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及笄的姑娘家年岁算不得大,往后的日子旷久,但叶璃觉得,再不会有比此刻更为荒唐窘困的了。
小狗似的趴在马车车窗上,露出半张脸,屁股后头叫护卫的物什入着,眼前却是一脸担忧的闺中好友。
少女咬着唇,眼神飘忽,根本不敢对视,生怕被白二姑娘发现端倪。
掌下娇躯抖若筛糠,甬道出奇紧致,夹得少年脊柱发麻,他眯了眯眼,没想到梦中恶念也有成真的时候。
白送上嘴的好rou,不吃岂非浪费?
硬烫的鸡巴将rou壁撑得满满当当,饱胀感异常强烈,几乎是要搅碎了内脏,贯穿身子,从口中挤出。
那根东西以前有这么大吗,叶璃苦不堪言,双手紧抓着窗沿,艰难压抑住呻yin。
憋得小腹坠坠,yIn水滴答时,白二姑娘再度开口。
阿璃,你的脸色是哪儿不舒服?
说起白二姑娘,在几人之中最为年长,父亲曾和叶母共参过战事,两家关系非比寻常,她是真心将叶璃当作亲妹妹看待,因此难免会Cao心些,想要劝上几句。
难得阿璃有个喜欢的,千万不要为一些无谓的人事起了嫌隙,白二姑娘准备了一肚子的劝解说辞,在见到少女秀面绯红,隐杂痛苦后,全数化作担忧。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叶璃下意识想答,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慌下,身子敏感数倍,birou清晰描摹着少年rou棍的形状,私处shi成一滩,简直不像话。
呜。少女含糊哼哼,悄悄伸出一手向后拍打护卫的大腿,试图让他停下作恶。
只当不懂小姐的意思,薛骁轻轻扶住纤细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入着嫩腔,囊袋啪啪拍击上肥厚Yin唇。
水声黏腻,白二姑娘或许听不见,可叶璃听得真真切切,羞急败坏地扭过头,用眼神刮着少年。
坏东西不要脸,她还是要的啊。
不等薛骁反应,白二姑娘先一步道,跟薛面首置气,连我也不愿理了?
实属背腹受敌,可怜叶璃一边被护卫骑着小bi,一边要跟好友周旋,她小心翼翼张口,不
粉唇一启,嗓音shi润不比私处少。
白二姑娘心道是来对了,听这小哭腔委屈的,她柔声说着,阿璃,薛面首瞧着是个稳重的,有什么事好好说开便是了。
叶璃倒是想好好说,无奈另一位角儿非但不配合,甚至变本加厉起来。
仗着隐在Yin影中,薛骁捏着叶璃下巴让她重新面朝外,自己则是俯身附在她耳边低笑,奴觉得白二姑娘言之有理,弄开便是了。
弄开,弄开哪儿,他不必说清,身体践行,一沉腰,本就整根cao入的鸡巴又往里钻上一寸,gui头狠狠研磨宫口。
明明是少年在动作,偏他呼吸丝毫不乱,留叶璃一个人喘息,唇边有涎水滴落,她不得不埋首进臂弯,shi泪随yIn水决堤。
乌黑发顶下抽噎声频频,白二姑娘怕她哭坏了嗓子,冼莲与我说了,是县马出言不逊,薛骁才动手的,全是念着你。
好友一提,叶璃想起不好的事情,心中连连反驳,才不是,才不是念着璃儿,是他自己不甘受辱。
才不是。她禁不住哭出声。
哭声入耳,薛骁施虐欲望平添,额上鼓胀的青筋一路顺延至颈上,他暂放缓慢的抽送,倏然一记猛cao,直接将人儿送上了顶峰,见她连哭带扭晃着屁股泄出yIn水,心情愉悦。
不准说不是,再说,奴就开窗让白二小姐看着了。
gui头浸着滑ye埋在高chao后的甬道里不肯出来,叶璃欲仙欲死,快要被快感逼疯,她不敢忤逆少年的意思,慌忙点头。
护卫和小姐偷偷行着下流事,外人也不知。
白二姑娘本就担心叶璃,说了好些话,没得到一句清晰回应,以为她是伤透了心,当即气恼,提高音调,薛骁人呢,怎得好放你一人,不知道哄着陪着吗,半分稳重都没有。
姑娘家护起短,褒贬说辞不过一瞬。
反正有窗作隔,薛骁没甚顾忌,专心欺负胯下娇娇儿,压低了嗓音说着yIn词,奴在哪儿,璃儿不知道么?
在璃儿的小bi里。少年自问自答。
二人的声音同时碰击鼓膜,叶璃神志溃散,扶不住车窗,膝盖跪不稳,身子一歪倒下。
唯一能见着的发顶也随倒下姿势淹入车内Yin影,白二姑娘急得撩起裙摆就要上车,旁边沉默良久的冼莲看不下去了,打横抱起她。
姐姐,我想小薛哥哥在车上。他腹诽怒骂,小薛哥哥你玩得会不会太大了啊。
被人抱着走出驿站,白二姑娘后知后觉,阿璃的哭声不是难过,是
回到飞檐亭,白二姑娘耳根子热度未褪。
瞧见不该瞧见的了?四公主一猜就懂。
没。白二姑娘想帮叶璃遮掩,心有灵犀地随冼莲一样骂起薛骁,小小狼妖,竟敢带坏阿璃,早日抓起来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