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上尉,能帮兄弟一个忙不?”
这次战役下来,凡是参战活下来的军士都升了级,阚心炎也不例外,由之前的中尉升到了上尉。
对于温迪来找他,阚心炎心里是开心的,可是她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做法又让他生气,还有她一个女的,和他称什么兄弟,“别乱攀关系,谁和你是兄弟,我可没有不男不女的兄弟。”
温迪忍下喉中的脏话,扯出笑脸,“哈哈,你看你这人,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喊了就是,看在咱们好歹同甘共苦同吃同住的交情,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想到之前在门外听到的那一声声的哥哥,阚心炎心头一动,“行呀,你叫声哥哥来听听,我就帮你。”
温迪上下打量着阚心炎,呵,小屁孩一个,还想当她哥哥,要不是他家背景牛逼,她才不来找他。想到前天推席政宽出来散步,后面想把他带走被阻拦,她来找阚心炎帮忙实在是没办法,“你不听听我要你帮什么忙吗?要是我喊了你到时候说你不行怎么办?”
“你能听见了?”对于温迪给出回应,阚心炎很惊喜,他还以为又是一次我说你猜呢,不过她怎么能质疑他呢,“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你喊,喊了我一定答应。”
“嗯,这件事对你来说的确不难,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心炎哥哥。”
终于听到了幻想过千百回的声音,阚心炎很满足,他想,不管此时温迪向他提任何要求自己都会答应她的。
“你帮我把席政宽弄出来,弄出部队。”
听到温迪的话,阚心炎冷不丁地就从爱情的海洋里回归了现实,“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席政宽,怎么,竞宁灏不行了吗,你嫌弃他了?现在又想到老情人席政宽了?他现在可是个伤残人士,你都不放过?你就算和在睡一起,他也没那本事。如果你实在饥渴,哥哥勉为其难也可以小小的帮你一下,省的你去找席政宽。”
“嗤,就你,想什么呢,反正你帮我把人弄出去就行,其他的不关你事。”她真的很无语,这傻比阚心炎脑子里都装的水吧。
“哼,我不会帮你的,你别想和席政宽在一起。”席政宽是妹妹看上的男人,就算他看不上席政宽,但他会帮妹妹看好席政宽的,杜绝席政宽和别的女人有一腿。
“得,算我瞎了眼,信错了人,就这样吧。”见阚心炎反悔,温迪也没有很失望,不帮就不帮吧,以后总归有机会的,至于刚刚喊的那声哥哥,喊了就喊了,也不少块rou。
见温迪冷了脸,转身就走,阚心炎顿时慌了,“你去哪?”
温迪没有理身后的人,直到手被阚心炎大步追上然后拽住,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直到他主动放开手。
阚心炎手还保持抓放的姿势,直直地望着温迪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她看起来生气了,以后是不是不会再理他了,该怎么办呢,他不想让她生气的,可是席政宽,如果是别的事情,他一定能帮,不管是升职还是加薪,都可以的。
温迪刚刚又被系统催促,心情烦躁,晚上抓着竞宁灏就是一顿输出,不知是什么原因,才做一次,他就说休息。没错,他是射了,得到满足了,可是她还没高chao呢,就这么草草结束算什么。原以为旷了几个月,他会和自己一样,很渴望对方,谁知如此,温迪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对竞宁灏充满失望。
夜已深,温迪却睡不着,她独自上了天台,地上很干净,她躺了下来,沐浴在月光下,思绪放空,静静地享受此刻的安宁。
温迪原本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她听到一道脚步声,虽然步伐很轻,可在这寂静的夜里多出来的脚步声却是不容忽视。
温迪没有猜是谁,而是直接向来人看去,见到来人,温迪好不容易平复一点的心情又变糟了,眼不见为净,起身便要走。
“你就那么喜欢席政宽吗?我不帮你你就这么生气,看到我就要走?我不帮你这个忙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阚心炎心很痛,他很气,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可还是问了出来,他就想听听她的声音,骂他也好,打他也好,总比看见他就走要好。
不过很可惜,温迪终究是没如他意,没有回答,更没有打骂,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果然是个孩子,何必耿耿于怀,爱帮帮不帮拉倒呗,就算他帮了这个忙,两人也做不了多久的朋友,任务完成时,便是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
第二天中午,温迪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打开门,见是阚心炎,有点诧异,他找来做什么?
温迪眼神询问地看向阚心炎。
“席政宽于这次战争有大功,因战争身受重伤,特批前往首都第一医院治疗康复,由我负责接送。”
听完阚心炎的话,温迪原本还带有困意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由于太过兴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阚心炎,“阚心炎,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我果然没信错你。”
阚心炎脸上笑着,心里却是异常苦涩,“哥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没做到,送他去首都医院的路上,他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