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票,
她们的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
感受到姨妈蜜穴中媚肉在高潮余韵快要结束时的收缩,我赶紧拔出大鸡巴切
换目标,同时将左手探入糖美人那还未闭合的蜜穴。插入姨妈那环环相扣的名器
小穴,换了个快感的口味,龟头沟火辣辣的钩挂。
这就像一台灶烹饪两锅菜,也像走钢丝一样,我乐此不疲,丝毫感觉不到时
间的流逝,只有无尽的快感。
终于当我口干舌燥之际,糖美人昏厥地瘫软在我怀里,最耐肏的姨妈也撑着
落地窗,气喘吁吁,她们双腿间的地毯上,积攒着两大滩白浊,我抱起糖美人将
她安置在床上,回头准备提枪再战。
「翰儿,让妈休息会。」
「叫我什么?」我杀红了眼,此时雄风暴胀,大胆地在姨妈的肥臀上扇出红
红的掌印。
「老公,老公,行了吧,乖。」
姨妈狼狈地踉跄了两步,坐在了大床上,我则坏笑着躺在了她的腿上,我们
母子很有默契,母上大人的柔荑轻轻地抓住我的大鸡巴,温柔套弄,我则含住了
姨妈的蜜桃巨乳,慢慢地把乳头含入其中,轻轻吮吸。
一股清甜,温热的乳汁缓缓沁入我嘴巴,没有一丝腥味,甚至没有奶香,回
味只有如甘蔗般的清甜。
「我就知道。」姨妈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你就盼着喝妈妈的奶,坏小子。」
我松开嘴,将脸埋入姨妈巨乳的乳沟中间,软嫩嫩的触感包围着我的脸颊,
宛若天堂里的云朵。
「儿子吃妈妈的奶天经地义,怎么叫坏?」我耍起赖皮。
姨妈俏脸满是陀红,她微笑着,轻抚我的头发,俯视着我说,「按生理学上
讲,那奶应该是给我们的孩子喝的,你个当父亲的跟孩子抢奶喝?」
我心里一震,一机灵后才想起白大夫的话,现在的我基本无法让女人真正的
怀孕,只能产出鸾胶。这是姨妈调情的情话,她很多时候用我俩的禁忌关系总是
让我措手不及。
「妈……」我举手投降。
「呵呵,叫你刚刚嚣张……」姨妈咬着嘴唇,「恶狠狠」地套弄起我的大鸡
巴,「小男人,还敢称呼自己是我老公吗?」
大概姨妈今天对我百依百顺,我有了勇气,把她猛地扑倒在床,「林香君是
我老婆,我是林香君的老公!」
姨妈噗嗤一笑,她凤眸微微一转,「中翰,最近我又和白医生联系了,她把
那本驭女心经的后半段给我讲了讲,你是可以生育的,只要鸾花彻底绽开,现在
我每一次假孕鸾花就会多出一笔画,迟早……」
「鸾花?就是小君说的淫纹吗?」我起身仔细地俯在姨妈的小腹上,那朵黑
色的爱心多出了两个比划,很短,但很对称丝毫不破坏美感。
「什么淫纹,不淫纹的,总而言之,往后的日子还长,妈妈难免会……」姨
妈咬起嘴唇支支吾吾,「会真怀孕,我想听听你怎么想的。」
自从上次山庄动乱,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我摆出嗔怪姨妈的表情,
「怀上就生下来呗,我也不可能一直长不大,我也要当父亲,虽然我现在一百个
不情愿,但妈,我觉得我迟早都要尽人父的职责……」
「可是……」姨妈张嘴被我打断。
「林香君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她必须当我孩子的妈妈。」我斩钉截铁,眼神
却极尽温柔,看着姨妈凤眼闪过惊喜的闪光,我转而坏笑,「最关键的是,不跟
妈妈无套做爱,要把我憋死,再说妈妈的屁股大,好生养,生个孩子一定白白胖
胖的。」
姨妈咯咯一笑,随即握着腿弯把双腿高高举起,锋利的高跟鞋连同修长的玉
腿很是性感,「好不好生养我不知道,但是啪啪啪的时候,可以很响。」
我太佩服我自己的调情手段了,只是信手拈来的欲扬先抑,就让冷艳的姨妈
化成了一潭春水,主动地摆出被动挨打的姿势,我知道那是想我骑上她的肥臀开
始人肉打桩的姿势。
大概是「长时间」没有性爱了,姨妈和唐依琳的「耐力」并没有以前好,我
们做做停停,开始谈起今天Varyyer雇佣哈基姆的事情。
糖美人老树盘根,坐在我怀里,我没有挺动阳物,只让糖美人以自己适应的
速度和频率耸动美臀,她像溺水似的,大口大口地随着性爱的频率喘息。美臀下
落的频率很柔很慢,这种慢节奏的性爱也是我的心头好,就像浅尝辄止地品尝精
致的寿司,点点滋味都能慢慢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