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心炎全身光裸,和同样一丝不挂的温迪紧紧纠缠在一起,两人密不可分,只有身下的那一处,有着些微动静,只见一根rou棒快速地从花xue进出,xue口泥泞不堪,两片贝rou磨得又红又肿。
“臭女人,爷Cao你Cao的爽吗?”
“爽,爽死了。”
“是爷Cao的舒服还是席政宽竞宁灏Cao的舒服。”
“爷Cao的舒服,爷最厉害,人家最爱你了。”
“哼,这么喜欢那爷以后天天Cao你好不好。”
“好。”
“真乖,以后叫爷哥哥,叫心炎哥哥。”
“唔~心炎哥哥好厉害呀,人家要被心炎哥哥cao死了,啊哈~”
“嗯~还有不许叫别人哥哥,只能叫我,知道不。”
“知道了,心炎哥哥,妹妹最爱你了。”
“算了,你还是叫我老公,等我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好的,老公。”
阚心炎心头火热,身下的动作更加有力,一下接一下,每每都欲顶到最深处。只是他正卖力时,又听到耳边传来骂声,“臭傻比,还想我喊你老公,做梦呢,你会不会做爱,只知道cao逼,不知道揉揉nai子嘛。”
“哦哦,好。”女人突然的转变阚心炎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才是她平时的样子,她从来就是对自己凶凶的,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这样呢,舒服吗?”他手中的ru房刚好一掌,rurou在他手里变幻着形状,他揉了会又捏了捏nai头,nai头长得像颗小樱桃,被他扯得老长然后倏地一下放手,弹回原处。
“傻比,你亲亲它呀,你会不会呀,不会我找别人了,你看你,比不上竞宁灏就算了,连席政宽都比不上,你说你有什么用,还想和我结婚,呸,我真后悔和你上床。”
“别,我会,我这就亲,你别找别人。”
温迪是被身体的异样弄醒的,她侧头一看,好家伙,阚心炎正紧紧抱住她,眼睛紧闭着,身下却没停歇地往她tun缝怼。
温迪气笑了,一个抬腿后踢,春梦中的阚心炎一下子掉到床下,他一脸懵逼地睁开眼,看着床上的温迪,又看了看周围。
“傻比,坐地上是等着我来收拾你吗。”阚心炎的下身还翘着,把裤子撑得高高顶起,他的脖子上还泛着粉,眼里有着未散的欲色,温迪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想那竞宁灏,年纪也不大,也不知什么情况,就不太行了。不过这个阚心炎体力再好,她也不打算招惹,她这人的底线就是远离麻烦,阚心炎这人,太麻烦。
看着眼前凶巴巴的温迪,阚心炎一阵恍惚,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原来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梦,现在才是真实的,她不会喊他哥哥,更不会喊他老公,“凶什么凶,臭女人,要不是你搂着我不放,我早就起来了。”
温迪懒得跟他计较,睨了阚心炎身下一眼,“别吵了,你快去洗漱,这样子像什么。”
阚心炎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也禁了声,手捂住裆部,低着头进了卫生间。
两人都洗漱好,准备下楼吃早餐,这才发现已经中午了,也好,生了顿饭,直接午饭吧。
这时,阚心炎像是想起什么,扭扭捏捏地开口了:“席政宽不见了。”
“什么?”温迪像是没听清,问到。
“我说席政宽不见了。”
“什么意思?”这次她倒是听清了,可是没明白为什么。
“昨晚咱们吃夜宵,我去上厕所回来他就不见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人丢了你还有心情睡觉。”温迪语气明显不好,质问着阚心炎。
阚心炎撅嘴,“还不是因为你。”
温迪看向阚心炎,“咋地,还怪气我了,厉害啊你,是我不让你去找人的还是我逼你留在酒店睡觉的。”
“我、我、”
“你什么你,还不去找,不过先别跟部队里说,现在大家都很忙,不要影响他们。”
“哼,知道了。”
整整一个礼拜,阚心炎没日没夜地寻找着,可一点消息都没有,毕竟他只是一个人,还是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的人。
至于温迪,吃饱睡饱,每天流连夜店,这边的男人一整个异域风,她记得在某个古代世界,就有一个喜欢的男人是这款的,不过长得比这些人要好多了。现在嘛,她没身份没地位,自然得不到那么优质的弟弟,至于这些,长得也不差,喝喝酒聊聊天还是可以的。
眼前这个酒吧里的男模,或者说是酒吧的酒托,朝温迪走来,丝毫不扭捏地坐在她旁边,离得很近,就差没坐她腿上。
“小姐姐,我是海尔提,我看您是一个人,正好我也一个人,姐姐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温迪见这个海尔提这么不客气,笑了,“你多大呀,就叫我姐姐,万一我比你小呢。”
“我十九岁,成年了哦,姐姐一点也不小,姐姐可不可以请弟弟喝一杯。”说着,他的视线看向温迪的胸部。
虽然话语不正经,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