,我也只有在自慰的时候,才会允许自己想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男人的欲望很直白,我做不到像你一样自我欺骗。
晏随。江璟不愿意继续听下去,打断他。
那边的晏随苦笑了一声,停下了动作,喉结上下滚动,就知道你不想听这些我只是想对我之前的话做一点补充。我还想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做你的情夫,你不用对我负责,不用担心情感累赘,我会疼你爱你,适时抽身,做一个比合格更优秀的情夫你什么也不用做,你觉得,这桩生意,划不划算。
不要,我又不是你,我才不会包养情人,晏随,你太天马行空了,我们就不该有关系,rou体关系更不可以有
为什么不能有。
觉得对自己恨的人产生性欲,可耻吗。晏随刻意模糊掉以前的仇怨,将问题简化,咄咄逼人。
因为我不需要你!江璟大喊了一声,胸口剧烈起伏,起身拿着手机微微怒视着屏幕。
晏随黑水一样沉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他突然垂下眼睛,声音也软下来:对不起我知道了,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不喜欢我,你讨厌我,你恨我。
听着他自己强调这些,江璟一时愣住失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