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从医院出来的温迪相比进来那会已经有所改善了,但和以前相比,那是大大的不如。
看来病情真的很严重啊,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趁现在还没死,该解决的问题得提上日程了。
烈日当空,温迪把车停好,在手机店买了张黑卡,拨通电话给江阮。
“江阮吗?”
江阮一听声音就认出了是谁,“严明东,你在哪,你快来救救我,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去你家也找不到你,呜呜~我错了,明东,对不起,明东,你帮帮我好吗,我知道你最爱我了,一定会帮我的,明东。”
“你在哪?”
“我在昌海酒店。”
“哦,江阮,我得艾滋病了。”
“什~什么!”
“我说我得艾滋病了。”怕江阮耳聋听不清,温迪特意加大了音量。
“怎么可能,你胡说。”
“真的。”
“那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传给你的,你有病去医院,别跟我说,我现在这情况可没钱借你,你不是说你岳父有钱嘛,叫他救你啊,找他去。”
“呵,江阮,你以为我是你吗,只有联系必定是要钱,我告诉你,我只和你睡过,你说我这艾滋是怎么来的?”
“我怎么知道,我的身体好得很,反正不是我。”
虽然话语强硬,可是温迪能听出语气中的心虚。
“作为前男友,我劝你还是以身体为重,早点去医院配合治疗吧,说不定能多活几年。”
温迪会这么好心打电话提醒江阮?怎么可能,不过是想他早点死罢了,江阮死了自然不可能威胁到严家人的安全。
艾滋病肯定是江阮传染的,反正她是没乱搞过,只要江阮去医院,她就能让江阮的名声更烂,烂到翻不了身。
通话结束后,温迪去了公证处,立好了遗嘱,接着去了酒吧,现在就差江阮入网了,等解决了江阮,她也就能安心赴死了,不对,是完美完成任务,开启新任务。
进入办公室,温迪打开电脑,在暗网上下了一个单子,雇了个名侦探,当然,侦探是为江阮雇的,希望江阮不要让她失望才是。
晚上,酒吧里宾客如云,温迪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烟有一下没有下的吸着。
“明东,等下出去喝点啊。”
温迪白了眼坐在对面的老男人,“不喝了,贤弟还想多活两年。”
“不至于不至于,喝个酒还能喝死人不成。”
“可不就是快喝死了,你也不看看我现在都还蜡白的脸色,亏得我命大,前两天我要真死一死,你这种劝酒致死的你说蹲几年好。”
“呵呵,明东你小子就会开玩笑。”老男人笑着打哈哈,叫温迪喝酒的话是再也不提了。
现在已经冬天了,窗外飘着大片的雪花,房间里的暖气调到最高,可是江阮却分毫感觉不到温暖,他窝在床上,用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冷,好冷!他以为最糟糕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谁知道还要经历一次绝望,上次的恐惧感又一次袭来,江阮再忍不住,崩溃的大哭起来。
现在他该怎么办,名也没了利也没了,连他仅有的健康也要被剥夺吗?
“老天,你为何如此不公,一定要红颜薄命才可以吗?那些网络喷子,为何如此欺负我,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有错吗?为何你们要攻击我,难道长得帅又帅吗?想要变优秀有错吗?还有那些负心汉,在一起的时候说怎么怎么爱我,现在出事了一个个避之不及,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还有那些对我落井下石的,全都不得好死。”江阮嘴里喃喃自语,他恨,恨老天,恨家人,恨朋友,怨恨所有的一切。
哭够了,江阮去了洗手间,他脱掉裤子准备小解,低头,江阮看着自己下面只剩个花生米大小的物什,泪水又止不住地落下。
与前面相反的是后庭的肛门往外延伸的十多公分长的物什,这是魏总弄的,想起他在自己身上使的手段,江阮又是一阵心悸,那些让他生不如死的器具他真的不想再记起了,可是一看就自己这身体,就忍不住想起。
魏雯倒是给了他一个痛快,在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一剪刀下去,什么都不剩,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受到重创,伤口血流不止,好在他也因为失血过多不再被魏总折腾。
医疗人员来了,命保住了,但被一剪刀咔嚓的鸡巴却没留下,后庭也因为魏总,造成严重的脱肛。
原本就这么一副残破不堪的身子,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他的里面也坏掉了,这怎么可能。
不,他接受不了。
不出所料,江阮果然去了医院,跟踪他的侦探也是不负名侦探大名,清晰的的照片和视频,连他手上检测单上hiv呈阳性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温迪也没墨迹,手上有了东西就往网上发,这次连中介费都不赚了,直接她自个爆的料:曾经红极一时的影帝江某染上毒品,沉迷rou欲,最终获得艾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