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清醒过后就在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和路易莎道别出去游历变强什么的是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便是清醒的告诉自己，他的生活和她不一样，不能将她拉进他的黑暗里。
圣诞节不是一个说离别话语的好时机，但杰森知道，再过几天的话，自己便不舍得告诉她了。
路易莎一愣，手中的胡萝卜被眼疾嘴快的小猪吃掉了，她偏头看向身旁望着小猪的方块人，尤为不解，“为什么呢？”
“……抱歉。”杰森说不出绝对的理由，“来找你之前，我在哥谭找了份工作，需要常驻在那里。”
无视距离为犯罪分子找到永久居住的地方，说不定还能学一门手艺的工作，谁能不说一句厚道。
路易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我可以像以前一样接送你呀，超方便的，你住外面还要付房租，这里有安全还不用花钱，你就可以把钱攒着，能干更多的事情。”
杰森：“……不是。”
杰森绞尽脑汁道：“哥谭分布复杂，我的工作时间、地点都不稳定，你找不到我的。”
假话吗？不，都是实话呢。
路易莎认真思考了这一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没事，“这有什么的，我给你修条路，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嘛。”
杰森：？？？
“这倒不必了。”
从这里到哥谭的距离先不说有多远，这座岛四面环海，她是想直接海上造路吗？像空中造岛一样？
“海面上多条路太招摇了，小岛也会暴露在外面。”杰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所以还是我自己在外面做……”
话没说完，路易莎又道：“那有啥？海面上不可以，我们造地下的嘛。”
路易莎看了眼地图，“一条直直的海底隧道行不？不行我就多弄几条。”
杰森：？？？
路易莎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杰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哥谭那边出口你看看定在哪里比较好？你常去的工作地点？只要一个还是多来几个出口？隧道用玻璃不？能直接看到海底的景色，你从里面走过，鱼从外边游过，上班下班都能欣赏。”
“等等，这个要从长计议！”不要这样草率的下决定啊！
路易莎颇为遗憾道：“哦。”
杰森：艹！为什么心里会有负罪感？！
…
路易莎很多时候都将自己的小岛挂在嘴边，他们也看到那张荒岛的照片，勉强相信了这个不是在赚钱就是想法子赚钱的小孩真的有一座岛。
这次看到那张四人合照和夜晚的星空照片，心痒难耐外加好奇心之下，驱使着一群人坐着托尼的私人游轮前往路易莎发来的坐标地址。
冬季的海风刮在脸上还是很疼的，托尼觉得自己应该穿着战甲飞过去的，至少战甲还遮风保暖。
几个小时后，游轮来到附近，管家道：“sir，地图上显示路易莎小姐发来的坐标上并没有任何岛屿，附近也没有。”
托尼很淡定：“老伙计，我看见了。”
队友们还很奇怪。
“托尼，你确定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娜塔莎微笑道。
托尼坚定：“不可能，这就是路易莎给的坐标！”
除非小女孩打错了数字，给了一个错误的坐标！
“管家，打电话给路易莎。”
他们都出海了，怎么可以无疾而终呢？
“托尼？你们快到了吗？”站在距离纽约最近的港口，路易莎接通了电话申请，垫着脚张望着，“怎么还没看见你们到啊？”
托尼：“女孩，我们已经到达了你给的坐标，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或许你可以检查了一下给的坐标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小问题？”
路易莎还真去检查了，“不，没有，托尼，那是小岛最中间的坐标，只要你过来了我就能看见你们，是不是你们走错了地方？”
托尼：“这当然是不是可能的。”
他的智能管家导航的路不可能出错。
班纳忽然想起来那些木箱，说道：“或许可能我们已经到了，但是我们看不见，路易莎也看不见我们。”
托尼思索片刻：“这里有什么屏障阻隔了我们？”
娜塔莎：“不一定是屏障，我们穿过了这片海域，但明显谁也没有感觉到被阻隔。”
“那就是路易莎的小岛和我们不是处在一个空间。”
电话另一头的路易莎：？？？
“杰森，他们好像看不到这里？”路易莎的小脸上困惑不已，不明白是为什么，小岛不就是坐落在这个位置吗？为什么会看不见呢？
杰森思索片刻，问道：“路易莎，你信任他们、允许他们来到小岛吗？”
“当然，如果不允许的话，为什么还要同意他们过来这里玩呢？”路易莎如实回答道。
杰森闻言，看向海面，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陌生的东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