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射Jing后,粗粗的喘着气。
从不愿意触碰女人身体的他,鬼使神差地一偏头,温柔地亲吻了木兰的耳垂。
木兰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痒痒的,把脸埋在了他的肩膀处。
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
夏衍看不到她的脸,她也看得不到夏衍的脸。
她像是鸵鸟似的把脸埋在夏衍肩颈处,顾头不顾尾地隐藏自己。
自欺欺人的安全感。
夏衍却因为她主动靠近自己的小动作,意外被取悦,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和心软。
是的,温馨。
他大概是发疯了,竟然会觉得此情此景很温馨。
两个人都高chao刚过,抱在一起,身体紧紧贴着身体,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木兰缩在他的颈窝,呼出的热气落在他的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
他的心里也痒痒的,像是有什么破土而出。
他之前也喜欢木兰,是一种作为兄弟作为男人的喜欢,木兰永远那么可靠,在她身边永远有安全感。
可是此刻,两个人肌肤相亲,他的鸡巴还埋在她的身体里。
他还能感受到她xue里的媚rou对自己鸡巴的吸夹,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鸡巴,像是安抚,又像是挽留。
即使他知道那是她高chao时的无意识动作,他也还是觉得开心。
他之前对木兰作为兄弟的那种埋在骨rou里的喜欢,像是土地里沉睡许久的种子,要冲破血rou生根发芽,抽枝散叶,开出灿烂的花朵了!
都说男人更喜欢和男人一起玩,但是繁衍的本能和身体的欲望会让他们选择女人。
夏衍之前也更喜欢和男人相处,只是此刻他忽然知道了木兰的好,作为兄弟能无话不谈,也有女人的柔情似水,在床上也能让他爽到。
尤其是她的小saoxue,现在水淋淋的像是一眼温泉,泡着他的鸡巴,连带着要把他的心也泡软了。
他一直冷情冷性,万事万物在他眼里都各有其命数,离合悲欢也不曾打动过他,他对什么都无所谓喜欢和不喜欢,一直无欲无求,家里让他替哥哥从军,他连生死都无所谓,所以来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那一丝波动,关乎依恋,关于占有,可能关于爱。
夏衍抱紧了怀里赤裸美丽的木兰,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战场的一支箭。
那支箭穿破云霄,直直地朝着他飞过来。当时他的腿也受了伤,根本躲不开那支箭,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
当然,他也没有多少恐惧和不甘,活着不过如此,死了也不过如此,因此,死亡也没什么可恐惧的。
冰冷的玄铁制成的尖锐剑锋离他越来越近,他的黑亮瞳仁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支箭,他平静地倒计时着自己的死亡。
千钧一发的时刻,那支箭刚刚好停在了他的眼睛前,再往前一寸,他就瞎了。
出现了一只漂亮的手,凌空抓住了那支箭。
夏衍抬头去看,他的目光顺着满是鲜血的手,掠过冰冷的铠甲,绕过火红的披风,落在了一张过于清秀Jing致的脸上,还有那双星辰似的坚毅透亮的眼睛。
是的,是木兰。
夏衍以为自己冷情冷性,和忘恩负义就差那么一点,他以为自己不畏惧死亡,所以也不会对救了自己的木兰心存感激。
那之后,他一直也不曾对木兰表达过救命之恩的感激。
此刻,他忽然意识到活着很好,所以,他的感激和爱意似乎也一起生长了出来。
但他也不觉得爱是什么稀奇的事,哪怕再怎么喜欢,总有一天也是会厌倦的。
他的父亲见一个爱一个,他见过母亲独守空房暗自垂泪,也见过不得宠的姨娘们有多凄惨。
他的心里极其矛盾,他一边想要不在意木兰,一边又舍不得离开她的小xue。
最终,他还是撑着手臂,从木兰身上离开了。
鸡巴拔出小saoxue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生出一丝失落,还有一丝不舍。
他的肤色很白,哪怕一直暴晒着Cao练,其他兄弟都黑成炭了,他也还是没被晒黑,严重的时候皮肤只发红,之后又恢复成象牙白。
现在,他象牙白的手掌撑在木兰身侧,手背上青筋和血管暴起,有种力量的美。
他额头上满是汗水,粘了几缕额前的碎发,但还是不掩贵气。
木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浑身酸软,软软的喘着气,水红色的丁香小舌一动一动的。
一动一动的不只是她的舌头,还有她硕大的双ru,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夏衍的眼睛里又升腾起了欲望,刚离开小saoxue的鸡巴也情难自禁地跳动了两下。
他简直立刻就能再次狠cao她一通,把自己的Jingye射满她的全身!
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