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月光,他看得見她痛苦又陶醉的神情,结合不断起伏的白嫩躯体,脑海里居然又闪现出下午的片段,她站在密林里插着腰大声说喜欢你器大活好啊阳光洒在她身后,像是一圈光晕,美得他心惊胆战。
呃啊,千野啊!章迢迢高抬双腿享受着痛并爽快的极速律动,而且一浪一浪强烈的刺激已经灼得她双眼发红,心跳如战鼓般激烈,甚至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恐慌
嗯,是谁,谁器大的啊?千野提了一口气,将深入xue内的粗壮逐寸收回,仅剩一个gui头半半含在xue口,大部分柱体离开她的滑腻xuerou却迟迟等不到再次的挺近和碾压,这让她空虚而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
嗯嗯她不想如他的愿说些孟浪话,于是企图自己拱起身,想要借助腰部的力量去吸附他的gui头,勾着他快快进去填满她的空虚,缓解她的瘙痒。
说,说了就给你千野坚定的守着底线。
哥哥,千野哥哥,千野哥哥好大啊。迢迢没办法了,只能噙着泪,红着眼,娇滴滴的哀鸣
啊!千野沉闷的挺腰一个深入,披荆斩棘般的劈开滑腻的嫩rou,霎时就填满了她的空虚,男人情不自禁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回荡,灼热滚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颈侧gui头直逼她最深处的宫颈口磨蹭,又酸,又涨,又痒,又爽。
她章迢迢两辈子都还没受过这种甜蜜又折磨的性爱,没忍得住发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是濒死之人一样,用力到发白的指甲陷入他的胸肌里,折断了两片,自己都无知无觉。
说说,是谁活好啊?千野又毫不眷恋般的果断退出来了,迢迢正满面红晕的享受着夹住rou筋的饱胀,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那销魂的磨蹭,突然快感又消失了,一阵万蚁啃咬的瘙痒感,让她委屈的要哭出声来
呜呜,你欺负我千野不清楚她是在哭诉还是撒娇,但他就不想这么快满足她,今天就是要她哆嗦着求他,求他蹂躏般的将她插到喷水,求他灌爆她满xue的子孙Jing华。
什么巴苏尔泽济会笑话他,什么皎皎,他都不管不顾了。他只要身下这个可怜巴巴又sao浪放荡的的小家伙,这本就是他情窦初开的初恋,也是他一往情深要共度一世的爱人。
迢迢第一次觉得被情欲折磨着,生不如死的快乐。
千野每次重重的抽出来就像把她的幽谷挖去一块的空虚,而重新送进去的时候又坚硬得像是凿开山壁的利刃,他还不管不顾的尽逼着她说些羞人的脏话。
哥哥,给我,给我啊
你不说,我就不给
呜呜呜,你坏
嗯?说不说?不止柱体,连gui头都出去一半了。
啊啊哥哥活好,哥哥活好,最好了呜呜呜给我嘛,给我嘛呜呜呜呜呜呜章迢迢的委屈和骄傲一败涂地,偃旗息鼓了,只有那般对高chao渴求的欲望,在酒Jing的助燃下,爆出汹涌的火花,焚烧一切
那是谁nai大啊?
不要再来了,是我,是我,都是我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终于她的回答换来千野大发慈悲的给了她几记深挺她畅快的叫出来。
这馋嘴的小xue是谁的啊?居然,坏心的千野不过给了她十来记就又有要停下之态,迢迢刚攀上半山腰的快感又有要坠落的焦躁
是迢迢,迢迢的小xue就喜欢哥哥的大棒棒,哥哥,求你了,插我的小saoxue,用你的大rou棒送我上去啊!迢迢腰tun被千野扣住,无法动弹,只能双目含泪,边说着yIn言浪语着边缩着小xue去夹他,不准他离开
千野太满意了。
她的rou壁紧紧的裹着他的巨大,贪婪的小嘴嘬吸着他的gui头。那些壁rou已经有痉挛的迹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搐。爽的他后脊酥麻,喘息不已,大力的Cao弄,野蛮的冲撞。
千野快速的顶弄了百来下,自己也快守不住Jing关了,话本上只记载了男女交欢的姿势,可从来没写这些女子面红耳赤的yIn言浪语,也没有描画过这样女子yIn靡诱惑的贪欢姿态。他本来只想迢迢求着他一次就好,没想到自己却一次又一次折腾了她那么久,他早就不是自己了,是被迢迢这疯狂而焦灼的媚态所倾倒、所逼疯的禽兽,啊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啊,来了,来了我到了哦迢迢绿眸半眯,红唇诱人,语调颤抖而尖细,两条腿在他肩上蹬了几下,又无力的落下。花xue紧紧绞住他,一波波的yIn水劈头盖脸的淹着他的rou柱,奔腾着往xue道口外涌。
被这蜜ye一浇,他也不想忍了,松了她的ru,转而扣住她的手,交缠着她的十指乒乒乓乓的挺腰快速捣鼓了,十几岁的少年郎腰身多有力啊,插起来又快又狠,最后一击挟着雷霆之势,顶着她的内壁的一块软rou突突突的射出来。滚烫的Jingye熨在刚经历高chao的rou壁上,惹的迢迢身体又扭又颤,浑身哆嗦,好似又小死一回。
好舒服啊,怎么这么舒服
一番欢畅过后,迢迢还夹着千野的大腿在回味,每每扭动身体,那颗红肿的Yin豆头就会磨到千野大腿上的腿毛,一阵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