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怎么能这么说呢?都是亲戚。」
他儿子赶忙打断她,「实强啊,领媳妇先进院坐,待会来招呼你。」
说了两句吉祥话,我牵着依琳都手跟随三三两两的樊家人来到了摆好圆桌的祖庙庭院。
「看见没,还混一顿席吃。」
我小声打趣。
糖美人俏皮地闷笑着说出腹语,「你送那些补品都够吃几十桌了。」
「我乐意。」
我假模假样地对着就坐的樊家人点头打招呼,「别人以前都是给李家守墓的,也算是亲戚。」
我们被安排的这桌,人都几乎不像是住村里的年轻人,看模样和衣着都像是城里的,所以互相不认识,只能尴尬地各自玩手机。
「小睿!」
樊青虹的儿子朝门外大喊,招呼来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小伙,「这是我儿子,樊睿,刚念大学,给哥哥姐姐问个好——你就给我招呼好哥哥姐姐——各位,有什么需要就让樊睿去跑腿。」
樊青虹的儿子拉着樊睿把整桌人都介绍了一遍。
「这小伙一表人才,你们看这眼镜厚的,肯定是做大学问的。」
我大大咧咧维持着自己爆发户的人设,「哪个大学的?」
樊青虹儿子颇有些自豪,胸膛都挺起了两分,「上宁大学,本来考上燕京大学的,我嫌离家远,就让他再上宁读。」
我压抑住校友相认的冲动,竖起大拇指,「三叔,我以前就觉得你就是读书的料,您看看您儿子,上宁大学好啊,上宁大学读出来的个个都是栋梁。」
糖美人揉着额头低头苦笑,小声嘀咕,「夸你自己是吧。」
小伙子被我一顿夸赞脸居然虹了,「哥……我去给你们拿酒,失陪一下。」
望着小伙子离开,我用手肘顶了顶糖美人,「我感觉这小伙子很像以前我读书那阵子。」
糖美人自顾自地玩着手机,摇头说,「没你帅,个子还没你高。」
「你怎么看人都带有色眼镜呢?我是说气质。」
我没好气地悄悄捏起糖美人屁股。
「少得了便宜又卖乖啦。」
糖美人锤了我一粉拳。
鞭炮声结束,作为村长的樊堪鸣讲了两句客套话,宴席便开始了,不同于上宁本帮菜的浓油赤酱,五福村请的乡厨做的菜偏淮扬菜,很符合我口味。
餐桌上的人各吃各的没有互相交谈,但当我夹菜时露出手腕上的「绿水鬼」
时气氛里面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周围亲戚纷纷与我攀谈,做什么生意?在哪发财?或是介绍自己,瞬间我和唐依琳就被众星捧月。
拿了「亲戚」
们的名片,我和糖美人离桌,沿着樊夹祖庙的小路遛弯。
「不就是块几万块的表吗?你瞧你亲戚那副模样,个个像见了赵公明一样。」
糖美人双手环胸。
「不就几万?」
我闷声发笑,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块表,「谁闲着花几万买表啊,别看这区区几万,这玩意代表一种阶级品味——你猜,看到这块表,他们会觉得山下停的那辆宾利是谁的?」
表是辛妮送的,那时候糖美人还没从半道杀出来争夫,我个人并不好名表名衣,但在KT随时能接触「上流阶层」,阶级间那无须言语就显现出的裂痕鸿沟我还是心知肚明。
「小布尔乔亚。」
糖美人小跑了两步回头朝我做鬼脸。
我追上前抱住她的小腰,「什么小布尔乔亚,你老公我现在是正经大资产阶级的一员。」
糖美人被我抱起,穿着高跟皮靴的修长美腿挣扎着乱踢,「行啦,待会你要怎么套情报?」
「过一会不是要开宗亲大会吗?我们去混个脸熟。」
「那现在干嘛?我可不想再演了。」
糖美人说。
「咱们啊。」
我低头吻了吻糖美人的玉颈,「去车上,打发打发时间。」
驱车出了村子,绕道一处林荫遮蔽的避险道,糖美人躺在后座朝我抛起媚眼,穿着高跟皮靴的大长腿高高举起,我则放下靠背,轻轻掀开她战壕风衣的下摆,隔着黑丝裤袜和蕾丝内裤舔舐起裙摆下的小白虎。
轻轻分开黑丝美腿,我的舌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