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的男子却朝她望一眼,忽的翻身起来,扯落她身上的鹅黄肚兜丢在榻下,随即身子往下一窜,双手捧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高高举起,如此一来,那腿间蜜xue便向上拱起,毫无遮掩的落入两人眼中。
兰棋秀勾了勾唇,眉眼向下瞥去,轻易便瞧见了男子赤裸而火热的视线,他只朝着她看一眼,便将唇压了上去,舌尖捻着花珠弹击按捻,手更伸过来将两瓣裹着花珠的蚌rou朝两边大力的扯开,舌尖顺着小缝再度滑入甬道之中,高挺的鼻梁正好便抵着了Yin核的位置,随着舌尖抽动的动作,上下磨蹭着略有些肿胀的Yin核。
嗯啊她难耐的呻yin一声,拱着身子凑了上去,这次却不曾闭上眼享受,反倒是将双眸睁的大大的,直勾勾看着埋首在腿间的男子。
那男子只顾着伺候,闭着眼将被自己舔出来的yInye一股脑儿卷入口中,又吐了些口津在上头用舌面胡乱涂开,舔到后头竟然自喉咙中发出难耐的呻yin声来,舌尖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叫兰棋秀绷直了脊背,肩头抵在绣枕上,将头朝后扬去,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她忽然急急地高yin一声,一身香汗尽shi,软在了榻上。
如何?眼下可识得我的本事了?
见她泄了身后软躺在榻上,一张脸上满是春chao红晕,小嘴微微张着,就连胸前的两团白嫩玉兔都随着她的动作颤抖不已,男子得意的笑了一声,伸手在自己的阳根上快速撸动几下,随即爬了上来,伏在兰棋秀身上。
兰棋秀捏着粉拳在他肩头一锤,那力度连只蚂蚁都捻不死,只听得身上男子大笑一声,双腿挤入她腿间撑开,将手探下去握住了孽根便朝她黏腻的腿根顶将上来。
你且等等!
兰棋秀轻呼出来,身上正盯着她的男子当即便面色不善,她却将手指在他耳后轻轻一划,将唇凑到他耳边轻轻耳语几句。
男子怔了怔,随即脸色大喜,双手搂着她的纤腰一个翻身,两人位置便掉了个儿。
哎呀,你急什么?
兰棋秀冷不防坐到男子腰上,笑着微嗔一句,耳边便听得男子说道:我方才已经服侍姐姐半晌,眼下,也该姐姐尽尽心了。
知道今日自己是将他憋的急了,兰棋秀也不再说话,微微抬了粉tun,一手撑着男子的胸前,一手握住男子阳根。
入手才觉竟然已经如此肿胀热烫,一手都难以掌握,身下男子双手扶着她的腰,见她眉峰一蹙,颇为得意的说道:如何,前段日子我从外邦寻了些药来养着这东西,憋得时辰越长,它便越是硬热。
兰棋秀看他一眼,轻笑一声,伸手到自己双腿间,扯了一瓣蚌rou往一旁用力一扯,挺着腰便往下坐。
她不过是不愿在他面前落了下风,才会如此孟浪冲动。
如今小xue儿才堪堪挤入一个gui头,便觉那小小的洞口已经被绷紧,余下更粗壮的棒身竟再难挤入。
啊竟比方才,要大许多了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卡在xue口的gui头感受到小xue里头正拼命蠕动的魅rou,竟在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躺在身下的男子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得意 ,拧眉粗喘着,握着兰棋秀腰身的大掌猛地收紧,下身朝上挺起。
咕叽一声,xue内的yInye本就正顺着rou棒正滴落下来,被他挺着腰腰一送,gui头破开被撑到极致的xuerou便拱了进去,一时间大半阳根已经捅入,只剩下连接着卵蛋的一小截仍露在外头,粗壮的阳根上青筋暴起,随着插入的动作一跳一跳,如活了般。
啊!你慢些啊!
兰棋秀仰着头叫一声,往起抬了抬粉tun,本是想抽出些来,可一抽一送间,水声大作,旷了许久的xue儿竟舍不得吐出,牢牢地绞紧了棒身。
快!快动!再不动,我便要死在你身上了!
男子大张着嘴喊了一声,手提着兰棋秀的腰身往下重重一按,在一声女子惊叫呻yin中,rou棒终于捅穿了xue儿,两个卵蛋紧紧地贴着xue口,不留一点空隙。
二人俱是如登仙界,一个绷着脊背伸着腿,一个仰着粉颈张着唇。
等忍过了那直冲太阳xue的剧烈快意,兰棋秀便缓过神来,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上下摇晃起来。
一时间,汁ye飞射,自两人下体连接处溅起ru白色的黏腻泡沫,兰棋秀摇晃屁股的动作越来越快,才刚刚抬起,便又急速落下,将那滚烫的紫色rou棒紧紧的箍在xue口。
那男子得了舒爽,喉结滚动一番,握着她腰肢的手便往上摸去,捉着上下弹跳的ru儿在手中托住了,指腹捻着肿立起来的ru尖剐蹭碾磨。
兰棋秀忽的长叫一声,双腿绷紧绞死了xuerou,男子双眸圆睁,终于从榻上坐了起来,死死地箍着怀中的人肩头埋入自己胸前,身下剧烈挺动抽送,力道之大直撞得软塌砰砰作响。
头顶月色已经高悬,小院内春意未歇,院子外头,书玉蹲在池塘边上,两只小手揪紧了胸前的衣襟。
耳畔yIn靡呻yin声混杂着噗叽噗叽的水声越来越大,她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