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当时很开心,轻轻但坚定的回答了他,可是后来...是他食言了。如果那一刻...永远停留就好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秦绝喘息皱眉,嘴里的药味久久不散。不知男人想到什么,内心里面窜出一股火来,“你觉得我需要用那种玩意?”
他说过:“阿霖,有一天我们终会创造属于我们的世界,完成我们的梦想。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依旧陪在我身边。”
任霖手下动作不停,不断摸索着,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把男人刺激得一抖,眼眸一暗,抓住那点死命的刺激。
但那人好似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将秦绝的腿搭在肩膀上,肆意的向前向下压,让秦绝的屁股不得不暴露出来悬浮,硬挺的性器抵在了臀肉上,上面还有滑腻的液体。
任霖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任由男人咬着自己高挺的鼻子磨蹭,反应过来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亲昵的吻了吻男人,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声音温和道:“怎么可能给你吃那种东西,那种东西对身体不好。这个是醒酒药。”
“玛德......”秦绝眼睛发红,此番情景一下就让他想起十分不爽的某些时刻,比如不知死活的那两个人,男人的糊涂的脑子在逐渐清醒。
现在,两人皆快赤身相对,最私密的地方相贴,呼吸暧昧的纠缠,这番亲近的距离,任霖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秦绝怒不可遏,咬牙切齿:“任霖。”
一直这么躺着被伺候算个什么事?好歹他秦绝也是自诩在床上温柔体贴的好吧?
两人交替的躯体摩擦着,终于,在到达了某个顶点后,两人颤抖着,肌肉不断收缩绷紧,同时释放,粘稠的白色浊液都喷洒在秦绝块状分泌的腹肌上,星星点点的,任霖一手将浊液抹去,修长的指间全部沾染上,任霖捻了一下,思索着什么。
秦绝脑仁突突的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秦绝趁着任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一扭就像把人压下去,哪知任霖反应更快,手脚往秦绝身上一扒就把男人死死的锁在原处不能动弹。
还不承认?!秦绝气笑了,头一仰就咬上任霖的鼻尖,恶狠狠道:“我秦总攻不需要那种药都可以把你操翻。让你欲仙欲死。”
他以为...他永远失去秦绝了。
绑住男人的领带已经将皮肉蹭破,血液一点一点的渗出,疼痛和清晰的被侵入的感觉让男人头脑越来越清醒,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究竟处于何时何地,身体里还在往深处顶的东西存在感强烈,自己被人牢实的压住,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絮絮叨叨问问题的人,把自己掳到这里的人,还把自己绑住把领带塞进自己嘴里,还对自己这样那样的人!
在完全进入之后,任霖头皮发麻的深吸了一口气,紧致柔软湿润,极度的舒适感,身体的愉悦感达到了顶点,他难以控制的耸动了几下劲腰,浅出深入撞击着柔嫩的肉壁。
他看过年少轻狂的秦绝,张扬肆意,热血仗义,他和他都有一样的梦想,拥有着同样的豪情壮志。也看过失意颓丧的秦绝,丧气颓然,不变的是,那个时候他一直陪着他。
下一秒就挺腰不容拒绝的一寸一寸的往男人身体里进入,一口一口的将男人吃进嘴里。
隐秘的想法让任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兴奋。
终究是他的错。
“等会就很舒服了。”
可是他身体下温暖健壮的身体,搏动的心跳,告诉他,在这一刻他无限接近于拥有秦绝。
任霖轻轻往男人的脑门吹了口气,轻柔的说着话:“不疼不疼。”
“?”任霖垂头和男人鼻尖对笔尖,男人那双眸子在黑暗中都闪着愤怒的火焰,“什么?”
许久摩擦的唇肉开堪堪分离,身体依旧密不可分,两人的呼吸粗重,热气弥漫。
秦绝气的伸手抓住任霖的头发,一
秦绝脑子白光一闪,脑子晕乎乎的,等到自己的腿被抬起来一只的时候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伸腿无力的蹬了蹬,“让开,我要起来。”
任霖沾染着精液的之间触上了那柔软紧闭的地方,心一颤,压住男人惊怒的挣扎将那润滑的液体涂抹、深入、扩张。
虽然男人这副模样看起来还在酒精作用下,他想拥抱男人,但也要他是清醒的。
硬挺的性器抵在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上,男人修长有力的腿紧绷着蠢蠢欲动却丝毫不能动弹,任霖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男人的耳边轻声缠绵的说道:“秦绝,我爱你。”
身上的人仍然在动作着,扩张得小心翼翼,似乎担心弄伤男人,可惜秦绝没有这份心思去注意感恩这份“体贴”,他腰部用力上身一跃而起,用头狠狠的撞上了任霖的头,两颗脑袋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在这小房间里极其清晰,疼痛瞬间席卷了两人。
饿久了的羊爆发起来会比狼还凶残。
“嗯....!!”秦绝眼睛都红了,“你.....!!”