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不嗯但是胀得难受。
饱胀的性器一寸寸挤进窄小滑腻的甬道,相对于柱身而言更为粗大的冠首简直像是要把花穴里的每一层褶皱都抹平,在这样慢慢动作的情况下,感官被无限放大,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穴肉一缩一缩的收紧,又被坚硬硕大的性器毫不妥协地抵开、进入。你被动承受着身下的入侵,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啊嗯
湿热的肉壁紧紧裹住入侵的性器,随着它的进入和退后展开又收缩,但那退后的一点点远比不上进入的距离,很快就在进犯下被迫记住了柱状性器的形状,带来过多的饱胀感和酥麻感。被捣弄出的汁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随着赛缪尔的动作缓缓加快,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淫靡的气味和他身上愈加浓烈的冷冽干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你们正交缠在一起的性器一样,密不可分。
你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手臂摸索着勾住了赛缪尔的肩背,沿着紧实的肌肉往下摸去,想抱住他的腰,却在半途摸到了羽毛。
这是翅膀长出来的地方?你好奇的摩挲着光滑肌肤和柔软羽毛的交接处,感觉翅膀根部的羽毛比其他部分似乎更加细致,有种茸茸的手感,格外适合揉捏。
呃!
赛缪尔却在此时头一回发出一声闷哼,气息急促的狠狠振了一下腰,硬挺的性器立刻随着压下的动作尽根没入穴中,冠首顶到了柔软的花心。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占据了你的整个脑海,你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下意识抱紧了赛缪尔,十指收紧,胡乱抓住了手底的东西,换来的是他疾风暴雨般的一阵顶弄。
半点没有初见时的温柔克制。
刚刚打开的花穴被无情地来回碾压,灼热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整根挤进甬道的最深处,顶弄着脆弱而敏感的花心。你随着身下反复持续的奋力抽插,搂着赛缪尔的肩背起起伏伏,感觉自己像是一艘碰见了暴风雨的单薄无助的小船,被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息的海浪裹挟着上下颠簸,在汹涌澎湃的潮水中呜咽呻吟,和他混乱粗重的喘息声同时在空气中响起。
但对你而言,以初夜承受这样的性事显然有些太过激烈,你很快就失去了随着海浪涌动的力气,花穴中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并随着赛缪尔的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你感觉那个临界点快要到来,似哭非哭的叫出了赛缪尔的名字。
嗯不不行了,赛缪尔啊
你的身体仿佛融化在了灿烂的顶点,肉壁抽搐着向内收缩,紧紧绞住了他深埋在你体内的性器,有温热的液体流进了花心里。
赛缪尔伏在你身上,慢慢亲吻着你的嘴唇,平时清朗的声音有点低哑,带着情欲意味特有的性感。
感觉还好吗?
嗯好。你重重的喘息着,紧紧攀住了赛缪尔的身体,手掌下的肌肉上有黏腻腻的汗水。
那么以后我每天都会为你治疗,直到你恢复。
是的,也许总有一天你会恢复,睁开眼,看见睡在身旁和你身体相连的男性俊美的五官,看见他漆黑的头发,漆黑的翅膀和猩红的双眼;也会看见窗外一片焦黑的大地,涌动着的火红的岩浆时不时冒出几个气泡,将视野可及的土地都灼烧得四分五裂,如同末日般的地狱景象。
不过,这只是也许罢了。
也许你永远都无法看见,
又也许,
明天。
解释一下:
赛缪尔就是个大骗子!以前是天使,现在已经不是了,说的什么失忆理由全是假的。你死了之后他想办法把你救活,然后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至于为什么你又瞎又失忆,有可能是死而复生的后遗症,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看你怎么想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