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得实实的使劲揪:“我tm让你出去!”
玛德,怎么谁都这样!陆央也是!之前把他这样那样!这就算了!他妈的,任霖.....也这样!都发什么疯了?!
把他秦绝当什么呢?!
男人手劲很大,抓住头发揪得任霖头皮发痛,男人的咒骂声也声声入耳,难听至极。
本应该很痛的,但是这一刻,他和秦绝融为一体,男人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那些感情...哪怕是恨意...也都在那双眼睛里,任霖伸手抚上男人闪着恨意的眸子。
恨吧,哪怕是恨意也行,不要把他当空气了,不要...不理他了。
以往秦绝看见他都把他当陌生人,以往的一切好似都是过往云烟,在他的人生中激不起一点水花。
“好,我出去。”任霖顺从的退了出去,还没等秦绝喘口气就又操了进去,顶的男人话都哆嗦了。
“你....玛德。”
任霖垂眼笑了,出去可不代表不进去了。
任霖狠命的操着秦绝,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着男人,后面直接抬起男人的另一只腿把秦绝抵在墙上恨操,那架势,就像是死亡前的最后一次狂欢。
真是很难想象说话那般温柔的人在床上竟这般粗鲁,秦绝觉得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巨大的浪潮里被掀翻溺水,然后被迫拉扯起来继续承受波涛的鞭挞。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暧昧黏糊的喘息呻吟占满了整个狭小的房间,这淫靡的音符却一点一点从黑暗的空间中渗出,传达到门外。
如若不靠近听,是听不见的。
在之前蔡家兄弟争执的地方,此时却站着一个人。
青年站在光明和黑暗的分界线,离门不远不近,刚好在能听见那激烈动静的极限,灯光的阴影打在青年脸部轮廓上更显立体, 耳边两人喘息就像是在眼前一般,真是......激烈啊。
蔡杨脸上一脸玩味,桃花眼微眯,有趣,他也是没想到蔡凌度的走狗居然和秦家那位有一腿。他本来回来只是想谈一笔生意罢了,只是没想到居然发现了...惊喜?
“嗯.....!”
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男人性感的喘息从紧闭的门缝里钻出来让蔡杨听了个一清二楚。
青年低低的笑了,叫的真好听。他脑海里忍不住开始想象里面发生的情景,想来秦绝长得也不差,他哥让他如此做自己似乎也不吃亏呢,可惜啊,他就是不想随了蔡凌度的意。
青年站了片刻,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走到那扇门前摸了摸门把手,轻笑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
不知过了多久,秦绝只知道自己被压着来了好几次,身体残余的酒精和情欲的释放让他昏昏欲睡,最后他都懒得打骂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了,虽然任霖脸上身上也全是牙印子,没有几块好肉。
待最后结束的时候,任霖心满意足的给秦绝收拾穿戴整齐,在男人迷糊的俊脸上落下一个吻,似乎又觉得不够,又亲了好几下,秦绝被亲的忍无可忍抬手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任霖没生气,还乐呵呵的摸着脸笑,凑上去又亲了几下,秦绝简直生无可恋。
“我送你回家。”任霖把秦绝扶起来温和道,刚想弯下腰想把秦绝抱起来就被推开了。
秦绝冷冷的说:“我自己走。”男人一瘸一拐的往外走,走一步腰就拉扯着痛,俊脸都扭曲了。
你妈的任霖。
任霖闭嘴亦步亦趋的跟在秦绝身后,担心的眼神一直在秦绝身上离不开分毫,嗯...看男人走的艰难的样子...刚刚是有点过分了。
在任霖走在最后,关上门的时候,门把手上有个东西吸引了任霖的注意力,他取下来看了一眼,眼神瞬间暗沉,双目如谭,抿着唇把东西捏了捏还是揣进了兜里,转头快步上前继续跟着秦绝。
此时宴会上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秦绝和任霖出来的时候外面一片夜色带雨,噼里啪啦的下个不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过来。”任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秦绝身上,仔细叮嘱着。
秦绝皱眉直接把带着任霖体温的外套扔了回去,声音含怒:“不需要。”
这是把他秦绝当女人呢?
任霖无奈:“好吧,那你在这等我,我马上过来。”
也不等秦绝拒绝,下一秒任霖就跑进雨里,喊都喊不住,似乎是怕秦绝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没等几分钟任霖就开着车过来了。
任霖打开车窗,温和的笑着对秦绝说:“走吧。”
“不需要。”
秦绝没动,横眉冷对,阴沉着一张脸就这样和任霖僵持着。
一阵风吹过,冷的刺骨。
秦绝其实早就站不住了,小腿无力的打着颤,也不知道什么坚持着他就这般和那人对峙着。
任霖下了车,走过去站在雨中和秦绝对视,雨滴啪嗒啪嗒大颗大颗的打在任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