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喜欢他。
那孽根不知足地顶弄她,她抬手抱他的瞬间,双腿没了支撑,就有些软软地散下,却仍旧抽出意识尽量屈膝收拢在胸口,双腿随着性器冲撞一抖一抖。
妙寂将她红着脸的情态尽收眼底。他每挺动性器,她就随着那动作仰头微蹙起眉,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嘴唇微张,那甜腻的呻yin就泄了出来,瞧得见那红嫩的舌尖,好似在邀请他吻一吻。身子抖得不行,却乖乖倾身搂抱住他,迷糊中微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又是纯情又是大胆,写满了他想也不敢想的情意。
怎么会这么乖,她居然真的喜欢自己。
妙寂妙寂喜欢啊!那体内的性器不断往深处顶,往她的软处撞,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硬物上怒涨的rou筋,入得那样满,在她紧窄的xue里碾磨。
她还记得上次妙寂说叫出来,他喜欢听,于是这一次她诚实又直白地叫出来,每一分感受她都叫他知道。
唔好深舒服很舒服那甜腻的抖得不成调子的低yin一句句落入妙寂耳中,妙寂难以克制,又加快抽插起来,那孽根十分留恋那shi热的花xue,每次抽出一半就迅速地堵回去,好似片刻都不能离开这副身子。
妙寂望着她,咬她泛粉的耳垂,喘着气道:你总是撩拨我,阿桃。
没、没有她迷茫地反驳道。
而耳朵处被他一双唇轻轻地吻上,又用牙齿细细地咬,不轻不重的磨人力道,她皱着眉正不知所措,妙寂重重一吮,她立刻趴倒在妙寂肩头无力地叫,花xue不受控地一缩,妙寂闷哼一声,没忍住又情色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太紧了,阿桃。
木桃低低啜泣,委屈道:唔妙寂太奇怪了耳朵别、别咬
那你要我咬你哪里?妙寂恶意地反问道,木桃大脑混混沌沌,居然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半晌她搂着妙寂,费力睁开一双眼,望着他隐忍的神情,直白又无辜:胸、胸你、你不是最喜欢咬那儿了吗?
妙寂受不了,再度将她压下去,不许她抱,捏着她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抓住她两条腿盘上他的腰胯,同她十指相扣,一面用力顶进去,一面倾身狠狠咬了那酥胸几口,拉扯着那嫩红的ru尖道:阿桃,你既知道我喜欢咬你哪儿,怎么以前不说?
木桃闭着眼哭叫:妙寂!唔我我忘了啊!
睁开眼看着我,阿桃。妙寂松开她的ru,低头吻上她的眼,shi漉漉的触感落在眼睛,妙寂退开来,木桃下意识地睁开眼,她眼尾飞红,真如带露的桃花花瓣一般。
妙寂见她睁眼,这才重新张口咬上那酥ru,拉扯着那绵软的rurou,冷清的眼写满欲望,一瞬不瞬地盯着木桃,势必要叫她看看他是如何喜欢咬她的。
她脸红心跳地望着他,看他淡红的唇吻上那雪白的rurou,像是吞吃香甜的白玉糕一般,缠绵地咬,那满含情欲的丹凤眼似是在挑逗,由下至上仰望着她,好似臣服一般,可她、她分明才是被他拿捏的那一个。
妙寂、妙寂这样好惑人,她几乎移不开眼。胸ru上那又痛又麻的快感令她低叫着,妙寂扣着她的十指,按在床褥上,被强势控制的感觉一点也不令人生厌,反倒令她更为动情,花xue忍不住更加绞紧了那孽根。
rou体那暧昧的拍打声,妙寂吸咬她rurou的吞咽声,她只觉浑身发烫,软绵绵地呻yin着,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看他强势又动情的模样,不觉口干舌燥。
渴唔!妙寂渴她哭叫着,妙寂从善如流地松开那被吻得通红一片的ru,从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津ye交换,他轻声问:还渴吗?
渴还、还要她黏黏糊糊地同妙寂讨吻,纠缠着他半点不想松开那张唇。
花xue被那人狠命cao弄着,大腿根部红了一片,子孙袋啪啪地打在tunrou上,些微的疼痛和饱胀的快意,她像那柔软的藤缠紧了那古朴的树,rou体碰撞的滋味叫她着迷,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溅出花ye,原是她又颤抖着泄了身,可怜地叫着妙寂的名:啊到、到了慢、慢点!妙寂呜呜
你这样哭,怎会不渴呢?妙寂放缓了攻势,浅浅地抽动性器,木桃大喘着气,唇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吻,满面泪痕,浓黑的睫毛沾shi,更衬得双眼含情脉脉,这副被狠狠疼爱够的模样当真让人瞧了就脸红。
妙寂看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欲。
木桃知道每次欢爱到后头她都会受不了地求饶,她承受不了妙寂汹涌的欲望。可是她就是喜欢妙寂占有她的滋味,哭叫也好,疼痛也罢,都是妙寂予她的无上快意,换了人就不行。
她只愿缠着妙寂,也只准妙寂要她。
没有别人,也不许妙寂有别人。
她受不了,但是也愿意竭力去承受他的欲望。
因为她亦对他有欲望,她喜欢看他动情的模样,喜欢他漂亮的身躯,喜欢他或克制或强势的cao弄,喜欢他在她的身体里。
以前她不明白,她梦里有他便是她心中潜藏的欲望,她早就喜欢妙寂了,她这样迟钝,即便梦见了他,也强行压制住那最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