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你在做什幺……”曹颖一阵头晕目眩,一方面刚才吃的药令她四肢发软,斗气涣散,二是韩枫灵巧的舌头已经进入了她的私处,在内壁中迅速攻陷着。
为什幺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就要定义成被骚扰,为什幺外界对于女人的评价永远是应该楚楚可怜地抵抗求饶,然后被万人唾弃为荡妇的受害者呢?她想了想,一定是因为女人不够主动吧。
当然,曹颖陷得越深,他韩枫的动作就会越得寸进尺。
也可能是受了神圣的书生气影响。
这种轻量级的性爱游戏,反而给了韩枫那日夜操劳的鸡巴一个休息的机会,难得用心和上半身活动一下,就好好珍惜这机会吧。
不知为何,来到丹塔后一切可以称之为“淫”的行为似乎都戴上了一层神圣的幌子,男女的苟合变成了精神的深刻交流,变成了老师体贴地给学生传授知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幺正当自然,在外面肆意肏干八个妓女的快感反而不再了。
韩枫的舌功还在那里作威作福,灵活的舌尖探寻着曹颖深处的敏感带,毫不嫌弃地吮吸着少女的淫水,看到这样的韩枫,曹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一样。
曹颖那里,快感已掩盖过了处女膜被破那微不足道的疼痛。
他也已经是老手了,偶尔喝点少女的精髓,不成问题。
曹颖近乎呆滞地望着自己的私处被面前的韩枫打开,她确实想要摆脱这碍事的贞操带,但是接踵而至的就是她的私处被人看光,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
与韩枫轻飘飘的态度相对的,是潜航艇中八女的焦急等待。
这反而让韩枫感到新鲜,所谓从淫海中抬起头审视做爱的意义,也不过如此。
说白了,这个膜不过是女性的一层抗菌保护,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自然磨损,到成年后已经是薄薄的,充满了孔隙的一片肉膜而已,破了也只会变成月经一样的血块排除体外,对女孩来说根本算不上什幺大事。
吧……老师为你松绑……以后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被解放的……”韩枫指尖凝聚一道金光,对准了贞操带中央的斗气封印,那铁内裤“啪”应声而启,露出曹颖光洁无毛的嫩屄,那铁束带间的凹口盛满了她的淫水,如同一个
对了……要主动……主动了,这段关系的主导,就会变成自己……恍惚间曹颖开始发力,细长嫩白的双腿夹住韩枫的头颅,用力将阴唇挤压着韩枫的唇舌,淫水和唾液发出交杂的水响,“咕噗咕噗”粘腻的声音让曹颖浑身颤抖,这就是男女之欢吗……没想到是如此惬意,如此舒适……韩枫被紧紧夹住,心中大喜,这骚妮子居然如此主动地欢迎他的进入,说明身体可塑,有望成为古薰那样的打种袋子。
曹颖显然已经入了套,迷迷糊糊地答应着“舒服……舒服死了……哦哦……”“呵呵……”韩枫用舌尖一挑,那阴道深处保存了将近二十年的处女膜被他用舌尖轻松攻破,鲜甜的处女之血染红了韩枫的嘴唇,让他意犹未尽地贪婪舔吮着。
“哎呀……被束缚了那幺久,你也一定忍了很久吧?”韩枫伏下身子,慢慢接近她的两腿之间,在曹颖发呆的时候用舌头舔了上去。
他还不想这幺快就把一个屄紧如处的小妞儿干的合不拢屄,他要在丹塔里慢慢玩儿,慢慢地,直到丹塔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这只淫虫侵蚀殆尽。
想想几个月前调教青鳞的时候,完全是用蛮力使劲。
韩枫也知道,这种行为十分变态。
只要主动了,性的上位者就应该是自己才对。
她也没料到自己和老师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居然是韩枫亲自给她口交……被男人口,也算是大女子主义的一种体现吧?想到这里,曹颖觉得自己其实并不算亏,就好比一个青春期的男生在保健室里遇到丰满又漂亮的女老师,而那个女子居然愿意用嘴帮他清理小兄弟一样。
这种处子之血对天欲火是大补,尤其出自曹颖这种天资聪慧,斗气醇厚之人的深处,可谓是朝夕酝酿。
“舒服吗?”韩枫温柔的呼唤着曹颖,他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灵魂,在爱欲和斗气的双重加持上堪比灵魂冲击。
比专吸处女动脉血的吸血鬼还要变态几分,像一只贪婪的水蛭,不断榨取着少女的爱与肉体。
时间久了也对这种原始的风格失去了性致,随着韩枫重新捡起丹塔中的典籍翻阅学习,他反而不愿再用蛮力去压倒式地做爱了。
打翻的水瓢一样,染湿了曹颖的罩裙。
反倒是一些男性把这层膜神化为了女性的唯一鉴别品质,有膜则新,无膜则旧。
韩枫当然也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吞咽女人的分泌物,和女人含吮男人的精子一样,都是毫无意义的讨好异性的交配行为。
光是离开个一上午还好,韩枫这次去丹塔是打算之身勇闯恶魔城,将八女一同放了鸽子,只剩辉夜忙不迭
害,所谓读书人就是圣贤,连做爱都是要给自己灵魂打开一扇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