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仪宫里,众嫔妃前来给皇后请安。
众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善嫔才姗姗来迟。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苏荷扬手道。
善嫔起身,坐到一侧去了。
“这个善嫔,仗着父亲身居要职,就再三迟到,真是狂妄。”林贵人悄悄和身旁的刘美人说道。
“哎呀,听说昨夜是她侍寝。”
苏荷眼角一寒,不过瞬间就恢复了笑颜:“诸位姐妹们都是差不多同时进宫的,自然要好好为皇上尽心,细心体贴皇上。”
“是。”众嫔妃起身道。
善嫔眉目淡淡,虽昨夜里侍了寝,但却并没有被Cao,一回想起来就头痛……
昨儿一入夜,皇上就来了,善嫔自入宫便封嫔入了主殿,近日里数次侍寝的都是她,可是皇上只在第一夜醉酒时Cao了她,其他时候都像昨日一样,进门就冷冷淡淡,善嫔本也有些不乐意,心里腹诽:你若是不喜欢我便不来我这里便是,何苦来了还这样呢。
可是心里想归想,他毕竟是皇上,善嫔上前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
待善嫔伺候完了用膳,又伺候沐浴,更衣,直到一同走回床榻前,皇上斜斜靠在床边,令她将衣服除去,跪在地上。
北燕本就性开放闻名,她自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不少,于是软软应着:“是。”
羞赧占据了她的脸,将周身衣服除去,只剩一件亵裙,抬眼看了下皇上,皇上面色微愠,她立刻将亵裙也脱掉,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皇上半靠在床边就这样对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到夜深时,善嫔跪得有些累了,差点摔坐在地上,皇上才微微哼了声,免去她的惩戒,允了她躺在床上睡觉。
深夜时她从梦中突然醒来,却发觉皇上正从身后紧紧拥着自己,手上还紧紧抓着自己的nai子,善嫔羞红了脸,浑身火烫,好一阵儿才缓下来,重又睡去。
“善嫔?”
“善嫔娘娘??”
善嫔抬眼,怔怔地愣住:“什么?”
玉妃在她身旁悄声说道:“皇后娘娘问你,是不是累坏了。”
“啊,不累,不累。嫔妾侍奉皇上,心中只有皇上给的恩典,怎会累呢?”
“嗯,本宫看你神色疲乏,还以为你侍奉吃力,没事自然最好,善嫔也要好好调养身子,这样日后才能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是,多谢皇后娘娘厚爱,嫔妾记住了。”
等听完皇后娘娘的训诫,已近中午了,善嫔回宫特派人去御膳房要了些补身子的,决意好好调养自己,否则这跪起来动辄一个时辰起步,任她怎样都坚持不下来。
一整个下午,她都闷闷不乐。父亲只是嘱咐她要尽心侍奉皇上,她也知道世上许多男子都喜虐的,可是她不谙世事,从未经过这些,差点就在家里闷成老姑娘了。好不容易父亲一朝发迹,将她嫁与皇上,却是与众多女人一同嫁进来的,除去每日给皇后娘娘请安,就是隔三差五被皇上罚裸跪晚上还要摸着她的nai子睡觉。
好多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像个工具人似的。心中懊恼,还是不能表露出来的那种懊恼。
不止是善嫔,就连玉妃也被罚过两回了。明明位分要比善嫔高很多,可相貌却没有善嫔美丽,侍寝的次数也没有善嫔多。
玉妃的父亲是户部尚书,从小就在燕国长大,等到燕王收复北燕,一朝称帝,又封了凝嫔,父亲说,许是不会再选秀了,也琢磨是不是给她寻个夫婿了,这倒好,皇上说收就收,倒像是提前想好了似的。
玉妃的宫殿离明月殿更近些,可离皇上的心却还要一些距离。她从小就知道,伴君如伴虎,能陪伴在皇上身旁已是不易,就不要再奢望入了皇上 的心了,因此皇上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让她跪着,她便跪着。让她去含着鸡巴,她便跪到下面去舔鸡巴。
在她看来,皇上也是极为冷淡的,除了喜欢虐,很少会Cao女人。Cao的时间也不长久,好似只是为了Cao而Cao,Cao完也便算了,从无情趣。多数时候只是罚跪,在她面前坐着,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他脚下。
即便是刘美人、林贵人她们也不例外,只有在对待皇后时才中规中矩,但却甚少召见侍寝,倒是用膳更多些,但并不多话。
这一日苏荷早膳后拉住他:“皇上!”
她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李苏荷长得很端庄,但论及美貌,却不如善嫔。可善嫔其人愚钝天真,除了侍寝的次数多了些,竟全无其他用心机的地方。是以皇后也决计暂不动她,只是用心待着皇上。
皇上每隔几日就换一个女人。
这两日宿在善嫔处,明日便去玉妃那里,再过两日去皇后那边,后面便去林贵人那里。
那些老头。
他们费尽心机的送来这些女人,自己无一例外全都收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让他心悦。
没有一个人,懂得如何伺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