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并没有在和林桁开玩笑,她说着,纤柔的手掌直接按上了少年坚硬的胯骨,没有一点迟疑地抽开他裤子的松紧带,勾开运动裤的裤腰钻了进去。
林桁体里仿佛燃着一团凶猛的烈火,将血ye皮肤炙烤得滚烫,然而衡月的手却是冰冷,冬日的蛇般往少年裤裆里钻。
手掌与小腹的皮肤相擦,林桁像是被她冻着了,腰部骤然一颤,腹肌顿时绷得像块硬铁板。
衡月含着林桁的耳廓细吮着,将那柔软的耳垂吃得通红,衬得那颗黑色小痣越发醒目,犹如滴墨汁般穿透了皮rou。
林桁耳朵异常的敏感,他张嘴喘了一口气,微偏着头去躲衡月的唇舌。
可上面躲得了,下面却没法避开,衡月的手也灵活非常,她不顾林桁是否能适应这样的速度,手掌一钻进去,立马隔着薄软一层内裤布料按住了少年胯下热烫的性器,而后,十足色情地揉了两下。
呃嗯林桁没想到衡月会直接抓上来,他蓦然拱起脊背,眼上一双乌眉深敛,痛苦又爽快地哼yin了一声。
他的嗓音还未脱去少年人的清朗,因承受不住欲望哼yin出声时,勾得人心痒。
衡月吐出他shi漉漉的耳垂,感慨道,真敏感。
但她抓着他的rou根继续揉了两把后,突然又不解地嗯?了一声。
因她察觉掌下的性器并不处于正常的平静状态,而是早就已经兴奋了起来,半硬半软地微微翘着,狰狞一根,内裤都被撑得鼓囊。
明明之前都没碰......
衡月一条腿跪在少年大腿上,她想着,膝下用力,将林桁的双腿顶得更开。
她咬了下他红欲滴血的耳垂,缓缓道,看起来安安分分,是什么时候偷偷变得这么硬?
温热的气息拂入耳中,偷偷两字的音旋入耳蜗,几乎是在羞耻地往林桁脑海里冲,他哪里答得出口。
从酒吧到家,无非就两段时间车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时候,但怎么看都不是他该硬的时候。
衡月抓着他的性器从根部慢慢撸到头,屈指弹了一下硕大的gui头,她直了直身,低垂着浓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着他,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吗?
林桁身体微抖,却不说话。
衡月又在他roujing上弹了一下,这一下更重,拿姐姐当下酒菜?
林桁还是不说话,可rou棒却因疼痛激烈地在内裤里跳了一跳,他面色耻红,用力闭紧了唇,垂下眼帘,连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然而他的东西远比他更诚实大胆,粗壮柱身束缚在松弹的布料里,在衡月不急不缓地揉弄下,很快便越来越硬,充血的gui头直往她柔软的掌心处顶。
少年处于半醉状态,连信息素都被烈酒闷得发软,犹如一团浓郁的chao气,温暖的麦穗香没什么攻击力地在衡月身边绕。
衡月见他眼眸shi润泛红,低头吻了下去,怎么露出这副表情,我欺负你了吗?
她语气温柔,说得好听,然而抓着他rou棒的手却在用力,手掌钻进内裤,抓着根部坠着的两颗圆鼓鼓的Jing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着气,有些委屈地摇了下头。
指尖沿着性器根部和囊袋的轮廓细细描摹过有些骇人形状,衡月掐住性器粗壮的根部,抓着他那根东西左右晃了晃,和他摇头的频率一模一样。
林桁几时被衡月这么弄过,他哼yin着,腰顿时软麻得没了力气。
他松开桌沿,下意识握住衡月作乱的那只手,却连拉开她都不敢,只喘息着可怜地回答着衡月的话,没有、唔......没欺负。
没有?衡月反问。
她一只手钻进林桁的卫衣,揉捏住他一侧的红粉ru头搓弄,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揉弄着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纠正他,怎么没有,这就是在欺负你。
林桁睫毛颤了一下,闭上嘴不吭声了。
少年胸口的ru尖被衡月捏在指间,几下便硬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那儿好像肿起来了,生涩酥麻的快感直顺着血ye往胯下涌。
如衡月所说,她的确是在欺负他。
她一条腿站在他两只脚中间,另一只的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性器被她抓在手里,ru尖也被折磨着,她全然把这两处当成玩具一样在摆弄。
然而衡月却并不给林桁一个痛快,手指擦过马眼流出的yIn水抹在柱身上,抓揉着他肿胀的roujing却并不撸动,叫他胯下越来越难受,然而连疏解都没有办法。
少年仍是习惯地板着一副堪称正直的神情,可惜侧着脸,眉心拢出深沟,眼眶shi润,唇缝都抿得发白。
怎么不说话?衡月抬起他的脸,用舌头舔开他的唇缝,松开他的齿关,逼他不得已喘出声来。
她声音放低了些,望着林桁的眼睛,蛊惑般低语,你都愿意说给别人听,都不肯说给姐姐听吗?
林桁此时终于迟钝地察觉出衡月似乎在生气,他抬起薄透泛红的眼皮,眼眶里的眸子润得像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