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刘子京在这短短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都做了些什么。
落凝与叶林霜画不出皇宫布防图,却可以画出皇宫的各个路。在御花园撞上刘子京的时候,初时还以为是被南疆发现了。
很快,在刘子京的帮助下,城防图画得愈发完整,刘子京费尽人脉,将其送到边境。很快就到了凌月明手里。
为防万一,刘子京将南疆的联络人与落凝取得联系,也是由潜伏多年的联络人口中得知,若要从内打破,可以用玉玺也可以用兵符,南疆以徐二为大,只要出示玉玺,便可以行兵符同等作用。然而徐二此人心机颇重,极难相信于人。
传闻徐二将玉玺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刘子京在杂役房不敢表露武功痕迹,因此只能像寻常人一样借巡逻之机探查,与落凝她们堂而皇之的游玩不同,刘子京更希望能中伤徐二,可是一连数日都不得其法,在落凝的建议下,只得暂时放弃。
在徐二一批一批往北燕送去死士的时候,刘子京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倾全力将人脉联络齐,并将城防图送了出去,之后没多久,徐二的死士在北燕生死不明,刘子京很快被捉拿归案。
刘子京死了。
在这个乱世天下,刘子京的姐姐如同这天下间不少女子的缩影,只不过是因为长相出众了些,便被徐二掳走,在异国他乡,任凭徐二凌辱,做着最低贱最卑微的侍妾,不久于人世,死前甚至都没有再见到自己的弟弟一面。
刘子京做了那么久徐二的眼线,却从不知姐姐早已死在南疆。这乱世之中,不知道还要死多少这样的女子,破碎掉多少这样的家庭,才肯罢休。
刘子京一死,落凝和叶林霜深知时间不多了,此次来南疆,每个人都是抱着必死的觉悟,就连落凝也想过,或许死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
华清宫内,落凝看向窗外的月,对着梳妆台细细的描眉。
凌月明,你有没有很想我?
她收回眼来,瞥见梳妆镜内自己的愁容,不自觉强行露出一个笑来,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把你能做好的,都去做了。
这样,便不欠他了吧。
入夜,落凝穿了好看的锦缎推开门去,叶林霜跟上来:“你决定了?”
“嗯。”落凝回头冲她笑着:“只有这个办法了。”
“怎么会?我们还可以刺杀,至少可以保全名节……”
落凝微一苦笑。
名节?也是。凌月明若是真的不在意从前她所经历的那些事,怎会在看到所有她的过往记录卷轴时,对她疏远?
他是那样温柔的男人,那样细节到骨子里。总是能将落凝心中的不安抹平,可是这一次,他无视了,无视她的疼痛,无视她的悲伤。
或许我生来就是这样敏感的女人吧。可是怎会在我那么神经大条的时候,老天偏要让我发现你眼里的躲闪呢……
那一日,凌月明将头枕在落凝腿上,落凝细细的为他按摩着太阳xue,却分明感受到彼此的心在渐行渐远。
她知道,那些过往,那些她被别的男人如何对待的画面,怎么都无法从凌月明的脑海中抹去了。
可是她真的很爱他。分明她也感觉到凌月明也很爱自己。
所以她决心,决心尽自己所能,为大燕出一份力。
死也不惧。
“你知道的,仅凭我们两个,是做不到刺杀徐二的。”落凝轻抚叶林霜的发,笑容暖暖。
叶林霜眼泪都要掉下来,“可是你知道的,皇帝哥哥他……”
落凝打断她,只是摇摇头,没有多说话。
许久,她掰开叶林霜的手,轻道:“这是我能做的全部了。你知道我的,对吧。”
叶林霜不答。她没有告诉落凝,太傅三言两语间也和她透露了几句,但落凝待她为挚友,她便待落凝如挚友,那些什么yIn荡都不算数,不算数!
落凝笑笑,径自走向御书房。
待公公唤她进去,看到徐二,她一改笑颜,声音软糯:“国主。”
“你怎的有空来了?”徐二粗野,上前将其抱起便要摸nai子。
哪知落凝的衣带不小心脱落,于是徐二便轻轻松松摸到了她的nai子,他轻轻皱眉,心道这未免也太松了,简直就好像是解开了待他来摸似的。
“嗯……”落凝闭了眼享受着被他摸的感觉,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好似极为舒爽一般,从脸上的表情到四肢的舒展,无一不在表露着她的yIn荡。
徐二不禁越发用力,落凝微微睁开眼睛,声音酥酥:“国主……”
“我要Cao你。”
“嗯……”落凝别过脸去,好似不乐意似的,可是身体却异常敏感,随着徐二拨弄nai头的手不自觉地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徐二不禁扬唇一笑。
紧接着就将她的亵裙从内里一把扯掉,褶裙掀开,将她压在御书房的桌子上,径直Cao了进去。
“啊……”
徐二十分喜欢落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