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又聊了一会,我那位战友就姗姗来迟赶到了夜色威士忌吧。
「中翰,最近你有没见过庄美琪?她打扮越来越清纯了,还跟我说要把生意托给别人,自己去游学,你说是不是造的?」
当年进KT是姨妈参谋让我去的,KT一期的管培班上百名管培生,我却能靠她一个
曹嘉勇越说声音越小。
他四处汲取哲学理论来捍卫他和他母亲关系的正当性,就像拜神拜佛一样,找到了心理安慰。
「死一边去。」
他叫吴辉,名字简单,人也简单,在我借调华南战区特战司时,他曾是我所在特战群的小队长,国字脸,皮肤黝黑,尽管特战司对在经常派驻海外的特战队员因派驻国家文化习俗,没有仪容要求,但他一直留着小平头,整个人干练,大块头的身形虎背熊
跟曹嘉勇聊了聊许久没关注的球赛,又聊了聊我们的共同话题哲学。
曹嘉勇挑了挑眉毛。
曹嘉勇留学德国学,学的是正统现象学欧陆哲学,但最近痴迷的弗洛伊德、拉康的精神分析。
曹嘉勇打趣说。
「KT这么多年,那些老爷们水水泼不进,针针插不进,独立于国企体系还一枝独秀,多亏戴老爷子开辟的海外投资市场,敬戴老爷子!」
曹嘉勇是哲学硕士,叛逆又家底厚实能让他选择这些专业,他经常说我是哲人,并从中受到启发,我真不知道他是在讽刺,还是发自真心。
曹嘉勇嘿嘿一笑,「对了,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来?」
电话轻轻松松来到大名鼎鼎的白皇后郭泳娴门下当关门弟子,违规操作的风波后,杜大维和罗毕对我这个小人物处处提防敬畏,没有动用审计手段搞我,再加上撬翻朱九同那些内线情报……我的天,她果然是在布局。
。」
我说。
曹嘉勇举杯。
「我记得三年前杜胖子把你灌醉,往你床上丢了三个脏蜜小姐,那三个小姐对你赞不绝口啊……嘉勇你身体不错,考虑一下……」
这小子又在试探我的家世,他这么一探我猛地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们都是过命的兄弟,中翰,我就问你,你老爸是不是现在的常委李……」
「李大哲人怎么会不多想,我不信。」
曹嘉勇急切想知道我的家世,也是为了一份安全感,背靠大树好乘凉,KT只要一天在国内,他们老曹家的家底就一天不会绝对安稳。
曹嘉勇悄悄瞥了一眼门口,确定庄美琪没在继续说,「你还别说,她追了本少爷这么长时间,我现在居然对她有感觉了。」
「你既然聊到这,我也挑明了,美琪给我说过,她不介意你跟那位的事,只要你把那位搞定,不说大被同眠,平时装作不知道也是你的艳福。」
我喝了一小口威士忌,对他坏笑,小声说,「举案齐眉?」
我板起脸。
我没好气地锤了胸口一圈,「你把我妈当什么人了,老公没死就改嫁?」
喝了一小口芳香扑鼻的麦卡伦,曹嘉勇又说,「但在我们国家,不被插手是不可能的,现在多亏有你,不然KT又是哪家上宁市委书记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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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林香君就是天生一对,我才不像你想那么多,我心安理得。」
曹嘉勇点头,「方阿姨不像那种人——那你家……」
酒意上头,我从一番建构主义加伦理虚无论哲学的组合拳,反驳得他哑口无言「你这么说有一定道理,不能排除道德伦理的功利性,既然不妨碍他人,这事就不是不道德的——不过,虽然我渴望的不得了,但还是羞于启齿,你呢?」
我这话让曹嘉勇瞪大了眼珠子,吞了吞口水。
姨妈的城府和勃勃眼光,让我不经自豪,能又这么一个雄才大略的亲妈。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跟曹嘉勇聊了聊KT的处境,目前国内金融行业不景气,央行银根收紧,外币结算也在下调配额,虽然KT的业务多集中在海外,但不免也受到波及。
我试探着曹嘉勇,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按常理同时有两个女人也不奇怪,再说哪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的,庄美琪也算是美女。
我摇头,「军队里的战友,刚退伍,我想给他谋点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