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大打折扣,真想立刻
将霍都毙於掌下,於是冷冷的道:
「南朝礼节,因人而施,於光天化日之时,接待光明正大之贵客,於烛灭星
沉之夜,会晤鬼鬼祟祟之恶客。」
霍都登时语塞,轻轻跃下庭中,说道:
「书信一通,送呈郭靖郭大侠.」
黄蓉手一挥,打出两枚随身小物打开房门,说道:
「进来吧。」
霍都见房内黑沉沉地,不敢举步便进,站在房门外道:
「书信在此,便请取去。」
黄蓉道:
「自称宾客,何不进屋?」
霍都冷笑道:
「君子不处危地,须防暗箭伤人。」
黄蓉笑道:
「世间岂有君子以小人之心度人?」
霍都脸上一热,心想这黄帮主口齿好生厉害,与她舌战定难佔上风,不如藏
拙,当下一言不发,双目凝视房门,双手递出书信。
黄蓉突然感到私处一阵酥麻,原来是桌下大武小武两兄弟见黄蓉正襟危坐,
虽然房内漆黑一片,桌下的大武吹亮一只火摺子,利用微弱的火光,看着黄蓉桌
面下的下半身,看着宽松的裤子两腿微分,裤摺显现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两兄
弟忍耐不住,随手便摸了美艳师娘的私处一把。
黄蓉立即只想要发作责难,但大敌当前,自己目前功力难聚,武功及招数都
施展不便,屋内漆黑无光,又难以认xue点xue,若此时霍都发难,依照目前的身体
状况,自己也不一定能佔上风,只有先应付眼前大敌,稍后再教训两个无知小辈。
霍都持信双手甫一过房门,黄蓉挥出打狗棒,疾点霍都的面门,霍都吓了一
跳,忙向后跃开数尺,但觉手中已空,那通书信不知去向,原来黄蓉将棒端在信
上一搭,乘他后跃之时,已使黏劲将信黏了过来。
霍都心下吃惊,再度出言试探,想弄清房内虚实,而此时黄蓉表面上随口应
付着霍都,一边戒备霍都可能会攻进卧房里来,心中却一直痛骂大武小武,原来
此时大武小武大着胆子,趁着黄蓉无暇顾及他们俩人,竟然隔着衣裳开始抚摸起
黄蓉诱人的私处,下手轻柔而仔细,带着微微颤抖与兴奋.
黄蓉心中暗骂:
「李莫愁的yIn药当真厉害,此时此刻居然让大武小武如此不知轻重!偏偏
……唉……」
黄蓉又与霍都应答了几句,忽然惊觉下身一片清凉,原来是两个小子竟然利
用随身小刀,将黄蓉的裤子,由裤底沿着缝线割到裤带边,再将裤带绳索割断,
使得黄蓉大腿两侧忽然一空,一大片雪白肌肤露了出来,黄蓉此时如果离座,下
半身肯定整个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以始终不愿直接面对敌人。
霍都几番语塞之下,大为气馁,刚刚的锐气登时消折了八、九分,心念一动,
大声的嘲笑着说:
「信已送到,还请黄帮主起身一见,小王可是十分想念黄帮主漂亮的nai子跟
香艳的rou体.」
黄蓉此时心中真是怒火中烧,暗骂:
「若非我现在功力难聚,否则绝不饶你!」
接着黄蓉顺手拿起桌上茶壶,向外一抖,一壶新泡的热茶,自壶嘴中如一条
线般射了出去,霍都早就全神戒备,只怕房中发出暗器,但这荼水射出来时无声
无息,不似一般暗器先有风声,待得警觉,颈中、胸口及右手都已溅到茶水,只
觉热辣辣的烫人,一惊之下,「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向旁闪避。
这时大武正准备掀起已割开的裤子,看看黄蓉美妙的隐密私处,只见黄蓉突
然飞身而起,也不管裤子散落整个下身赤裸,趁霍都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
打狗棒法的「绊」字诀,一下就将霍都绊了一跤。
霍都纵身上跃,但那「绊」字棒法乃是一棒快似一棒,第一棒若能避过,立
时躲开,方能设法挡架第二棒,现下一棒即被绊倒,爬起身来想要挡过第二棒,
真是谈何容易,但觉得脚下犹如陷入了泥沼,又似缠在无数树枝之中,一交摔倒,
爬起来又是一交摔倒。
霍都的武功原本不弱,若与黄蓉正式动手,虽然终须轮她一筹,但亦不致於
一上手便给摔得如此狼狈,只因身上陡然被泼热茶,只道是中了极厉害的剧毒药
水,料想此番性命难保,稍停毒水发作起来,不知肌肤将烂得如何惨法,正当惊
魂不定之际,黄蓉突然袭击,第一棒即已受挫,第二棒更无还手余地,自然是摔
得鼻青目肿,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