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前跪走,然而我在她身后就是拿住了蛇的七寸,她向前逃跑,我就下压身体,按着她的玉背,大鸡巴肏弄着蜜穴淫液四溅。
「啊——啊……天啦,要死了……」
陈子玉的叫床声被一次次顶撞子宫口肏破了音,她蜜穴中的冰火两重天也在胡乱变化,终于我再次顶开了她的子宫口,讲新鲜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女人也是有性瘾的,尝到性爱滋味的陈子玉乐此不疲,积极地配合甚至主动要求变换体位,这一晚我们几乎用了所有能用到的姿势打炮。
虽然陈子玉做爱的次数三根指头都数个过来,但论「耐肏」
程度,她在我心中的排行榜中排得上第二梯队。
不过第二梯队经受三个小时的炮轰,也回烂成一滩春泥。
「你真是个怪物……」
陈子玉气若游丝,一双汗津津的油光水滑的白玉长腿无力地耷在我的臂弯上,美腿间城池大开只能任我的琅琊榜抽送。
「这就吃不消了?」
我拢起刘海,得意地坏笑。
冰火两重天已经失去了韧性,抽插起来要不就是死紧,要不就是胡乱蠕动,少了不少快感,我索性开始「玩女人」。
把玩起陈子玉的大奶子,大鸡巴插在阴道中射精,强有力的力道冲在她那想要闭合的子宫口上,刺激的那鱼唇一样粉色肉关痉挛着。
我拔出大鸡巴,死死钳住龟头的蜜穴啵地一声,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溢出。
我耀武扬威地让阳物悬在陈子玉的胸口,让它接受陈子玉的仰视。
陈子玉的奶子也是跟姨妈一样坚挺又自然的桃子形,即便躺下奶子微微椭圆的浑圆形状诱人,真想在把屌插到她乳沟里打奶炮。
「休息会吧。」
陈子玉挣扎地从床头上拿过香烟。
第二天清晨,没有充满关爱的早安口交,没有任何调情温存,陈子玉被我折腾了大半夜,睡姿不雅地倒在床上,轻轻掀开被子,那八字分开的大长腿狼狈不已,双腿间红彤彤的白虎穴里精液一片狼藉。
「你先走,让我睡会……」
陈子玉揉了揉凌乱的长发。
「没事,我陪陪你,迟到就迟到,我给单位请个假。」
我穿好衬衣坐在床头。
「让你走就走,约个炮还当起暖男了?」
陈子玉白了我一眼。
我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突然想到回景源县也到下午了,还不如好好利用跟陈子玉独处的时间,索性回头坐回床上。
「你……你让我怎么睡回笼觉?」
陈子玉有气无力地翻身,掖着被子遮住大奶子。
「得了吧,熬个夜而已,习武之人哪有这么娇气的,反而颠倒了生物钟才难受。」
我眼珠一转,故作狡黠,「你就承认了吧,你是被我折腾得下不了床了。」
陈子玉扑哧一笑,狐媚的眼神带着玩味,「唉,瞒不过你,你赢了,行了吧——全身骨头都像散架似的。」
「没事,你现在真气充盈,调养一会就恢复了。」
我起身来到咖啡机旁,给陈子玉冲泡咖啡。
「别管我——对了,子壁一直都谈起你,你答应带她出去玩可别食言,你也算是他哥哥,我今晚要办一件案子,你就替我去接她放学,带她去玩玩。」
想起了那个腼腆可爱的妹妹,我心头一暖,便答应了陈子玉,又陪她聊了一会,我俩出门便分道扬镳,她下午要到市局学习,而我只能一个人驱车赶回景源县。
刚一回办公室,葛玲玲就小跑到我面前,我以为她回兴师问罪,但她俏脸惶恐扑到我的怀中。
「老公,赵鹤那肥猪今天跑到我们办公室跟我谈话,你不是说他没歹心的吗?看我的眼神色迷迷的,恶心死了。」
葛玲玲瞪了一眼赵鹤办公室那头的隔墙。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抓住葛大美人的肩膀,心里咯噔一声。
「那肥猪拿了一个声波屏蔽器,他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好我机灵,马上推开窗子,故意扯掉窗帘。」
葛玲玲抬头,柳眉紧蹙,「景源县我可不敢待了,明天我就让我妈把我调走。」
我瞥了一眼窗帘,的确被扯掉了,这个老杂碎居然想硬上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