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把母亲的头扳到肩膀上靠好。林海萍对儿子的举动忍不住
浅笑一下配合着靠了上去。缆车停下来要下去时,对方的儿子在母亲的额上亲了
一口,周雨转头看母亲,林海萍笑笑抬手把他的头推到了一边。他们又在这座峰
上游耍着,中午的时候才向回返,要想下山就不得坐缆车原路返回从那座峰下山。
等到缆车的时候又遇到了那对亲腻的母子,看样子又得同坐一车了,因为他
们像这一批中最后四个人了。可是他们眼看着那向对面去的缆车都停在了半空,
好半天不见动弹,都预见到肯定是缆车坏了,只好又转向在附近走走,最后四个
人索性坐在一起,把吃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简单吃了顿午餐。对方的普照通放虽不
算好,但也听得懂。原来他们是云南那边来的,母亲趁假期带着大病痊愈的儿子
出来散心,那男孩半年前刚刚动过脑部手术。
令人烦心的直到下午4 点缆车才修复使用,而且天气Yin沉起来,要下雨了看
来是。他们勿忙上了缆车,向回返。但到了山脚时已经黑天了,雨也正好如期而
至。周雨说:「这下坏了,晚点的线车已经没了,在这打车也很难。」雨却越下
越大的样子,而离这最近的旅馆要三里多路。这时一同下山来的那对母子说他们
知道这里有个小的简易旅店,条件不算好,但很干净,店主也是好人,他们住过
一次,问林海萍母子去不去。林海萍犹豫了一下,见对方已经起身快步走了,只
好也和儿子跟了过去。
那真是个最简易的旅店了,只是用合成板隔断出的几间紧挨的十几间小屋,
里面除了一张仅能容不得下两个人的木床就没有什么空间了,这不免让人会想起
大城市里蚁话们住的地方。但这里还算干净,被褥很新鲜的样子。老板很热情地
接待他们,告诉他们这里只有三个靠近窗子小间了,来自云南那对母子选择了紧
靠窗子那间,周雨看了看就选了挨着他们的一间。这里只有煮方便面吃,母子两
人只好吃了点就进了小房间,那进屋就得上床上坐着。不然两个都站在地上门都
关不上。把门挂好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床上。周雨听到隔板那边的母子正说着话,
而他发现在床头位置的隔板上坏了半尺多长的口子,用一张报团在一起塞着。他
伸手把报纸取下来垂下头几乎和紧帖床面向那边看去,那屋比这屋略宽些,母子
两个在坐一躺在床上说着什么,一扇临外的窗子半拉着窗帘,不知是哪里射来的
微弱的光线打在窗上,可能是附近有什么建筑工地上的灯吧,看得到外面天空飘
落的雨线。林海萍伸手扳起儿子的头,用那报纸轻打了下他的头然后又塞了回去。
林海萍就那么合衣服睡下了,面朝着隔板方向,她身后的周雨则示客气地脱
了衣裤躺下了。周雨关了灯感受着身前母亲随着细匀的呼吸节奏与自己若即若离
的身体,看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轮廓,心里的杂念又疯长起来。双手有些胆怯地
搭在了母亲的肩头,头也慢慢帖在了玉颈上,就这样躺着,店里的人都已睡下了,
一片静寂,周雨却睡不熟,心总是悬着的。
直到忍不住终于伸手环住了母亲的腰间,帖紧了些身子才感到了心落在了实
处,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周雨还是被一点细微的声音就扰的清醒了,那声
音似是来自隔板另一边,似是人在床板上翻身的声音,悉悉索索间或有床板吱呀
之声,好半天也不听停歇,而且有增长的意思。周雨一捉摸大觉不对,悄悄伸出
手把那塞在隔板缝隙的那团报级拉了出来,这个角度稍稍伸下脖子就看得到那边
的一隅,远处建筑工地上闪烁的微光透过窗帘在那屋里留下了一丝光线,对于黑
暗中的人来说这一丝光线就能看清不少东西。周雨看了一会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
先是一惊,而后心底便一阵悸动,目光控制不住地会神看去。
周雨看到的是,那瘦弱的大男孩赤裸着身子面向窗子的方向,一手支撑着身
子稍欠起床面,一手则环在她母亲的腰际,底裤套在上面一条腿的腿弯处,正在
那母亲的tun部后方缓慢却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瘦削的屁股——他在Cao干着她的母亲!
那母亲呼吸急促,分明是强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坦露在裤子外面在肥
tun足有身后男孩屁股两个大,有节奏地配合着儿子的抽送。儿子把母亲没褪尽的
裤子全拉了下去,一只手不住地在丰腿上用力抚摸游走,屁股挺动的速度也加快
了,母亲有些忍不住轻yin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